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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空了。”
卓晔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么快？”
“一夜之间！”
“厉害！那么多东西一下子空了，七王爷行动不便也能消失！”
“咱俩重点好像不太一样。”
“没事，目标一致就行了。”
程砚觉得他说的也对，两人不在说话，等有人出来宣旨，就随着队伍一起走了进去。
众人落座，程砚四处张望也没有看到七王爷的身影，隐约察觉不太对劲，卓晔拉了她一把，低声说着。
“你收敛点，找人的话一会找个借口我和你一起去，你这样东张西望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小心被人嘲笑。”
程砚翻了个白眼，“就是没见过世面，还不让人看看了？”
“程师姐要是把嘴上功夫用在修炼上，恐怕早就到了道祖级别。”
“彼此彼此，卓师弟也不赖呢。”
卓晔扶额。
“你跟我置气做什么，趁着还没开宴，快说说最近你都干嘛了，有什么新奇的事没？”
“没什么。”
程砚想想，还是把圣女的事说了出来，她想看看同为宗族的人，卓晔有什么反应，这个圣女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就知道那女人没什么好心眼，真不是个东西，程师姐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教训她！”
程砚心里一暖，想起圣女在宗族的身份，今天这样的场合应该也来了，于是向着宗族那边望去，圣女正坐在对面，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在那呢！她怎么这样眼神？”
“估计是奇怪你怎么好好的坐在这。”
程砚皱眉，“你好像知道的不少。”
卓晔挠头，“其实，我不是宗族的人，刚刚过去交谈，是因为那人是我的挚友，投靠了宗族门下。”
“挚友？”
卓晔点头，“咳咳，那还是最初你抛弃我之后……”
“呸！我忘了！不是我！”
“哎呀，听重点啊。那时候我心灰意冷，醉酒出去云游，遇到贼人想将我炼丹，毕竟小爷也是天赋异禀，骨骼惊奇，和绝品丹药一样稀有度。”
“我怎么不知道？”
卓晔扶额，“师姐，咱们先说重点好吗？”
程砚无奈，只能应和着卓晔。
“然后我修为低下，就被他救了，我俩一拍即合，成了挚友。”
“这是重点？我问你圣女的事，我听说她没有实权只是傀儡。”
卓晔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鬼话！她能是傀儡？她确实没有实权，因为一些决定权都在族里长老的手里，但是她也不简单，她有自己的势力，而且是靠不正当手段当上的圣女，这事只有族里高层知道。”
程砚刷新了自己的认知，不知道御风长老是不知道实情还是为圣女开脱。
“你那位挚友看起来年纪不小。”
“宗族长老，握着一部分实权呢！”
“那圣女心思歹毒，我实在是没有好感。”
卓晔笑笑，自顾的喝着酒。
“别说你，我也是，看着就烦，找机会教训教训她，她极其目中无人，总要吃些亏才知道谁是她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