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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允许，程秘书让开路。
虽然和闻玖墨私下里认识了，但此刻是在上班的地方，而他是公司的最高领导，所以云小菲有点紧张。
“闻总。”
听到声音，闻玖墨合上文件，抬起头看她，两人注视了几秒，他道：“坐着谈吧。”
在公司，他最大，云小菲不敢有歧义。
闻玖墨坐在她的右侧，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易近人：“需要咖啡吗？”
她一小秘书到21楼见总裁已经够能制造话题了，哪里还敢喝咖啡？
“不用，闻总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叫我闻玖墨。”
云小菲：“……”
她当然不可能那么叫，只是他的态度让她吃惊。
堂堂Z.R总裁，没有必要对她那么客气的，只有一个原因让他这么做。
“云秘书，有一件事我想跟你澄清一下，不知道小芒有没有告诉过你。”
“她说过点你们之间的事情。”
既然如此，闻玖墨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我对小芒是认真的，她是个好女孩，值得别人认真对待。”
云小菲十分惊讶，在她印象中，Z.R总裁冷静内敛，从不善于表露情绪，看似清淡如风，实则深不可测。
这样的男人，居然说对她堂妹是认真的？
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小芒的堂姐，看得出来，她很信任你。”
似乎也没想得到她的回答，闻玖墨两腿优雅地交叠，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人倍感压迫。
云小菲很想知道，堂妹和这样的男人相处，就不会觉得呼吸困难吗？
反正她现在已经感觉喘不过气了。
“云秘书，我不是一个会为了私事动用权利的上司。”话在这里顿住，满意地看到她屏息凝视自己的模样，闻玖墨的目光闪过一道光，继续说：“我看过你的人事资料，虽然学历只有本科，但升职的空间不是没有。”
她此时的心跳很快，有些激动，又有些迷茫。
这个不会因为私事动用上司权利的男人，愿意为了小芒，破格提升自己吗？
云小菲承认自己有私心，虽然她和金泰和交往了很多年，但他家人其实并不喜欢平凡无奇的自己。
大学毕业后，她也很努力的工作，却因为不善于交际一直止步不前。
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不仅观察敏锐，而且善于揣摩人心。
“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别在小芒面前说些阻碍我们感情发展的话便可。”
云小菲动摇了，她抿紧嘴唇，皱着眉头问：“你的认真包括跟小芒结婚么？”
闻玖墨笑了。
他的笑容很淡，却仿佛星辰中的一道亮光，让人挪不开眼。
云小菲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平常都以冷淡示人了，他笑起来的样子如拂过荷花池的一阵暖风，如果不是有了金泰和，她想，自己也会着迷于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人。
她听到他扬起嘴角说：“当然，我是以结婚为前提在追求她。”
走出总裁办公室的时候，云小菲的心跳还没有恢复平静，她激动地拿起手机，那头却半天都没有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