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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一身冷冽的黑袍站在冷依云身旁,阴狠冷笑的声音贯穿冷依云的耳膜,让她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他若是真去找了陆俊逸,逸儿就真的活不成了。
她使劲儿的摇着脑袋,把脑袋拨的跟拨浪鼓似的,生怕迟疑一下,鬼面人便不信任她。她不要逸儿受到半点伤害,她只有那么一个儿子了,她不要,不要...
冷依云干涸的眼眶里硬是挤出几滴泪来,被冷风吹的发红的眸子可怜的望着鬼面人,祈求的眼光盯着鬼面人的眼睛,她求他了,她求他了,别伤害逸儿。
她除了脖子能动之外,就只能有眼睛表达感情,她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睛祈求鬼面人。可是鬼面人,嘴角邪肆的勾起一抹阴狠的笑,从面具下射出两道嗜血的寒芒来,声音如同地狱的幽灵般冰冷的说道,“姨母,别天真了,无论你如何装可怜,如何祈求,陆俊逸都得死!你别忘了,当年本尊的母亲是如何祈求你的?”
“姐姐,看在辰儿和你流着相同血液的份儿上,绕他一命吧,求求你了...姐姐...”
“来人,把这贱种拆皮剥骨,让他的母亲好好欣赏一番...”
冷依云脑海里迅速的划过当年的片段,冷依然可怜的眼神万般祈求,向她不停的磕头,祈求她放过陆俊辰,可是,她还是残忍的将陆俊辰杀了。他被削的骨头和肉分开,森森白骨最后都进了狼腹,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而今,风水轮流转,她扮演着当年冷依然的角色,重生的陆俊辰怎会轻易的放了他们?他们是回来报仇雪恨的,无论她怎么祈求,他们也不会放过她的儿子。
冷依云终于想通了,收回了祈求的视线,不再看鬼面人。双眼死死的盯着丞相府里的情况,生怕错过了任何一幕。
鬼面人阴狠的眸子嗜血般的笑了,冷峻的嘴角勾勒出一朵奇异的好看的花儿来。他就知道,这女人还没死心,还想着要反过来报仇。不过,即使她有那重生复活的命,他就是折掉三十年的阳寿,他也要冷依云永世不得翻身!
“姨母,好好看着吧,最好祈求他们能发现你,然后抬你回去,你虽然残了,但依旧是丞相府的夫人不是?”
鬼面人嘲讽的话刺得冷依云心疼,她哪里还有脸回去?就算回去了,谁还敢认她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夫人?她心里冷哼了一声,难受的紧,她回不去了,只求她最得意的儿子能够平平安安,将来替她报仇雪恨!
鬼面人依旧没还来冷依云愤恨的目光,顿觉无趣,扬了扬嘴角,身子轻轻一跃,几个纵身,几道残影,他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安然回了安然居,在药室里废寝忘食的呆了一天。吃罢晚膳,洗完澡,天已经黑的看不见五指了。而君莫离那厮,这个点儿,还没回来!实在是皮绷得太紧了,得抽!
安然在卧室里踱步,像是翘首盼着丈夫归家的小媳妇。半响过后她才恍然大悟,这是安然居,那厮怕是早就滚回她厉王府了。大冷的天儿,她干等着做什么?
安然猛拍了自己脑门儿一下,暗恼自己犯浑,屏退了喜儿,吹灭了外间的蜡烛,才进了温暖的内卧。她麻利的脱了衣服,溜进了被窝里,果然还是榻上暖和。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缓缓的阖上了双眸,渐渐的沉睡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脸上的痒意给折腾的醒了过来,睁眼便看见君莫离放大版的脸,在她眼前肆意的笑着,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一副“我很欠揍”的样子。
安然闻着他身上的酒味,虽是不难闻,甚至有些好闻,但是,她心里还得怒了。这混蛋,知不知道夜里有多冷?他非得作贱死自己不可么?
“然儿...”
“啪”!
“混蛋,滚回你厉王府去!”
君莫离嘴里的话才吐出两个字,安然的手猛地一扬起,一巴掌扇在了君莫离光洁无暇的脸上,左脸上迅速腾起了一个巴掌印。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竟然一点也生不起气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犯贱,竟然想着去看看她的小手打疼了没有。君莫离心中哀叹,他已经犯贱到极点了!
堂堂厉王爷被一个小女人给抽了耳刮子,不生气,反倒去关心别人的手打疼了没有,他这种行为不叫犯贱叫什么?
“然儿,你的手打疼了吗?”
君莫离问完,不顾脸上的五指印,拉过安然的右手检查起来。而他眼里的心疼,却不是装出来的。
安然瞬间心里一塞,呼吸都变得一滞,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是很生他的气,气他伤寒未愈到处跑,可是,她是舍不得打他的,她刚刚那一巴掌怎么就朝着他的脸扇了过去呢?她是不是在做梦啊?
安然眯了眯眼睛,又迅速的睁开,君莫离的左脸更肿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
她把君莫离给打了!
她把弦月的厉王爷给扇了耳刮子!
她...
“呼呼...然儿,是本王不好,不该这么晚回来的,你别生气,打疼了你的手,本王可是要心疼的...”
君莫离微醉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红云霎时好看,左脸的红肿完全不影响他致命的you惑力。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安然听他碎碎念叨,心里猛地一热,一头扎进了君莫离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扣住了他惊喜的腰肢,闭着眼贪婪的吸着仅是属于他的味道。她留恋的不想在放开了!
君莫离笑了,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嘴角带着最满足的笑。他终于等到他的小然儿投怀送抱了,哪怕事前他爱了一巴掌,但是,这类似于苦肉计的计策,貌似也成功了。
他将下巴习惯性的放在安然的肩膀上,突然膈应到他红肿的脸,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安然之前那一巴掌,可是不轻。谁知道她刚刚睁开眼睛,处在迷糊状态的她哪儿来的爆发力?总之,他的脸很痛便是了!
“然儿,你先放开,本王去洗个澡再来,身上全是酒味,臭的很!”
君莫离捋着她的如瀑布般的长发,轻声的呢喃道。说实在的,美人投怀送抱,他也不想就此放开。谁知道下一次要等多久?
但是,不去先洗澡,他浑身真的难受。秦若阳今日是豁出去了,点了一坛子美酒款待他和湛伦,他既要满足口欲,又得赚够银子,当然得把秦若阳当冤大头了。只是,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他又说不上哪里怪怪的。
“然儿,本王去洗澡,你先等等,好吗?”
君莫离摇了摇有些发昏的脑袋,声音含糊其辞,这话说的,好像两人之间有极大的暧昧似的。而且,怎么听上去像是安然急不可耐呢?
而君莫离轻轻的说完第三遍后,轻轻的将安然的手放开,安然此时已经又睡熟了。君莫离心里那个失落,敢情他之前的话,全都白说了。
他轻轻的把安然放回榻上,蹑手蹑脚的命人准备了洗澡水,痛痛快快的泡了澡,神清气爽后,才换了赶紧的中衣中裤爬上了榻,将安然紧紧的漏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温度,闻着属于她的独特芳香。
君莫离不知不觉,也同样沉沉的睡去,只是猛地一惊醒,睁开双眼,难怪秦若阳今日死命的破财了,原来目的在这儿。他摸了摸自己还微微作痛的脸颊,气的牙痒痒。秦若阳这混蛋,你给本王等着。
玩儿阴的是吧?别以为本王不会!哼!
而今天他却是误会秦若阳了,安然扇他这一巴掌,纯粹是安然迷糊了,生他气而不知轻重的就打了,绝对不是秦若阳设计安排的。他之所以今日打破钱财,实在是为了消君莫离这个灾。君莫离反常了,那就是注定着有人要倒霉了,要不然...他好端端的装什么疯?
秦若阳大肆的挥霍倒是便宜了湛伦那贪酒的小子,一大坛子酒,他一个人便喝了三分之二。君莫离这个腹黑鬼,也不过喝了剩下三分之一的一半而已。美酒都进了湛伦的肚子了!
整夜无梦,彻夜好眠!
翌日,安然醒来时,发在自己紧靠在某人的臂弯里。呼吸一紧,四肢都不敢再乱动了,双眼紧紧的盯着某人细致的如同女人一般的脸,这混蛋什么时候爬上来的?她怎么一点防御都没有了?
而见他脸上还有淡淡的印记,昨晚上一些零星的碎片在她脑海里划过,她...昨夜真的揍他了,还...还...
“然儿,早!”
君莫离突然睁开眼睛,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来。声音有点嘶哑,听上去却更加迷人xing感,带着一种独特的魅惑,让人情不自禁的陷入他温柔的包围中...
“早!”
安然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才愣愣的回了一个字。她现在心里有些愧疚,她不该动手的。看脸上还残留的印子,就知道昨晚她下手有多重了!
“还疼吗?”
安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抚上他的俊逸的脸,视线紧紧的看着他脸上的指痕,带着一些愧疚,低声问道。
君莫离心里突然一暖,有重被打了一巴掌,还捡到宝贝的神情,温润儒雅的脸上立刻露出一抹笑来,微微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早就不疼了!”
他收紧了手臂,把安然紧紧的圈在他的臂弯里,闻着属于她的独特芳香。
安然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冰凉的手指缝抚过他的脸,像是几只调皮的精灵一样,时而落在花朵和绿叶上,有一点点的冰凉,很舒服。君莫离舒服的嗯了一声,带着男子独特的魅力,那声音羞得安然有些脸红。
他,绝对是故意的!
“君莫离,头还疼吗?熬了夜有没有不舒服啊?”安然虽是在问他,但是手掌已经放在了他的额头上,片刻之后,细长的手指又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安然已经收回了手。他怕安然冻着了,连忙将她的小手用被子盖着,用腋窝替她取暖。
安然莞尔一笑,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还好,没有复发的迹象,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情。
“然儿,烈酒暖身,本王没事,别担心了!我...”
君莫离一提到这酒,安然便又换了脸上,凤眸半闭着,射出两道寒芒来,这厮不提酒这个茬儿,她还差点忘了事。
“然儿...”
“你昨个儿怎么找到秦府去了?一口把刚出炉的燕窝粥吞下肚子里去,是不是想着你皮糙肉厚烫不死你?每年烫死的人都不在少数,你是不是也想成为其中一个?”
安然语速连珠一阵反问,还击的君莫离毫无招架之力。安然说的每一条,都是他的错,他不敢辩驳,一辩驳就真的是越抹越黑了。人精如君莫离,静静的看着安然不说话,他是坚决不能告诉安然,他是吃了飞醋才狂奔而去的。
唉!
安然噼里啪啦的念叨了君莫离一顿,刚闭上嘴,门外便响起了喜儿的敲门声。
“小姐,你起来了吗?喜儿送洗漱的水来!”
喜儿又敲了敲门道,天色不早了,小姐今日怎么还睡着?难不成是昨天忙了一天太累了?
“端进来吧!”
喜儿的话刚落下,屋内便传出了君莫离的声音。但镇静如喜儿,早就习以为常,应了君莫离一声,推门而入!
等两人洗漱了一番,又吃了热乎乎的早膳,整个人都觉得暖和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无论如何,饭还是要吃的!
安然吃了早饭,又裹了一层厚厚的夹棉的衣服,抱上小狐狸准备出门。而君莫离为了不让她撵他走,比安然多穿了一件黑色的厚披风,像条尾巴似的,跟着安然走了出去。
“晚霞,该回来了吧!”
安然看着平日里本就寂静的巷子,初冬过后,这条巷子便更显得冷清了。心里忍不住一叹,晚霞回来了,下个月的年夜饭多个人,吃得也热闹些。
君莫离嘟了嘟嘴,喜儿这种小丫头好打发了,晚霞那丫头可不是个善茬儿,若是知道自己打她家小姐的主意,照她那清冷的性格,怕是会一剑把他劈成两段。为了避免这种恶**件的发生,他必须在晚霞回来之前成功的拿下他的小然儿,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夜夜与安然共眠,晚霞那丫头也不敢说什么了。
君莫离在心里打定鬼主意,暗暗为自己的想法叫绝。只要他拿下了安然,她的属下们还不是得叫他姑爷。一想到“姑爷”这个词,君莫离的俊脸瞬间红了个彻底!
安然眼尾一扫,正好看见他发骚的模样,斜睨了这厮两眼,又收回了视线。大白天在巷子里荡漾,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唉,她怎么摊上这个货!
人面兽心的禽兽啊!
“小然儿,我们去哪里啊?”
“丞相府!”
“啊?”
君莫离一惊,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往丞相府跑啊?鬼面人不是让她不用管了么,他会处理好的,他们坐着看戏就好了。
当然,前提是他们不来招惹安然,否则,他厉王爷脾气不太好,尤其是有人欺负他的女人!
“去看看寒风中的好姐姐死了没有。顺便再丞相府乱了没有!”
安然冷冷的应了一声,便不在说话,冷依云中了鬼面人的延寿蛊,怕是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而丞相府,怕是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鬼面兄会好好招呼她的!”
君莫离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句,鬼面人就不是个善茬儿,想让他放过他们曾经的仇人,简直比登天还难。冷依云和陆安荣这两人,怕是最后死无葬身之地。拖他们去喂狼,估计山里的狼都嫌他们身上臭!
安然一路不语,一路静静的走着。天气冷,摊贩们才开始慢慢的摆摊,只有早点铺里热气腾腾,每张桌子上都是满座。
两人穿过热闹的街道,走进了安静的巷子口,路上偶尔能碰到几个人,却都是缩着脖子,捂着手,行色匆匆。
丞相府依旧紧闭着大门,连看门的人都没有了,这事态看来不容乐观了。安然和君莫离自然知晓丞相府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全读懂了对方心里的意思。
“然儿,要不...要不咱就去看看冷依云罢了,鬼面兄这几日未出面,怕是想方设法的忙着收拾陆安荣呢。听说冷...”
“走,去敲门。路过丞相府,我这个大小姐不进门,好像说不过去啊!”
安然不理会君莫离的话,嘴角微微上扬,冷眸里射出一道嗜血的寒芒,陆安荣还没死呢,她可不会因为鬼面人的几句话,而自己便站在一旁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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