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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黎陨天梳洗完毕,有弟子来通知要启程了,他便跟徐楚阳出了房间,正好看到莫潇然和尹忘忧迎面走来。莫潇然还是温文尔雅,尹忘忧还是冷若冰霜,可就是因为两个人一点变化都没有,黎陨天才大失所望。
谁说直弯共处一室就得发生点什么?看看人尹忘忧,肉都放到嘴边了,人家就是没吃。
所以到了后面,徐楚阳跟他疯狂表白之后,他跟徐楚阳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就不能像尹忘忧一样含蓄呢!?
没错,尹忘忧对莫潇然的感情就是喜欢但不一定占有,只要默默地守候就好。
黎陨天第n次给他竖起大拇指:哥,高尚啊。
只可惜后来,尹忘忧好似受到某人的影响了。
按照计划,他们在天阳城只能住一晚,今日就得赶往樊州城,众弟子在楼下集合完毕,就一起离开了客栈。客栈外,逍遥宗的弟子已在等候,他们好像起得很早,其实不是起得早,是压根就没睡,一个一个不是愁眉苦脸,就是神色蔫蔫。
奥,这情况不对啊。黎陨天敏锐地捕捉到了八卦的小火苗。
这时从逍遥宗那边走出一个人来,此人一身灰袍,面容看着很凶恶,竟是逍遥宗的玄土长老。长老的地位要高出岛主或峰主一阶,一般不轻易露面,所以他将一切烦琐事宜都交给安齐处理,只是今日黎陨天并没有看到安齐的踪影。
黎陨天、莫潇然和尹忘忧忙上前两步向玄土长老见礼,玄土长老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露出了一丝诧异。
他会有这个表情,黎陨天一点都不奇怪,本来樊州城就属于逍遥宗的地界,他们向寂玄宗求助,其实只打算邀莫潇然前来,不成想寂玄宗却这么出力,一来就是三位峰主。
玄土长老乃是个脾气古怪之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只跟拎小鸡子似的提上一个人来,之后转身,双目瞪圆,宛若凶神恶煞一般朝逍遥宗的弟子扫了一眼,那些颓废的弟子们便被他吓得精神一震,顿时满血复活。
被玄土长老拎出来的弟子叫陆成,乃是安齐的大弟子,师父不在,便由他出面了。寂玄宗这边也很简单,交际的事宜全交给莫潇然,黎陨天则在旁边支着耳朵听,这一听才知道原来安齐不见了,逍遥宗的弟子找了他一个晚上也没找到。
黎陨天可高兴坏了,不见了好啊,不见了他就不会瞎搅合了,没有他瞎搅合,事情就顺利多了。安齐兄,你可千万走远点,别回来啊。
玄土长老早已知道昨天安齐跟黎陨天比斗的事情,只道安齐心胸狭隘,躲了起来不敢见人,所以也不再管他,一声令下,两股队伍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天阳城离着樊州城没有多远,一行人便或御剑或御行自己的法器。中途黎陨天数次用眼角余光瞄了瞄徐楚阳,徒弟这一早上都没有跟他说过话,估计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在闹情绪。
真是惯坏了!黎陨天冷哼一声。怎么滴,难不成你要一直这个样子,是十天,还是半个月?
他正这么想着,徐楚阳却忽然扭头看过来,他忙眼珠一转,收回了视线,可是已经晚了。徐楚阳笑道:“师尊有事情么?”
黎陨天面无表情,目不斜视,“没有。”纯属是装的。
徐楚阳心思一动,他对师尊观察入微,当即就明白师尊这是在怪他了,忙讨好地说道:“师尊,徒儿错了,徒儿昨天不该顶撞师尊的。”
笑话!他会跟师尊闹别扭,还不理睬师尊?当他是傻子么?十天半个月不跟师尊说话,他不是被憋死,就会被师尊这无情的眼神给杀死的,再说了,万一有人趁虚而入怎么办?
他之前不过是在为今早的事情尴尬,顺便再研究研究如何更好的勾搭师尊。
“嗯,你知道便好。”黎陨天这才面色稍缓,心话说:劳资就等着你呢。却又装模作样地斜睨了徐楚阳一眼,“可是你的脸色为何这样差?”
徐楚阳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白了白,才嗫嚅道:“徒儿昨天晚上没睡好。”
“……”黎陨天身子一震,脚下的剑便颤了颤,差点从高空中栽下去。
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你——居——然——说——你——没——睡——好????
那是谁深更半夜地突然砸了过来,还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又八爪鱼似的抱着他,让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身上扒下来?
是鬼么????
徐楚阳又笑呵呵道:“那师尊可否载徒儿一程,徒儿的头有些晕。”
黎陨天一皱眉,他知道徐楚阳又在向他撒娇了。靠,吃了劳资多少灵丹妙药啊,还是这般娇娇弱弱,给劳资都吐出来。
对于徒弟的这种小要求,黎陨天一般会很慷慨的答应的,而且,徒弟的气色确实不好,待会儿到了樊州城还有一场大战。于是他便故意放慢了御剑的速度,等到众人都超过了他,才道:“你过来吧。”
他还是得注意点影响的,毕竟这不是在比谁更令人羡慕嫉妒恨。虽然他们挺令人羡慕嫉妒恨的,这里的“他们”二字得说清楚,是徐楚阳能有他这样的好师尊和他能有徐楚阳这样的好徒弟。
徐楚阳大喜,飞身跳上师尊的紫霄幻云剑,又将自己的飞鸾宝剑收起来,然后他便虚弱地一只手环住了师尊的腰,就差把头搭在他肩膀上了。
不过徐楚阳也明白师尊不是那么好骗的,他便乖乖地将另一只手递了过去。
黎陨天凝神摸了摸徐楚阳的脉,发现他的脉象确有些发虚,便取出了一粒丹药放于他手心中,“这便吞下,再调养一下精神。”
“是。”徐楚阳连忙应道。他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因为他昨天晚上是真的没睡好。你想,师尊就睡在他旁边,他简直如百爪挠心,前半夜一直默默地看着师尊的后背,后来实在难受地紧,才扑了上去。
可是他再怎样,师尊好似也不明白呀,他还得天天对着师尊空相思。
越想越郁闷,徐楚阳便索性将头搁在了师尊的肩窝上,微微抬眸便能看到师尊英俊无比的侧脸。
“……”黎陨天即便是再蠢也看出问题来了。
“师尊,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徐楚阳开始旁敲侧击。
“没有……”黎陨天呵呵笑,还扭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过,为师懂。”
“什么?”徐楚阳先大吃了一惊,而后眼中爆射出了惊人的光彩,“难道徒儿的心思师尊明白?”
师尊你真是太坏了,你懂还装作不懂。
“明白。”黎陨天用肯定一定以及百分之百确定的口气道。不就是思春了么,跟他小时候隔壁卖包子的王大娘家的闺女一样一样的。小眼神忧忧郁郁,总是无精打采,还时常托着香腮叹气,一有男人经过,那眼珠就会转一转。
“真的?”徐楚阳不敢置信,所以又问了一遍。
“当然是真的。”黎陨天用力点头,心中却在想,徒弟这春病貌似比别人都严重啊,不过那是当然的,徒弟可是主角,现在又处于青春期,那叫什么什么的东西自然是相当的旺盛了。
徐楚阳的心都欢快地飘起来了,可是下一瞬,又啪啦摔了个粉碎。
“说吧,喜欢上谁了?”黎陨天冲他挤挤眼。
徐楚阳“……”师尊,你这表情好猥琐啊,徒弟受不了了。还有,你——是——真——的——懂——了——么??
徐楚阳的脸垮了下来。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黎陨天都想拍他了,心中大声催促道:快说啊,快说啊,这特么可是超剧情的,书中可没这么一个人啊。
徐楚阳红着脸急道:“师尊,你根本就不明白。”心中早已怒吼道:你啊,你啊,就是你啊……说一万遍。
“为师怎么就不明白了?”黎陨天也急得瞪起了眼。靠靠靠,你再这样说劳资,你发春发病发芽,劳资都不管了。
到这里徐楚阳干脆闭嘴不说了,说也说不明白,简直是鸡同鸭讲,估计就算他直接跟师尊说喜欢的人就是他,师尊也会认为自己在跟他开玩笑,看来还得简单粗暴才行。
没办法了,师尊,徒弟这也是跟你学的。
黎陨天也一横眉:不说算了。这时系统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您的情商可真低,建议主角放弃这种毫无意义地表达,直接从*上建立关系。】
你说什么?黎陨天没听清楚。系统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系统:【……】表示它还不想找抽!!
又飞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队伍停了下来,从高空往前方眺望,只见四周围都是青山绿树,只有中心一带白雾茫茫,连鸟雀都要绕着飞行,从里面透出一种可怕的死亡的气息,那里便是樊州城。
在两个月前,樊州城还是一座繁华的城市,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可是一夜之间一切就变了。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因为没有人能逃出来,等逍遥宗收到消息赶到这里的时候,樊州城已被一片白雾笼罩。
当时,一位岛主带领数名弟子闯入,留守在外面的弟子等了几日都不见任何消息,正唯恐凶多吉少之时,一枚记忆石从里面飞了出来。
莫潇然在出发之前,已与青檀祖师和三位长老看过记忆石的影像,这一看皆都面色凝重。只见樊州城内到处都是尸首,而且死状之凄惨令人骇然,皆是被吸干了血,双目瞪圆,皮肤塌陷呈青黑之色。
而更令人惊愕地是,那位岛主兜兜转转了数圈,连敌人都没找到,他率领的弟子就先后遭到了袭击,一个接着一个死去,最后连他都不能幸免,被一团怪异的黑雾包裹住,之后就消失了。这记忆石便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拼劲最后一点灵力送出来的。
能用此种手法杀人的必定是魔人,能血洗一座城池,为首的魔人又必定不可小觑,所以此次逍遥宗才派出了玄土长老,并邀请通晓阵法的莫潇然前来。
莫潇然与玄土长老商议之后决定分成两拨,一拨进城,一拨留在城外,逍遥宗只有玄土长老,他不来不带累赘,寂玄宗这边,莫潇然和尹忘忧是必然去的,所以两人便同时看向了黎陨天。
靠,你们什么意思?难道劳资脑门上写着“不中用”三个字么?
特么的,黎陨天真想跳出来,把这段剧情像说书一样地给他们讲一遍,然后他就大摇大摆地从一堆石化的人当中穿过去。
……好吧,他承认,他根本不想去,都是尼玛系统说这段关乎徐楚阳的人生大事,非走不可。关乎屁的大事啊,这里又没有他的女人(都是干尸啊),想来个香艳大戏都难;而且这里也没有金手指,不但没有,这特么还是开虐的前奏啊。
徐楚阳就是在樊州城走火入魔的,也是在这里向魔界暴露了他的身份,这才导致了他被关禁闭以及魔君派人来杀他等事。
系统你没出问题吧,你把一个正发春病的主角硬塞到这里,还说关乎他的人生大事?你是爱他,还是恨他啊?
系统:【系统第106次表示没出现bug。如果您再问同样的问题,将会获得“早更”标签。】
靠,早更是女人才有的好么,请先分清楚性别啊,烂系统!!
“别看我。”黎陨天不快地冷声道。劳资要脱离后勤去一线啊。
莫潇然与尹忘忧是一个动作,皱眉然后转身,真是想说他们不是一对儿都难。
徐楚阳也立马表态:“我要跟着师尊。”
于是,最后进樊州城的人选便是玄土长老、莫潇然、尹忘忧、黎陨天和徐楚阳这一股精锐,其余弟子留在城外待命。
阵法分为杀阵、困阵和幻阵,而迷阵属于困阵的一种。迷阵千变万化,而且所能控制的范围可以任意收缩,如果他们直接飞入樊州城,虽然是到达了中心地带,有利于找到魔人,但是只要魔人稍稍改变,他们便会被重重包围。
所以,经过莫潇然这一番分析,大家最后决定从城外走进去。玄土长老作为前辈,当仁不让地在前面开路,其余四人两两并肩而行。
莫潇然祭出了一件法器,那法器闪着五彩的光芒,像是飞盘一样在空中旋转一圈,飞回来又飞过去,好似在根据灵力的波动来判定着方向。
本来还以为会遇到什么袭击,但是结果他们很顺畅地就来到了樊州城的城门口,可是众人脸上都没有喜悦之色。
只听莫潇然道:“那魔人知道我们来了,他这是在放我们进城。”
放进城干什么?吸血啊!靠靠靠靠,变态的死血魔王,你就不能腼腆一些么,书中是放进去的,这次特么还能脸大地放进去。
莫潇然话音刚落,只听吱呀一声紧闭地城门打开了。玄土长老声若雷鸣道:“魔界宵小,休得如此猖狂。”说着大步走了进去,其余人毫不犹豫地跟上,随后大门又紧紧闭合。
城中死气沉沉,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尸体,而且尸首大都已经腐烂,空气中弥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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