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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沈初阳哼哼了两声——从声音和表情上看,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且,因为屋子里人少了,空气也不那么稀薄浑浊,沈初阳的样子,居然反而舒缓了些。
“难不成,我一声退下,那邪灵也跟着退下啦?”沈幼芙十分夸张地“惊喜”道。
这话谁都听得出来,是在嘲讽那郎中!
他折腾出这么多花样,累的一众人人仰马翻,可结果呢……故弄玄虚!
郎中听出沈幼芙的意思,猛然从床边站起身道:“小姐莫要欺人太甚!小老儿我费劲心里,镇那邪灵一整夜,如今是白日当空,邪灵自然不敢作祟,你却口出狂言!”
沈幼芙正要嘲笑他两句,却见他一脸怒气,将桌案上的箱子一拿,哼了一声:“像你们这样不讲理的人家,不看也罢!”
老郎中说完拔腿就要走,二老爷一脸窘色,只觉十分歉意,却又不知如何挽留。
他摸了摸袖子,摸出一锭银子,刚要递出去给郎中,却听沈幼芙笑道:“给我拦住他!害了我弟弟还想走,没那么容易!”
二老爷捏着银子,进退两难,被二夫人拉进屋子的角落,两个人一脸不知所措,却终于沦为旁观者了。
那郎中虽然年纪不小,但身材还算硬朗,他料想一个商户人家,是怎么也不敢用强的!眼见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乎意料,他本能觉得不妙,只想走为上策。
而容姨娘,虽然希望郎中留下帮她继续做戏,但也不希望郎中是被沈幼芙强行留下的。
总之,这时候他走了,大不了此计作废,以后还可以从长计议。
但是他留下……
就不好说鹿死谁手了。
郎中一个箭步跨出门槛,正准备推开门口的人,然后夺路而出,却只听“嗖”的一声,一条大木棒从他面门挥舞而过!
这要是再走快点,一下子就能将他抡成个傻子!
老郎中又气又怕,哆嗦道:“你,你们,你们是哪里来的强盗匪徒……”
将一条木棍舞得虎虎生风的,正是石经义。石经义本就野性难驯,更没什么长幼尊卑的概念。说句旁人不能理解的话,就是让石经义棒打二老爷……只要沈幼芙开口,石经义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当家老爷都不放在眼里,一个老郎中算什么?
反正主子说了拦住,那就是要拦住!要是拦不住,那就踩着他的尸体过去!
老郎中哪里是石经义的对手,见不能硬闯,气哼哼地又退回来,对着沈幼芙大吼大叫。
沈幼芙用帕子掩着嘴,笑的像个贱人。
事到如今,这事情还不明显吗。初阳昨夜突发急病,容姨娘“慌乱之下”将这郎中请来——按说这时候出了事,他理应先去找容姨娘说理才对。
可偏偏,他们俩一直在避免着直接对话。
这真是做贼心虚的本能啊。
“我劝你还是别急着走,等一下多请几位郎中来,把事情分辨清楚再说。”沈幼芙收了笑容,但看着仍旧心情不错的样子道:“我沈家,不是强匪,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上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