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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慌张地说，“我，我们说局长不在，然后那个人，他……他……”
随着这个人的话，一个脚步声在楼道里响了起来。
声音很杂，很乱，因为警报声，很多人都向这里聚集过来，可那么多声音里，这脚步却异常清晰，坚定、有节奏，一步步传到了方锐的心间。
方锐额头上流出汗，掏出了手枪。
嗡嗡嗡嗡——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梳着马尾辫的中年男人，拐进了方锐的办公室。
他笑眯眯的道：“小方，好久不见啊。”
“古……古局？！”方锐看到他，瞬间就放下了戒备，瞪大双眼，“您怎么来了？！”
“方队？”那个摔到地上的人看到方锐的反应，不解地问出了声。
“没事，告诉他们没事了。”方锐放下心来，“你们来得晚，所以不认识，这是我们433的前局长，他是脾气有点……咳……”
看到古湖站在那里，方锐话锋一转：“很平易近人！所以你们拦他的时候，他会平易近人地直接打人冲进来……”
方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到最后只能扬扬手，示意下属离开。
等下属离开后，他将警报也关了，走上前去，对古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哎，古局，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不是……恩……不是退休养老了吗？”
方锐这一辈子，就讨厌过两个人，一个是单纯的很讨厌，就是他现在的上司，而另外一个，说是讨厌，不如说是怕，就是他们的老局长……看起来平易近人，实则非常……可怕的古湖。
“我来，是听说，你们这里连个犯人都审不清，所以回来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而已。”古湖轻轻地说着，并且露出了一个十分平易近人的笑容。
方锐：“……咕咚。”
他狠狠咽了咽口水，似乎已经看到那倒霉的蛊虫之主，凄惨的未来。
他这位老上司，那手段繁多的，真的……方锐想都不敢想。
20xx年，11月23日，那是一个433局里人都不愿意回想的下午。
审讯室的隔音壁那么好，可却一直传来阵阵令人胆寒的尖叫声。
可无论是看监控，还是去看现场，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用了非法手段审讯。
只有他们的老局长，拿着一张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审讯证，坐在那个玩蛊的人对面，老神在在的，笑着看对方……而已。
·
审讯完“老朋友”，让他把一切都交代之后，古湖神清气爽地从433局里走了出来。
他吹着外面清爽的冬风，狠狠吸了一口空气。
很好……
他看着手里，写着凛家大宅地址的纸张，笑了一下。
该去下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