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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找一个完美的话题，避开这些。
“咳，哼。”落一夜直起身子，顶着小毛刺头，用在这个年纪还算长的腿，在教室里逛游逛游，逛游到凛软软的正面，似乎像个老大一样，挡住外面来的光，慢悠悠的“审问”道，“我问你，你真的没欺负心爱嘛——”
“没有。”凛软软不知道落一夜为什么又问到这个问题，拉怂着脑袋，索性给他解释清楚，“我之前就已经和凛家的人说了，不会去凛家的，我和凛家没关系，又为什么要欺负凛心爱……”
“更何况，今天我都没有见过她。”凛软软全身心都落在夜墨的不想治病上，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问题。
“那你真的不会再欺负心爱？”落一夜又问。
“真的。”凛软软抬了下眼皮，看他。
“好，那我明白了！”落一夜把胳膊往凛软软身上一搭，哥俩好似的搂住她，“既然这样，你以后就做我的小弟吧！”
他抬眼皮，看了看门口的小胖：“做了我的小弟，以后就不能欺负人，尤其是不能欺负心爱，你懂吗？”
“？”凛软软抬起头，露出了一个不解的眼神。
落一夜一边拍她的肩膀，一边用眼睛强行暗示她：“你懂吗？”
可惜，凛软软没看懂，歪了歪脑袋：“你的眼皮，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罢，就想拿针出来，帮他看看。
“不是……是你懂吗？”落一夜又拍了拍凛软软背，这下，没把凛软软拍走，倒拍走了小胖。
小胖也不知道满意不满意落一夜要和凛软软称兄道弟这个结果，转头，跑去给凛心爱通风报信去了。
“我不懂啊？”这时，凛软软拖着腮，回应了落一夜。
“不懂也没事。”落一夜连忙向后退出了几步以外。
天知道，拍凛软软那几下，给了他多大的心理阴影！
……
小胖走了一会，落一夜也回到座位上坐了一会。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看手表，唯恐又想要去厕所，但结果是，没有。
不管过了多久，那种来势汹汹的便意全都没了。
他突然意识到，好像……刚才凛软软，真的是在帮他治病？
有了这种感觉，落一夜突然又浑身别扭了起来。
要知道，他的“霸王之道”，要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如果真的是凛软软救了他，那他应该感谢对方才行……
可他刚才还想着要找人家报仇……
落一夜纠结了一下，又磨蹭磨蹭地从座位上起来。
凛软软依然是那个半死不活的表情，趴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我问你。”落一夜蹭到了她旁边，看着她身上牛仔裙的吊带，别扭的开口问道，“是……是你吗？”
凛软软回过头，提起点精神：“什么？”
落一夜：“你……你是真的帮我治病了？”
“啊……”凛软软反应了过来，“你是说便便的事？”
落一夜：“……恩。”
“是。”凛软软提起了医疗的问题，精神稍微好了些，“你最近就是吃油腻的东西太多，积食比较厉害，我刚才疏通了你几个穴道，刺激了你的肠胃，所以你就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