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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着头脑,心说我没病啊?一问才知开的是暖宫养宫的方子,即是为了利于怀孕。
琬华瀑布汗:难不成最近总带着这些幼小的小叔子小姑子们一起玩,被德妃误解为自己是迫切想要孩子了?
去跟德妃解释,谁知还没张口,德妃就轻轻拍着她的手,温柔和蔼地道:“好孩子,即识大体又懂事,知道皇家最重要的就是开枝散叶生生不息、子孙繁衍传宗接代。额娘特地让太医为你开了理气暖身、滋阴补阳的方子,对成婚的女人最是有用,还可以帮助疏通经脉、调整气血,常服亦能养颜。你每日一定记得按时服用,见效起来也是很快的。”
一番话不仅让琬华把想说的憋在喉咙里,还得带着笑脸道谢:“多谢额娘如此挂心,琬华甚是感动。”心中却在哀叹: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一个月后,胤禛跟着皇驾回京。刚从皇阿玛那里跪安,再去德妃和太后那里请过安,就按捺不住欢快的心情一溜烟奔回了家门。谁知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药味,而琬华正皱紧眉头端着一碗药在喝,顿时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琬儿你病了?什么病?哪里不舒服?”
琬华没想到他这么快到家,一口药汁呛在嗓子里,差点没难受得晕过去,灌了几口水才止住了咳嗽和舌根的苦味。胤禛吓得忙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没事……咳咳……”漱了口,她擦了擦嘴,这才顾得上看他,笑道,“又长高了,好像还壮实了些……来让我摸摸,前面有肌肉了没?”
胤禛任由她在自己衣服里一通乱摸——反正还隔着夹袄呢——只担忧地将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小脸:“这是怎么了?看脸色还挺红润的……到底生什么病?”
“每日喝这些苦哈哈的补药,能不红润么?我没病,是额娘让太医给我开的进补的方子。”琬华紧紧回抱住他,眼圈却不由红了,“我想你……”
“我也想你……都想得快发疯了……”胤禛定定地凝视她,双眸里像蕴着一团热切的火,又像是一潭深湖一眼望不见底。“没病就好,我就放心了。”刚才还真是吓到他了。
琬华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爷,我伺候你沐浴。”
胤禛求之不得,狠狠亲了她一回:“好。”
不一会儿,胤禛就脱.光光只在腰间搭条毛巾泡在热水里,舒服地枕在桶沿儿上,任由琬华坐在桶外为他擦洗,笑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语气极是慵懒:“你摸摸,看有没有你说的肌肉?再往下摸摸,看有没有六块……”
“哎呀……”琬华摸到少儿不宜的地方,脸上顿时一红,“别闹……我为你好好擦洗……”
胤禛轻笑出声,紧紧攥了攥她的手:“那你好歹也用点力,不然,我可要忍不住了……”
“知道了!”琬华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洗着洗着,她想起一事,心思转了转,轻声道:“我还没问呢,我给你派去的那两个小丫头可还好使唤?”有些事她明明相信他,可还是想知道清楚。
胤禛不知想到何处眉间微微一蹙,慵懒的口气却没有变化:“除了有时候有点烦人,还算很敬业尽心。”
琬华将他的表情看得清楚,不动声色地问:“怎么烦人呢?我看她俩平时在家不是挺懂事么?”
胤禛不在意道:“就偶尔我想清静的时候老喜欢往我跟前晃悠……你就别总想着其她人了,快点为我擦洗,洗完了咱们好歇息,我也累了。”
琬华便暂且住口,不再问这事。
这一夜实在是从未有过的激情,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本来就处在新婚中的两人?再加上一个滋阴补阳了这个把月,另一个则足足憋了一个多月,干柴遇到烈火,从傍晚一直烧到了翌日早晨。才终于暂时把火熄了熄,裸裎相拥着睡过去。
这一觉就一直睡到了第三日,幸好康熙给这几个刚随驾回京的皇子放了两日假,不然胤禛也不敢如此放开了来。
“什么时辰了……睡了多久了……”琬华迷迷糊糊地问。
胤禛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两夜一天了。现在快到辰时。”
“什么?!”琬华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瞠目结舌,“那、那就是说已经是第、第三天了?我的天啊……不行,我得起来,去给额娘请安……昨儿我们睡一整天,额娘知道了,我怎么有脸见她啊,一定要认为我这个媳妇懒死了……”琬华脸上已如火烧云,想要坐起身,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腰酸背疼,仿佛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才回想起两夜一天来的疯狂,简直是不堪回首。
胤禛轻笑,在她脸上亲了亲:“你放心,额娘那里我去说,你平时已经做得够好了,偶尔偷懒两天没关系,再说主要责任在我。你好好躺着,我这就起来。一会儿让莲香她们两个给你按按。”
“唔……”琬华裹着被子红着脸看他在小盛子的伺候下穿衣,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你怎么精神这么好?看起来还神清气爽的,简直不公平!”
胤禛笑得阳光灿烂:“我是男人嘛,傻丫头!”
琬华看他穿上一身玄色底绣暗金祥云纹的长袍马褂,越发显得身姿修长挺拔、面容俊俏,眼底满是温柔爱意,脸上却佯嗔道:“明明年纪比我小,现在却已经比我高了……我自问个子也不低,怎么就没你长得快呢?”
胤禛哈哈大笑,还是那句话:“我是男人嘛,傻丫头!”
一切穿戴好,小盛子又为他系上玉佩香囊等物,琬华见他腰间的香囊很是眼生,不是走之前她亲手给他佩戴的那个,微微挑眉:“香囊是谁做的?原来那个呢?”
胤禛低头看了看,一把扯下来,嗔了小盛子一眼:“这个是在草原上将就戴的,怎么回来了还戴它?你也糊涂了?”
小盛子一惊,忙道:“奴才该死,奴才忘记了!”
胤禛对琬华道:“原来的大概丝带旧了,骑马回来就不见了。桃香连夜给我做了一个,我便将就戴着,反正是在草原上,我也不怎么讲究。”说着对小盛子道,“妆台最下面的屉子里,随便拿一个来,都是极好的。”琬儿做的,能不是极好的?
等他离开,琬华的面色都一直是平静无波,只是心里却有些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