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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菜一碟。”欧阳姗姗嘴角得意的弧度加剧,眼底满是笃定。
“嗯,那我就放心了。”程初蓝点头,然后又不放心的提醒道,“姗姗,这次的事情千万不能把我公然扯进来。你姐夫刚才打过来的那个电话,说明他已经怀疑我了。我要保住这段婚姻,就得守住端庄的形象。如果你姐夫查到我们头上,你知道怎么做吗?”
欧阳姗姗点头,“姐,我知道怎么做。”
“嗯,姐姐和肚子里的宝宝都靠你了。”程初蓝眸底闪过算计的光芒,她想过了,就算江维泽怀疑到她头上,她也不会承认的。她提前跟姗姗打好招呼,姗姗会为她承担这一切。姗姗有市长千金这个身份在,维泽也无可奈何。
细想起来,她这一招棋真的走对了。
清丽的眸底闪烁着阴狠的光芒,骆纯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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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帝集团。
祁逸尧看见这张报纸的时候,脸色瞬间铁青下来。报纸上那些不堪的文字描述,让他眸底蹦出火光。
坐在对面的蓝烨宇敏/感到对面男人的变化,因为了解祁逸尧所以知道能够让他这样深藏不露的男人一瞬间就变脸的事情实在是不多。出于好奇,勾出脑袋乍然看见报纸上那一张张惨不忍睹的照片后吓了一跳,“这是谁啊?这么吓人!”
祁逸尧脸色顿时又沉了几分,额际的青筋暴突着。
蓝烨宇拿起那张报纸仔细一看,瞬间惊悚了,“这不是你孩子妈吗?祁boss,这是你孩子妈啊!”
祁逸尧冰寒的眸光扫射到他脸上,示意他闭嘴,表示他早已认出那是他女儿的妈/咪。
蓝烨宇从男人那冷飕飕的眼神中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激了,不过这实在不能怪他。因为任谁看见这些报道都会震惊了,尤其是他见过骆纯真人的情况下。骆纯高傲的像是一只小天鹅,浑身都是洁白的羽毛。淡淡的笑容,冷艳的气质,怎么看都有女神范儿。突然,他看见这样一张张丑陋无比的照片,能不惊讶吗?
这张报纸上刊登了骆纯很多照片,大多都是那些惨不忍睹的丑照片。如果不是底下还特地对比呈现了几张骆纯的素颜照,他还真的不一定能认出来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那个被他认定有女神范儿的骆纯。
看着照片下面的文字,他皱眉,“这完全是抹黑啊!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时间赶到西街,那帮小混混根本没有动你孩子妈。你孩子妈最近得罪谁了?怎么招上这么一帮苍蝇?”
“嘭——”的一声后,祁逸尧手中的圆珠笔被他捏断了。幽深的眼谭里火红的火焰在燃烧着,尽管他想要跟这个女人保持距离,可是不代表外面这些人可以随便的诋毁她。这样一张张惨不忍睹的照片,简直像是一枚枚炸弹一样轰炸着他的理智。看到女人被推搡的躺在chuang上,凄惨又无助的那种眼神,他心口一阵阵的难受。
幽深的眸光,像是要把那张报纸灼出一个洞来。
蓝烨宇一边看一边咂舌,“你孩子妈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这人也太狠了吧?连病房号都给公布出来了,敢情是鼓动人去病房闹事啊。”
祁逸尧眸光更沉了几分,冰冷的嗓音夹着压迫力问,“你报社有没有可靠的朋友?帮我去查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不要官方的,我要实质上的来龙去脉。”
蓝烨宇点头,“好的。”
“尽快去办。”祁逸尧刚毅的线条紧绷着,冷冷的催促。
“放心,你孩子妈我看上去ting顺眼的,我一定会帮忙的。”蓝烨宇本想发挥一下自己的揶揄功底,缓和一下此刻的气氛。
岂料,他的话音未落身后就有重物砸了过来,幸亏他机灵的闪身才得以幸免。转身看着满是的玻璃渣,mo了mo鼻梁,“祁逸尧,你太狠了吧?对兄弟出手也这么重?”
“快滚!”祁逸尧冷森的声线,像是地狱的阎罗。
蓝烨宇单手握拳轻咳了一声,意识到这个玩笑开的太不是时候了,聪明点赶紧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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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到vip病房的骆纯表面上是清净了,可是那些惨不忍睹的丑照片,还有那些肮脏的文字描述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站在窗台前站了一/夜,突然觉得心有些累,有些无助,有些彷徨。明知道自己被程初蓝抹黑,可是她此刻的思绪却是混乱的。她无法为自己平反,无法为自己伸冤。更加阻止不了那些疯言疯语的咒骂,还有那些嘲弄的鄙夷的眼神。好无助,好迷茫,像是在迷雾中不停奔走的人,找不到一点方向。
好不容易天亮了,骆纯收拾东西坚持要出院。
萧雅雅ding着两只熊猫眼,纯姐姐在窗台边上站了一/夜,她就默默的陪了一/夜。关切的看着她,“纯姐姐,你脸上的红疹还没有消,真的要坚持出院吗?”
骆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淡然的道,“我想出院回家,这里空气太压抑了。”也许换个环境,心情就能好一点。回到家里,可以对着大片的玫瑰仙子发呆,看它们翩翩起舞。她是如此安慰自己的……
“好吧,我帮你收拾。”萧雅雅转念一想,也许回家了纯姐姐心情真的能好点。自从出了昨天的报纸后,别说是纯姐姐了,就连她的心情都跟着压抑起来。
收拾好了东西,萧雅雅去找了纯姐姐的主治医生。跟医生说明了情况,医生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当下表示骆纯坚持出院可以,但是回家后一定要记得抹药,否则那些红疹真的会感染的。
萧雅雅没有神经大条,尤其是在骆纯的事情上。她特地请了一个可靠的朋友守在医院东门的楼下等着接纯姐姐。因为被那样子抹黑,她担心纯姐姐走医院正门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办好了出院手续,已经是傍晚了。
萧雅雅心想借着天色暗下来了,又加上她们走的是东门,应该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她们。
被小雅子像是挽着珍宝一样,全程挽着,骆纯怎么不了解她的用心良苦?嘴角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小雅子,真是难为你这么细心了。能认识你,我这辈子都很开心。”
萧雅雅这厮最受不了煽情戏码,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少扯那些文艺的煽情的,本尊不爱听。快点,我朋友就在东门那边等我们。上车后,他直接把我们送回家。”
骆纯为小雅子的贴心和细心感动,由衷的道,“这几天还真是辛苦了,陪着我一起在医院煎熬。”
“去,去,去,煽情的本尊不爱听……”萧雅雅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记者跟狗仔队拦截住了。
骆纯跟雅雅挽在一起的手臂,也被那些粗暴的人群冲散开来。
萧雅雅傻眼了,明明她已经很隐蔽了,为什么还会冒出来这么的记者?
骆纯清澈的眸底先是闪过一抹慌乱,随即想到程初蓝的为人,嘴角自嘲的勾起,看来这次程初蓝是想把狠事做绝。
那些蜂拥而至的人们一个个都戴着有色眼镜看骆纯,眼底竟是不屑和鄙夷,仿佛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丑八怪。
这样的眼神,看的骆纯心口抽痛着。
萧雅雅慌了,她急的像是护犊子一样护在骆纯面前,“那么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让开,都给我让开!”
可是那些事先埋伏在这里的人们就像是苍蝇看见了血腥,哪里肯离开?
紧接着,一个个犀利又不堪的问题接踵而至————
“请问你是骆纯小姐吧?你还记得那天晚上非/礼你的小混混究竟有几个人吗?”
“骆纯小姐,能方便透露一下你试图勾/引上位的那位成功钻石男究竟是何方神圣吗?”
“骆纯小姐,请问你出了这样轰动性的丑闻,你还有脸在C城待下去吗?”
“骆纯小姐,你趁着夜晚离开医院是自觉惭愧没脸待下去了?”
“骆纯小姐,请问如果你的父亲被小/三/勾/引你心里会是什么感受?你会不会为你母亲感到难受或是悲哀?”
“骆纯小姐,你是我们C城第一个如此丑却如此造谣放肆的小/三,请问你是如何修炼而成的?”
一个个犀利的问题,快要把骆纯给淹没了,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身子僵硬着。
萧雅雅激动的嘶吼着,“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人性?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纯姐姐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人,这是有人抹黑。抹黑你们懂吗?”
无数道鄙夷的眸光盯着骆纯,无数台摄像机对着她,无数的麦克风对着她,骆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而且还是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的小丑,在大庭广众下将自己的伤痛拿出来给别人欣赏,自尊让别人践踏。
偏偏她无言回复,因为她说什么别人都会当成荒谬的笑话来听。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心脱轨的跳动,沉重的痛感在心底回荡,脸色苍白的像是漫天大雪覆盖。心底的那种无助,绝望,委屈,愤怒交织着。
想躲躲不开,想走走不了,就这样被这一帮已经疯狂的人围在中间。
这帮人的强烈攻势还没有削弱,不知道从哪里又冲过来一帮怨妇,对着骆纯狂砸一通。
这帮怨妇手里拿着的是鸡蛋,矿泉水之类的,纷纷砸过来。
瞬间,骆纯的头发上,脸蛋上,衣服上,甚至连鞋子都满是鸡蛋液。那种黏糊糊的东西顺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滑下来。她一直忍着不哭,可是眼睫上也被那种黏糊糊的蛋液打湿,看上去就好像她在落泪一样。
萧雅雅因为冲在最前面护着骆纯,所以自然不能幸免。蓝白条纹的长裙,瞬间变成了白蓝黄色,到处涂满了黏糊糊的蛋液,栗色的卷发也被蛋液毁的不成样。她愤怒的大叫着,“你们这帮疯女人,到底想怎样?疯子!神经病!丧心病狂!”
没错,这帮怨妇真的已经丧心病狂了。她们不光是狠狠的砸,还恶毒的骂着,“骆纯,像你这种狐狸精早已应该去死!”
“老天爷让你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丑八怪,活该你变这么丑!!!”
诸如此类的恶语,不胜其多。
萧雅雅心疼的抱着身子瑟瑟发抖的骆纯,一边用身体护着她,一边骂着,“你们这帮无能的老娘们,我们纯姐姐招你惹你了?都给我滚!!!!”
骆纯的所有骄傲,所有自尊都在这一刻被砸落了,这辈子她都没有这样丢人过。快要支撑不住了,血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心跳也越来越不平稳。她的手中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机,闭着眼睛不去看这帮疯子。
她要倒了,真的想这样倒下。突然,她的手臂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抓住。
这只手力道十足,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陈卓。
虽然陈卓带着大大的墨镜,但是她还是认出了他。
微微诧异,嘴角的冷笑加剧。程初蓝把她整成这样,江维泽的助理也来了?是嫌她还不够惨?来落井下石?
“骆小姐,请跟我往那边走。我们的车在那里……”陈卓看着如此狼狈不堪的女人,眸光闪了闪,有些不忍心。
骆纯被这么多人围攻着,所以他当然不可能一个人来,他带了好几名工作人员来。
这些工作人员试图驱赶这些丧心病狂的记者和怨妇,可是那些人群太紧密,驱赶起来不是那么成功。那些怨妇都是有备而来,手里的鸡蛋仿佛永远砸不完。只短短一会,包括陈卓本人在内的其他工作人员也顿时狼狈起来。
黑色的西装,寸发上面都是那些黏糊糊的鸡蛋液,有几名工作人员还不幸被那些矿泉水瓶子砸中。
场面越发的混乱,医院东门围了很多路人。更多的复杂眸光看了过来,骆纯跟萧雅雅真是狼狈到家了。
陈卓的墨镜差点被砸掉,情急之中,他抓着骆纯的手,“骆小姐,快跟我来。”
骆纯却在雅雅诧异的眼神之下,甩开了他的手。
对于萧雅雅来说,陈卓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她有些着急的拉着纯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要紧……”
骆纯却用一种疏离又冷漠的眼神看着陈卓,陈卓低头在她耳边轻语道,“骆小姐,是总裁让我来接你,他就在那边的车里。”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看见江维泽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的车窗滑下了一半,他的脸色很阴沉,眸底好似透着几分心疼和担忧。搁在车窗外的另一只手握拳,可以清晰的看见青筋暴突。
在骆纯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他立刻有了回应,眸底的担忧和心疼还有隐忍都统统的向她传递过来。
骆纯的眸光越过人群,落在他的脸上。明明是一瞬不瞬的直视,却越发的觉得他那张脸越来越模糊。他眼底流露出的那些情绪,竟让她抗拒又反感,甚至也觉得陌生。
如果是四年前的骆纯,肯定哭着扑上去寻找一丝安慰。如果是四年前的江维泽,他也会不顾一切的冲上来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带她离开这里。可是,四年后的骆纯变了,江维泽也变了。
骆纯不会再去回应他的眸光,因为他是罪魁祸首。江维泽也不会再冲上来保护她,因为他的身份。
有那么一瞬间,周遭的一切像是定格了一般。那些谩骂和喧嚣都静止了,只剩下她和他。
他眸光直视这边,她的眸光也盯着他那张脸。他的脸越来越模糊,眼神也越来越模糊,就好似他在她心上的位置也越来越模糊。
这个时候,她的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了另一张脸。那张霸道的面孔,手指情不自禁的解锁然后拨通那边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通,她似是抓住了一线生机的喊道,“救我,医院!!!!”
医院对面不远处的那辆豪车里的男人双眸中闪烁着一丝亮光,随即将手机重重的扔到一边,然后奋不顾身的冲进对面,冲进人群。
蓝烨宇嘴角微微勾起,这厮终于行动了。
其实他们来了已经差不多有十分钟了,接到那个熟悉的医生给祁逸尧打的电话后就来了。只可惜来的时候,祁逸尧看见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车。车里的男人竟是江维泽和助理,他满腔的热血顿时被凝固了。
她需要保护,可是江维泽来了,她应该不会再需要他了。
可是,就在刚才他握着手机脸色暗沉的如同滴墨之际,手机响了,他听见她的求救声。她的这个电话是打给自己的,她没有上江维泽的车。这一瞬间,他再也绷不住了……
冲进人群的男人像是一头雄狮,粗暴的将围在骆纯面前的男人和女人都拉开,然后将骆纯揽进怀里,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天籁,“跟我走。”
骆纯恍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才刚打了电话而已……
男人温暖的怀抱,终于给了她一丝安慰。她任由男人拉着自己,在其他黑衣人的掩护下推开那些厚厚的人群,然后抱她上车……
“小雅子……”被抱上车的骆纯没有忘记那个一直护着她的好朋友。
祁逸尧扫了一眼那种混乱的场面,然后道,“放心,我助理会帮她的。”
陈卓看着骆纯被带走,有一丝的怔忪。
车里的江维泽看见骆纯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重重的捶着车窗。满是焦虑的眸底闪过浓浓的懊恼和愧疚……
萧雅雅转眼间纯姐姐就不见,她自己也被一黑衣人护着上了一辆车。
那些疯狂的怨妇想要追上来,可是已经被蓝烨宇手下的那些高高大大的保镖们拦住了……
终于,一场有预谋的围追堵截事件终于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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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行驶在马路上,车速平稳。
骆纯凄楚的倚在祁逸尧的怀里,一言不发的她沉默的就像是个布偶娃/娃。这样子的她,让祁逸尧的坚/硬的心像是被重重的击了一下。墨黑的眸底划过一丝心疼,伸出手臂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骆纯下意识的往外挣脱几分,她现在身上真的好脏,湿哒哒的鸡蛋液散发出腥腥的气味。
可是,祁逸尧却固执的紧抱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骆纯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苍白的小脸转过来看着他,喃喃的道,“我身上很脏……”
祁逸尧眸底涌动着心疼,坚定的摇头,“没事。”
前排开车的司机微微的咂舌,总裁的轻微洁癖什么时候好了?
祁逸尧大手扯过车上的纸巾盒,拿出纸巾细细的帮她擦拭脸上的鸡蛋液,那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对待一个瓷娃/娃。
男人温柔的动作,心疼的眼神,还有温暖的怀抱,让骆纯心底的委屈突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眼泪就那样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啪嗒啪嗒……
祁逸尧眉头一蹙,修长的指尖擦拭她的泪水,“不要哭……”以前他觉得自己最反感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可是现在她的泪水不会让他反感却让他心疼不已。
“我想哭……”骆纯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喃喃的道。自从昨天出了那样的事情后,她便一直忍着没有哭。没有哭,不代表不会哭。她只是将自己的软弱无助藏了起来,可是面对这个刚刚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人,颤抖的身子被他包裹着之后,她突然忍不住了。也许,这个男人宽阔的xiong膛可以包裹着她的软弱和无助……
祁逸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抹纵容,将她往中更紧的拥了拥。
这一刻,她需要这样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