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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这已经是被导演第三次喊停了，乔安栀不像之前那样紧张而是自己一个人拿着剧本和人物小传在揣摩，现在的她已经成熟了很多。
自己在原地消化了一下，和邓止说了一声她准备好了，就继续开拍。
“来，准备，Action。”
“萧楚，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所以婉婉是你杀的对吗？方迟也是你伤的。”乔安栀颤抖地说着，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眼中的情绪复杂，有失望、有不可置信、有难受还有其他的情绪。
“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你妹妹知道吗？”她声嘶力竭地喊出声，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
她不能相信，她这么相信的好友，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好朋友竟然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
“下雪了啊。”她伸出手接着从空中落下的一片片雪花，雪片轻飘飘地落在她头上肩上，渐渐融化消失不见，“你还记得我们说好要一起过年吗？”她呼出的热气变成了一片白雾。
她说一句话就抖一下，现在她内力尽失，这样的温度她已经开始感觉冷了。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希望萧楚能给自己一个回答。
萧楚还是第一次见面时的翩翩公子的模样，狐绒斗篷披在他肩上，腰际除了挂着他自己的笛子还有乔安栀送的暖玉。
乔安栀看到玉佩的时候，讽刺一笑，“原来你还留着呢。”
“我没有想骗你的，我做的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陈凯没有被乔安栀的话影响，他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到乔安栀身上，“下雪了，小心冻着。”
“谁稀罕。”乔安栀只能说但动不了，只能用眼神盯着陈凯。
陈凯耐心仔细地把斗篷系好，眼神充满温情。
突然，他开始大口地呕血，他擦掉了血迹，依然是谦谦公子的模样，“抱歉，吓到你了吧。”他的目光毫无焦点地落在远处，“反噬已经开始了，仪式得加快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们是朋友，你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乔安栀被陈凯现在的样子吓到了，他的生机肉眼可见地在消散。
陈凯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乔安栀的脸，用力很深，似乎想要留下点什么痕迹。
“你帮不了我的，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他深情地望着乔安栀。
回答他的是一片无声的沉默。
“好的，我知道了。”陈凯虚弱温柔地一笑，走上了前面高高的祭台。
摄影机跟着陈凯的身影推动。
“咔。”邓止喊停。
乔安栀一把解下了披在身上的斗篷，“我去，热死了。”她能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出了一层汗。
“有感觉了，不错不错。陈凯也很好。”邓止走过来拍了下两人的肩膀，“你们休息一下，记者应该快来了。
陈凯，你先换身衣服，孙艺娜来了，补拍一下你俩的戏份。”
陈凯一边擦着嘴上的血一边比了个oK的手势。
“落了这么多天的戏，希望她能够一遍过快点搞定，最烦就是多事的人。”
“这几天我怎么看着导演憔悴了这么多。”陈凯凑到乔安栀旁边说。
“人嘛，生活嘛。”乔安栀一脸高深莫测。
孙艺娜看到乔安栀之后，穿着戏服直接走了过来。
“你看到没，我好像看到有一个耀武扬威的大公鸡走过来。”乔安栀撑着下巴眼神迷离地说。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点那个感觉。”陈凯顺着乔安栀的目光看过去。
“哼。”孙艺娜走了过来，给乔安栀翻了个白眼就去她的椅子上坐着，剧本也不看在那里用手机聊天。
不知道她在跟谁聊天，反正在乔安栀眼里看来孙艺娜现在的表情就跟个大呲花一样。
感觉嘴都要笑烂了。
“她没事吧？”乔安栀真的不理解，“她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
“我有小道消息要不要听。”突然出现的徐晓吓了乔安栀一跳。
“吓死我了。”乔安栀哆嗦了一下，“你走路真没声啊。”
“什么小道消息。”陈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