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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溪眼睛一亮,笑着问道:
“什么大杀器,是不是就是你杀死胡为民的火铳呀?”
曹小树摇摇头,道:
“不是!”
曹小溪一愣,眼中露出一丝失望,又问:
“那是什么?”
曹小树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道:
“莫急,莫急,晚上就知道了,晚上就知道了哈!”
曹小溪翻了一个白眼,撇撇嘴巴,收起了好奇心,忍住不问了。
曹小花嘻嘻一笑,娇嗔的叫道:
“哥哥,你能告诉我不,你能先告诉我不?”
曹小树食指一曲,在小妹微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嘿嘿笑道:
“莫急,莫急,回头再告诉你,再回头告诉你哈!”
曹小花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曹大山挥挥手臂,道:
“小溪、梅子,小树说晚上看,那就晚上看,咱们还是早点出门,继续翻地吧!”
说罢,领着弟弟妹妹又出门干活去了。
……………………………………
胡宅。
胡守贵斜躺在内厅的太师椅上,愁眉苦脸,一脸疲累,闭着眼睛,进行小憩。
唉!胡氏关系网庞大,各种利益相关者也太多了。
因此,前来胡宅吊丧的人,不在少数。
而作为家主的胡守贵,单单应付招待那些客人,就够他忙碌了,这半天转悠下来,便把他累的不行。
更重要的是,有很多客人已经从各种渠道多少听说了一些,关于胡老爷子与胡为民的死因,于是,便不停地向胡守贵旁敲侧击,对传闻进行求证。
而胡守贵为了维护父亲与儿子的尊严,家族的尊严,只能对真相进行暂时的隐瞒,而谎话复述的多了,心里也就越发地累了。
佣人给老爷沏上茶水,不敢打扰主人休息,退在了一边,不敢吭声。
稍顿。
自外面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即,有一个少年闯了进来,此人乃是胡守贵二弟胡守利的小儿子胡为君。
胡为君瞅见了伯父胡守贵,嘴巴蠕动,欲言又止,却咳嗽了两声。
胡守贵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瞅着胡为君,明明心里很是厌烦,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温和地问道:
“君儿,你不在前面忙着,跑到里面来干什么,你找我有事吗?”
胡为君冲着佣人挥挥手,见佣人退出了房子,目光灼灼地逼视着胡守贵,冷冷地问道:
“伯父,爷爷与为民哥哥究竟是怎么死的?”
胡守贵一脸苦笑,无奈地道:
“君儿,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你怎么老是揪着不放,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胡为君一脸的倔犟,继续问道:
“伯父,外面都传开了,都在说爷爷与为民哥哥是被姓曹的狗崽子给害死的,我现在只是想再问一句,爷爷与二哥究竟是被谁害死的?”
胡守贵叹息一声,不悦地道:
“君儿,爷爷是病死的,你为民哥哥是伤心死的,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呀!”
胡为君目不斜视,神色肃穆,嘴唇一扯,冷冷地道:
“伯父,为民哥哥是你的儿子,你不想给他报仇,我们没有办法,但是,爷爷是我们老胡家所有孙儿们共同的爷爷,爷爷死得不明不白,我作为他老人家的孙子,他老人家的血海深仇,我却不得不报!”
胡守贵见胡为君语中含讥,不依不饶,对他这个伯父颇有不敬,拍拍身侧的桌子,有些气恼地叫道:
“混账!老子说过不报仇了吗,咱们不是不报仇,而是时候未到,时候未到!”
胡为君眼睛一亮,声音里透着一丝兴奋,叫道:
“伯父,听你这话的意思,爷爷与为民哥哥被姓曹的小崽子给害死的事情,都是真的?”
胡守贵一愣,即儿,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黯然道:
“君儿,不是伯父刻意要瞒着你们,而、而是你爷爷与为民哥哥死的实在是太窝囊了,我们老胡家怎么说来,都是这三水镇有头有脸的人家,发生这等丢人的事情,你叫我如何说的出口嘛?”
胡为君神色一滞,有些发愣,双眼里慢慢地泛起了泪花,一脸的苦笑,悲愤地道:
“嘿嘿!伯父,家里男男女女几十号人,居然让一个抱着孩子的黄毛小子轻易地闯进了家里,不但气死了爷爷,射杀了兄长,而且,还能够全身而退,发生这等荒缪的事情,的确是够窝囊丢脸的了,换作是我,我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啊!”
胡守贵见侄子语中含责,怪怨于他,脸颊一热,一片涨红,又是羞愧,又是懊恼,连忙进行辩解:
“那个小畜生手里有枪,他手里有枪!”
胡为君双眼喷火,扭头瞪着胡守贵,咬牙切齿,恨恨地道:
“咱们家里不是也有枪吗?枪呢?”
胡守贵苦笑道:
“家里曾经发生过擦枪走火,伤了孩子的事情,为了安全,爷爷就把枪锁了起来;再说了,当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们都被吓懵了,忘了这一茬了,而待得反应过来,姓曹的小子已经走了。”
胡为君听得胡守贵的解释,知晓了原因,眼中的凶光隐敛,心中有些释然,脸色也变得柔和一些。
他愣了一下,问道:
“伯父,既然是姓曹的狗崽子害死爷爷他们的,他们家的情况我也搞清楚了,不过几个烂人而已,可这都几天了,咱们为什么不向他们寻仇呀?”
胡守贵定定地瞅着胡为君,顿了一顿,神色凝重,道:
“君儿,你爷爷临死的时候跟我说过,这个世上好人怕坏人,坏人怕狠人,狠人怕疯子,而姓曹的小子就是一个疯子。
那个姓曹的小子,他什么都没有,他无所畏惧,他不但是一个疯子,而且,还是一个聪明的疯子,对于这种又聪明又疯癫的人,你能轻易地去招惹他吗?
你也许认为姓曹的小子势单力薄,不堪一击,可是,人家又不是傻子,也许人家早就设下了埋伏,等着我们去送死呢!”
胡为君心中对曹小树仇恨至深,杀气腾腾,那里听得进胡守贵的忠告,眉头一竖,目光凌厉,忿忿地叫道:
“伯父,就算姓曹的杂种不好对付,但是,杀亲之仇,不共戴天,咱们老胡家受到如此大的侮辱与伤害,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胡守贵眼中闪烁着寒芒,脸色阴冷,哼了一声,恨恨地道:
“谁说不报仇了,你爷爷临死之前说过,姓曹的杂种就是咱们老胡家的克星,若是不把他弄死,我们休想过上太平日子,而伯父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动手,那是觉得时机尚未成熟,不宜出手!”
胡为君听得胡守贵一言,方才了解了伯父的心思,心里又释然了一些,脸色也变得柔和了,问道:
“伯父,你觉得什么时候动手,方才合适呀?”
胡守贵道:
“为了确保行动的成功,报复姓曹的小子的行动,至少需要你黑山叔叔的参加,要等你爷爷与为民哥哥下葬了,大家需得谋划仔细,才能动手。”
胡为君对于伯父的谨慎不以为然,面上却是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胡守贵与侄儿说了几句闲话,便站起身来,道:
“哎!外面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都快照应不过来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都是家里的老朋友了,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咱们还是快点出去,免得人家说咱们不懂礼数。”
说罢,率先走出了内屋。
胡为君也跟着伯父胡守贵出了卧室,但是,他没有出去招呼客人,而是,找到了一个中年汉子,将其叫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中年汉子浓眉大眼,皮肤微黑,个子瘦高,一身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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