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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病房内的小暧昧 “痛,放开我,好痛……”梁真真无意识的呢喃出声,脑子里全是刚才失控的场景,那么多人朝她奔涌过来,陌生的面孔和刺耳尖锐的声音,就像是一张大网朝她罩了过来,让她脱不开身,整个人似被一座厚重的大山给压着,透不过气来。【26nbsp;】
滕靳司心疼的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柔声哄道:“乖,不怕,有我在呢。”温厚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背,他真希望能将小鹿身上的伤痛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宁愿为她背负所有的痛楚。
尽管有他的温柔呵护,可睡梦中的梁真真还是有些不安,像是被梦魇缠身一般,时而皱眉,时而低泣,柔弱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看得滕靳司心疼万分,一晚上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着,直到天色破晓,怀中人儿才渐渐安静下来,露出恬淡的睡颜,他也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梁真真睁开眼睛的刹那就觉得不对劲,房间里的设施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宾馆,倒像是……医院,身上传来的疼痛感也让她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被一群记者围攻,各种犀利尖锐的问题轮番上阵,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小小的骚乱,她跌倒了,还被人踩了,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臂打了石膏,动弹不得。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她记得自己昨天是被滕靳司救离了苦海,可……他人呢?这里还是香港吗?合合她们昨天怎么样呢?好多好多问题困扰着她,让她有一种孤苦无依的感觉,没人搭理她。
突然,外间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喜,以为是某人回来了,看却是值班的护士。
“梁小姐,您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护士小姐温柔的笑道,熟练的拿出药水和针管,准备给她吊点滴。
“浑身都不舒服。”她声音闷闷的,心情不好加上手疼,哪里舒服得起来?
护士小姐明显愣了一下,“梁小姐请稍等,我马上去叫您的主治医师过来,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您都可以跟他说,我们一定会为您提供最好的治疗,这是滕先生吩咐过的。”
梁真真抿了抿唇,滕先生?哼!这一切都是那个混蛋滕先生惹出来的!一大清早就丢下自己不知道跑哪儿去呢!可恶透顶!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总觉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那种无助的害怕向她奔涌过来。
打针的时候,明明只是一会的疼痛,可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吓得护士心肝一颤,声音都抖了,“梁小姐,很疼吗?”这位的身份和背景都不是她得罪得起的,昨天她就见识过那位滕先生发怒的样子,太恐怖了,不过话说回来,能被那样霸气的男人呵护着,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福气呢!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梁真真不想回答她的那个问题,下了逐客令,一个人闷闷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那一滴一滴往下流的药水。
十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了,梁真真很生气的说道:“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我想一个人静静。”
来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兴奋,“小鹿,你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梁真真咬着嘴唇内壁的肉不再说话,转过头不搭理他,都是他不好,害得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情起伏很大。
滕靳司见她委屈的小模样,心里揪得紧紧的,大步走了过去,蹲在她的床边,握住她正在打针的手,“怎么呢?是不是很疼?”
“跟你没关系。”梁真真使劲的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无奈于他力气太大,再加上扎了针,更加不能无所顾忌,故意冷声回道。
“小鹿,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请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伤,以后也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滕靳司保证道。
“你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梁真真心里很委屈,他没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有时候她觉得他像是一个情场高手,能说出那么肉麻的话并做一些让自己感动的事情;有时候又觉得他像个木头人,怎么都点拨不通。
滕靳司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打开自己刚才从外面买回来的粥,还在热腾腾的冒着白气,泛着清新的米香。
“乖,先吃一口。”他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递到梁真真的嘴边,她的两只手都受伤了,最近一段时间都无法使用,所有需要用手的活都必须旁人代替。
梁真真扭过头去不理他,这人听不懂人话啊!为什么还不出去?别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她了,自己双手不能动还不是拜他所赐,讨厌鬼!
“我早上醒来,见你睡得正香,便出去买早餐了,乖,别生气了,我以后出去一定会告诉你,或者给你留个小纸条,好不好?”滕靳司语气温柔的哄道,一开始他以为小鹿生气的原因是昨天记者围堵事件,可后来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大对,凭他的观察力和对她的了解,便猜到了她生气的真正原因是自己没跟她打声招呼就走了,他可以想象得到小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环境的无助感,会让她有一种孤苦无依的感觉。气真好人。。
从另外一方面也说明了小鹿已经开始依赖他了,见不到他心里会不安,这种感觉非常的好,比什么都让他高兴,漫漫爱情长征路上,他们已经逐渐侵入对方的心房,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后遗症,可对于热恋中的男女来说,只怕甘之如饴。
o(╯□╰)o什么嘛!他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聪明了?一眼就看穿自己的小心思,脸上涌起了一抹燥热,红到耳根,嘴硬的犟道:“谁要你告诉我,我告诉你,我一点儿都不稀罕!”
“嗯,我稀罕你就可以了,乖,张嘴。”滕靳司墨黑的眼底染上了一星温暖的笑意,嘴硬的小女人!
“笑什么笑!不准笑!”梁真真羞愤交加,这个坏蛋笑得那么邪恶干嘛?偏偏两只手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要不然她肯定拿拳头招呼他。
“好,不笑了,咱们喝粥。”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心情很好,梁真真也由最初的窘迫慢慢变得自然了很多,场面温馨有爱。
吃完粥之后,主治医生敲门进来,问了问梁真真的情况,给她开了些皮肤擦伤和蹭伤的药,并嘱咐滕靳司晚上给她擦身体的时候要注意力道,抹药的时候也要小心,以免留下什么疤痕。
梁真真这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的两只手都受伤了,身上也有多处都破皮了,天气这么热,还不能洗澡,omg!她是有多么的倒霉啊!
滕靳司想的却不是这些,他很自责,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小鹿,让她受了这么多的伤,昨天的那一幕幕又再次重现在他眼前,让他揪心,恨不得将那帮该死的八卦记者碎尸万段,这也相当于给他敲了一个警钟,不能太小看那些记者,都说狗急了还跳墙,真不是盖的。
十点左右的时候,关皓黎和薛佳妮还有农弈霄他们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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