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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购买一半以上才能看到正常章节,谢谢支持爱你们比心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五个冬天。被迫裹上厚厚的冬衣,围着深蓝色的围巾,我站在走廊上望着外面灰色的天空,偷偷用手里剑在一根廊柱上刻下一道划痕。柱子上已经有了四条,这是在我能拿起苦无时就专门补上的,我不知道提醒自己离开前世世界多久有什么意义,只是养成了习惯。
雪花细细飘落,院子里已经积了一寸多厚的雪,樱花树的树枝上也积满白条,池塘结了冰,里面的鲤鱼早被转移到屋子里,养在一缸扇形的水缸里。本来以火之国的地理位置,冬天是没有这么冷的,不知道今年怎么回事,甚至让人有种身在雪之国的错觉。
据说我出生的时候是在深秋的十一月份,树叶开始掉落的季节,冬天还未来临,连风都是柔和的清凉,远没有现在刺骨冰冷。母亲现在已经不会在走廊上坐着了,她的肚子出乎意料的大,行动不便长时间待在屋子里,请来医忍看了说是双胞胎,父母亲听了之后转忧为喜,大概是觉得小孩子越多族里的未来战斗力也越强。
这个时候忍者的婴儿都是很珍贵的,因为小孩子的死亡率太高,生再多也不觉得多,而且很多时候大人战死想生也没法生。不管怎么说,这是在我这一辈之后,族内第一个新生儿,大家都很重视。
前几天我还旁听过父母讨论该给未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娶什么名字,他们写满了一张纸依旧举棋不定,我在旁边剥橘子吃。冷不防被父亲喊到让我给弟弟挑一个名字,我把橘子瓣塞进嘴里,擦掉手上的汁水,用带着橘子酸味的手指随便指了一个。
“宇智波叶吗……”父亲沉吟一下,“如果两个都是男孩子的话,另一个就叫斑吧。”
我觉得无论是叶也好,斑也好,都挺好听的,一想到未来会有两个软趴趴的团子给我玩,我还有点小激动。这份激动被宇智波诚一眼看穿,他笑着打趣问我不担心有了弟弟我就会在父母面前失宠吗,我翻了个白眼,很难想象严肃的父亲满脸宠溺喊我名字的样子,想想就可怕得要发抖。
我的刀术修行还停留在拔刀挥刀上,只比之前多了一个向前刺的动作,我问诚什么时候才能砍木头,他瞥了我一眼,想了想说以你这速度大概还要三五年吧,欲速则不达,你也不想想那些刀术大师多大年纪才被称为大师,我这么小小年纪急不得。
我叹口气跟他说,我就怕我活不到那么大岁数,指不定哪天在砍木头之前就死在战场上了。
宇智波诚觉得挺有道理的,索性就把后面该怎么修炼一并告诉我了,跟我说他能教的就这么多,其他就要靠我自己去摸索。至于刀法招式什么的,等我开乐写轮眼再找他拷贝吧。
啧,写轮眼真是作弊神器,我现在都有些后悔被封了眼。
当院子里的雪积了有四寸多高的时候,新年到了。我刚接完一个b级任务回来,还没到家就被辉撵上来,他围着一条蓝色的围巾,下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衣服也换成了厚实的棉衣,黑色的布料背后有一个很大的红白团扇。当然忍者的冬衣再厚也厚不到哪去,这是为了防止影响我们的行动。我有一阵没见到他了,平时出任务也很难碰到一起,乍一见觉得他长高了些,头发还是那样短,很精神地朝天翘着,手里拿着一叠贺卡,看到我就塞给我一张。
“这是什么?”我拿着那张描绘着山樱叶纹的卡片准备打开,却被辉哇哇阻止。
“这是新年贺卡啊,回去再看!”不知道是不是冷风吹的缘故,他的鼻头和耳朵都冻得通红,此刻正瞪着我向我摊开手。
“……干什么?”我摸不着头脑。
辉的眼睛瞬间又瞪大了一倍:“我的贺卡呢?!”
“啊,还要回赠啊,”我嘟哝着真麻烦,“明天给你。”
前世的时候已经不兴这种传统了,我朋友又很少,唯一的一个比我还怕麻烦,自然不会像辉这样还专门跑来送纸质贺卡,唔这么说来,我隐约记得是用电脑发送电子版的……真难得,我还记得电脑的这个名词。
这个世界的科技树点的很奇怪,有电灯有卫生间,房子却大部分是用木头搭建的穿透和式建筑,我也没看到有电话电脑这种东西。可能忍者不需要这两样吧,通讯的话还处于依赖忍鹰之类的原始手段。
辉还要给其他人送贺卡,来不及找我算账,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别忘了他的那张贺卡。
和辉分开没多久,芽枝也来找我。可能是因为新年将近,她脱掉了忍者的紧身衣,换上一套粉色的和服,戴着毛茸茸的兔子样头饰,显得非常可爱。看见我蹬蹬跑过来,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浅浅的脚印,一看就知道也是用查克拉控制了行走力道。
她看到我手上的贺卡,面露失望:“迟了一步!这是谁的贺卡?”
“辉的……”还没说完,手上又多了一张,上面的花纹是月兔捣米,红色的底看上去非常喜庆。
芽枝拿着一叠类似的卡片,羞涩地看着我,小脸红扑扑的,围着一条雪白的皮毛领子,显得皮肤白皙眼如黑玉:“记得要把第一张贺卡给我哦。”
回到家发现母亲已经帮我准备好了贺卡和毛笔,我坐在书桌前苦思冥想,想不出该写什么好。辉和芽枝的贺卡里都写了很多话,如果我只写一句新年快乐就太敷衍了,但是更多的又想不出来,这简直是比让我挥刀一万次更艰难的事。说起挥刀,我翻了一下手边第三张卡片,深蓝色背景上一轮皓月当空,几个大字简单明了:新年快乐——宇智波诚,笔锋凌厉,话语简洁,就跟他出刀时的迅速一样。
给他的贺卡也是最好写的,连字数都没变,只要把署名改成我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剩下的……
我托着腮,望着院子里的白雪发呆。那尾呆头呆脑的锦鲤正在书桌上游来游去,扇形的玻璃缸里特意摆放了鹅卵石和水草,现在这条红色的小鱼正把身子藏在碧绿的水草里一动不动,我用毛笔的尾端敲了敲玻璃,它一下游动起来,惊慌失措地把头往水草根部钻,却忘了自己的尾巴还露在外面。
这幅蠢样让我想起了某只狐狸,红色的勾玉正挂在我脖子上,贴身戴着,在寒冷的冬天提供源源不断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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