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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什么,我清楚,我肯定当时没有和你发生过什么,那血可以证明不是我做的,至于你怎么弄的,我不知道!”
这是要摆出耍无赖的姿态了,安初语只好也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指着自己肚子说:“你不肯承认,那我肚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我哪知道是谁的?”薛岐渊冷声说。
安初语紧跟着说道:“这段时间我只跟你发生了关系!这是你的孩子,你敢不认他?”
她的话音刚落,就好像配合她似的,背后屏幕画面一转,转到了另外一个场景里。
安初语本来心里暗暗松口气,总算是结束了,不用让大家再看她这不堪的一幕。这是潜意识的想法,可是接下来的东西,更加让她承受不住,对她来讲,是毁灭性的打击!
视频背景在宾馆,安初语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做限制级的运动,当然关键部位也被遮挡住了,不过从两人的对话,可以清楚地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交易。
男人气喘吁吁地说:“你怀上了,就不再找我了是吗?我们可以暗地里有来往!”
安初语也同样气喘吁吁地说:“等我怀上孩子,拿了你的钱躲远点,不要再来骚扰我!”
男人不甘心地说:“你这是纯利用,好歹你怀上的,也是我的孩子!”
安初语冷哼道:“当初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给你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记住这只是一场交易,更何况这个孩子注定留不住,等我用他嫁入豪门之后,这个孩子就会以‘意外’的方式被流掉,我们从此再也没有任何羁绊!”
男人咬牙切齿,“你真够狠的!”
“不狠,怎么当人上人?”安初语此时的表情,迷乱中有狰狞,这就是她的真面目!
后面没有了对话,两个人同时进入那至high时刻!
大家全都明白了,这场戏里,薛岐渊被她算计的哑口无言!
好狠的女人啊!真是可怕!
汪欣忍不住的愤怒,在台下骂道:“你个贱人,竟然敢用这种方式算计我们!”
薛岐渊似乎没听到母亲的骂声,拿着话筒看向台下说:“我跟安初语从来没有恋爱过,有一次我心情不好,在酒吧喝酒,她给我下了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计,那晚我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她精心制造出来的伪证据,让我饱受舆论的压力,为了不影响我的家人,所以只能承认了这段恋情。我没想到后面她又制造出一个孩子,同样为了家人,我同意结婚!”
“不过……”他环视了一下全场,继续说道:“现在真相大白,我也总算可以洗清嫌疑,我在此宣布,我跟安初语同样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今天的结婚现场,同样没有效用!我也在场和大家表明,我跟她并没有领证,法律上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似乎所有都是童话,堆积在安初语面前的,只是泡沫,瞬间消失了!
对于一个执著于此并且付出太多的代价马上要得到的东西,一下子没有了,可能正常人都受不了。
安初语一下子就崩溃了,她在台上大叫道:“不,我们已经结婚了,刚才我还和你站在门口,你是我的丈夫!”
薛岐渊讥诮地对她说:“我没有说愿意,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要和你结婚!”
“不,岐渊,你不能这样对我!”安初语苦苦哀求道。
薛岐渊面对此刻无助伤心的她,一点都没有可怜的意思,因为她不管什么表情出现在他面前,那都是巫婆的伪装,他不可能有丝毫的动摇,没有人比别人更深知她的内心如何,甚至她的父母都不能!
“别用一副受害者的表情看着我,别忘了,我才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我不喜欢你,更没有想要和你恋爱、结婚。你只是我一个下属,仅此而已,但是你偏偏搞出这么多事来,让我背负了社会的舆论,污蔑了我的形象,让大家误解我,我也要为自己讨回个公道!”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要为你做的这些事付出代价,我要把你告上法庭!”
屏幕不知何时已经灭了,那些东西也已经让记者们拍了下来,这将是轰动性的新闻,大家对这种丑闻,都是乐于看到的!
台下的程一笙本来在痛快的看戏,安初语现在是可怜,可没人会同情她,谁让这是咎由自取呢?
程一笙突然想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安初语这种失德的人肯定会被要求停节目,那么电视台没有了访谈节目,就意味着她要马上回去录节目,她不由抬头看眼殷权,他能乐意吗?
麻烦了!薛台怎么不晚点结婚?这下最后纠结的还是她!
一直瘫坐在椅子上快要得心脏病的安父,此时总算缓过来点劲儿,多丢人啊!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女儿没有男朋友,没想到,竟然跟这么多的男人……
真是气死他了!
他大步走上台,一把拉住女儿的手就往外走,沉默着不吭声。
安初语不甘心,还叫道:“爸,我不走,我还没结完婚!”
要是一般人,看到这一幕大概都会觉得心酸吧,可是刚才的戏让大家看到这个计划多么的周密和可怕,谁还同情这个女人?
“还不够丢人的?赶紧走!”安父大发雷霆,把女儿给拽走了。
安母回过神,赶紧低头跟上,虽然她心痛,可她也觉得丢人,以后在亲戚朋友面前怎么抬起头啊?还有这些礼金,是不是得还回去?再有为了这场婚礼花了不少的钱,现在岂不是人财两失?
薛岐渊在台上说:“今天的婚的婚礼无效,大家给的礼金可以到刚才收礼金处凭礼金单领取!”
他的话音刚落,门突然又被人推开了,花月晰一身红裙站在门口,霸气十足。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们又纳闷了,这女人是来劫婚的?是不是来晚了?
认识花月晰的人就开始想,这女人跟薛台长也有关系?
显然大家没往汪欣身上联想。可是汪欣看到这个女人,心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花月晰往场内环视了一番,然后锐利的目光锁定在人群之中的汪欣身上,她的手冲汪欣一指,说道:“就是她!”
大家就在不解之际,门口露出了几名警察,然后大步走了进去,在安静的不像样的大厅中,走到了汪欣面前,对她说道:“汪欣,现在我们怀疑你与一起强~奸案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众人恍然,人们自然不约而同地想起花月晰的那件事,原来这事儿跟薛太太有关啊!
薛登昆问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汪欣也跟着说:“真可笑,我一个女人怎么会与这些案子有关?”
其中一名警察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你们可以和律师联系!”然后回头说道:“把人带走!”
两名警察走了过来,一人一边架了一只胳膊,半推着将汪欣往外带去。
汪欣还算是有理智,她没有在这种场合里大闹,毕竟那样的话,薛家的面子就都没了!
薛岐渊也很意外自己的母亲跟花月晰之事有关,可是他听到这事儿并不意外,毕竟当时他也怀疑过母亲。此时他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大悲、大喜、大悲!
要是一般人,经历了这些事,简直会崩溃!他走下台,走到父亲身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父子俩匆匆离去了。
要找律师,然后又要了解情况!
今天这出戏,真是看值了,可谓跌宕起伏,一波接着一波!
主角都走了,人们也都相继离开。
程一笙走的算早的,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她喂奶,来这么半天饭也没吃着,殷权也不好意思再让岳父岳母给做饭,所以让人去附近饭店打包几个菜带回去。
坐上了车,程一笙还扭头问殷权:“花月晰销声匿迹这么长时间,原来就是查案子啊,我还真挺佩服她的!够隐忍!”
的确,花月晰出了这么大的事,没疯掉、没崩溃,反而能够冷静下来把案子查清,抛开人品与道德来讲,她的确有成功的基本素质。
花月晰是律师出身,所以没有掌握证据的话,不可能贸然行动,而这个证据,又是足以让她报仇的证据,所以可以想象,汪欣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薛家在N市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但是花月晰这事儿闹的太大了,花月晰在司法界又很熟悉,再加上她这个女人的确不是善茬,谁敢管薛家这事儿?谁也不想惹上花月晰这么个睚眦必报的女人给自己找麻烦!
汪欣想通过别的渠道脱身也不可能了!
殷权是知道花月晰在查汪欣,他让人监视花月晰是因为他怀疑冯子衡,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没让他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看到花月晰在查自己的事。但是这并没有让他觉得自己的直觉有误,也没有让他放弃继续监视冯子衡。
冯子衡是个谨慎的男人,对于他来讲,得到程一笙的希望过于渺茫,所以他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慢慢的计划以后的事。
程一笙见殷权不说话,于是转头看他说:“你是不是知道花月晰查汪欣?”
殷权看向她说:“知道,不过这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程一笙点点头,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她问他:“你还怀疑花月晰什么?为什么找人盯着她?”
她也没忘冯子衡之事,只不过汪盼最近没有找她诉过苦,又加上她生孩子、照顾孩子,跟冯子衡又没有什么来往,这事儿就暂时忘了。
花月晰只顾忙自己的事儿,顾不上搅局,所以汪盼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再说这么一个破败的女人,冯子衡肯定不会要的!
“担心她再做出什么影响咱们的事!”殷权也同样没说出冯子衡,这个男人救过程一笙,他要在拿到准确的证据时,才会跟他老婆摊牌。
被安父带回家的安初语,一路上倍受瞩目,穿着婚纱在路上乱跑的女人,回头率绝对是100,,到了家,安父上来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真是气死我了,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安父怒道。
安初语摇头哭道:“爸,我没有,我……”
“你还说没有?那上面的不是你?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那么多男的,你……唉!”安父跺着脚,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垂着头。
安母过来问:“你是不是被人给害了?”
“我……”话到嘴边,她又住口了,她没敢说出殷权,她怕说出来,父母要是去闹,那殷权能饶了父母吗?
对于她们来讲,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了,殷权恐怕一个小指头就能把她一家压死。再说,她有证据吗?她没有证据,现在让她去找那个小屋,都找不到。
她说这是殷权干的,谁信?
安母期待地望着她,希望从女儿嘴里听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样可以洗去一些肮脏,总比现在要好。
可是安母注定要失望了,她没能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安初语说道:“妈,你们别问了!”
安父跳起脚来,看着她的肚子问:“这个孩子,真不是薛台长的?”
安初语摇头!
安父气急败坏地问她:“你跟薛台长到底有没有关系?咱们拿着那衬衣检测了也能行啊!”
检测什么?什么都没有!于是安初语又摇头。
安父一脸气死的表情,对她说道:“你明天赶紧把这个孩子给我打了去!”
明天,恐怕又有新的事情!
被带到警局里的汪欣,开始面对审讯什么都不说,后来警察摆出了证据,汪欣坚持见自己的律师。
律师是薛岐渊给找的,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可不希望母亲在这个年龄在坐牢什么的,于是他找的是位很专业的律师。
汪欣跟律师做了一次交谈,薛岐渊先说道:“妈,花月晰既然能够拿出证据,证明现在形势对您不利,您应该说出事情的全经过,这样律师才好帮您!”
薛登昆也说:“是啊,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们指望不了别的,现在大家都盯着你这个案子呢,你还是如实说的好!”
自己的丈夫她不信任,那儿子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她点点头,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遍。
律师说道:“证据我已经看了,从证据来看,你这件事就算没有口供,也是可以定案的,没有什么回旋余地,现在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进。你可以招供,你也说了,当初是安初语先提出这个事情的,那么她就是主犯,并且是她联系了人找了一位与张焕模样相近的男人,然后引起了后面的事,你算是共犯!你把她供出来,那就是戴罪立功,可以轻判!”
汪欣的脸早就白的没有血色了,她的唇颤抖着,手也抖极了,如果此时摸她的手,那一定是冰凉的。
她盯着这位可以救她的男人问:“那……能判多久?”
律师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情节恶劣的;强~奸多人的;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的;2人以上轮女干的;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像你这种情况,情节恶劣、公共场所、2人以上,造成了被害人不育,这些情况加起来,不是无期,也是二十年以上了!”
二十年?那她还在这外世上吗?这就是在里面呆到死了?儿子结婚、生子,她都看不到了?她顿时被抽了筋一般,瘫倒在椅子上。
律师接着说:“如果可以把安初语定为主犯,你是共犯,再加上戴罪立功的表现,我可以努力把你的罪定到十五年以下,如果是十年左右,那就是最佳的结果了。当然像这种情况,最少的刑期就是十年,你的年龄也大了,如果过几年身体不好,办个保外就医,可以在外面休养!”
这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薛岐渊在一旁说道:“妈,您就这样去做吧!您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那也能判,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安初语?没有她的话,您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想起安初语,汪欣可是气的牙痒痒,这个女人,把她儿子毁了,把她也毁了,她能让安初语逍遥法外吗?当然不能,她要让安初语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于是汪欣点头说:“好,我认了!”她看着薛岐渊说:“岐渊,都是妈对不住你,要不是妈看走了眼,非得让你跟她在一起,你也不会成今天这样!对不起!”
薛岐渊心里也不好受,他低声说:“妈,您别这样说,是她心术不正,害了我们家,您放心,您到里面,我也会经常看您的!我跟爸爸都等您回家!”
虽然这话多有安慰在其中,但是对于此时的汪欣来讲,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她看向薛登昆说:“老薛,你恨我吗?”
薛登昆本来是生气的,妻子竟然干出这种事来,让人家女人不能生育,虽然有矛盾,但也不至于这么狠吧!但是此时看到如此的妻子,他也恨不起来了,此时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没有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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