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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语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撒泼,她清楚自己在台里的地位,是没有随意泄愤的资格,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目的。
可是薛岐渊已经快把她掐死,给她警告,她应该害怕了吧!不错,她是害怕了,但她由此也想清楚了。如果薛岐渊真的那么讨厌她,她早就在电视台生存不下去给踢出去了。像她这样既没节目又有学历的人在这里还真没几个,她能在电视台留下的必要,应该就是她与程一笙的那么一点点相似,这点相似可能不足以让薛岐渊要她,却足以让薛岐渊不能不要她。
她看出来了,薛岐渊在等,等程一笙给他的机会。那么她也在等,等程一笙离开,那时恐怕才真是她的机会来临的时刻。
眼下,她就是要把这个季忧忧解决掉,她在电视台没地位如何?解决她一点都不是问题。而薛岐渊也不会因为这个,把她给赶出去。他说了那么多次赶她走,又有哪次真赶她走了?只要她不触及他的底线,比如他的家人,还有他心里的那个程一笙,她就走不了。
季忧忧尚有理智在,气着伸手指安初语,“你一个实习生,在这儿跟我狂什么?”
“我是实习生又怎么样?就算你有节目你也不能随意欺负人,我可不是订饭小妹,也不是让你随意能泼饭的,今天我就是来看你笑话来的,有本事你把孙老板找来收拾我呀,一个二奶,有什么可狂的?”安初语哼道:“我再没地位,也没给人当二奶去!”
“你胡说什么?”季忧忧咬死了不承认自己是二奶。
安初语讥讽地笑了,旁边的人们看得真心惊,以前都说这安初语像程主播,现在一看真是可怕,程主播哪里出现过这么狰狞的表情,跟市井泼妇一样,看来这个安初语就是个外表装程主播,内心阴狠的一个人。
安初语这次真是豁出来了,什么人缘不人缘,等她站到那个高度,人缘自然就好了。
“连这个都不敢承认?看来还真是做了亏心事矮人一截啊!反正今后我是不会怕你这个纸老虎了,大家今后也不用再怕她。巴结她有什么用?不过是个情妇罢了,等哪天孙老板玩腻了,她自然就在电视台呆不下去!”安初语下了定论。
此时季忧忧也被逼到了一个极限,她心里就在想了,要是这次占了下风,她岂不是让这个安初语给灭了?今后谁想欺负谁就能欺负了?现在绝对不能服软。认就认,当人情妇有什么?这事儿不是挺常见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这就是她的靠山,怎么着了?
想到这里,季忧忧也豁出来了,扬起头,说道:“不错,我就是孙福来的人,我是靠他进来的。你说话这么不客气,你知不知道,只要他跟台长说一句话,你就立马滚出电视台,现在给我认错!”
方凝扶额,摇头,“傻了,真给让人诈出来了!”
程一笙低声说:“看到没?这个安初语真是不简单啊,以后防着她点,太阴了!”
“呵呵!”安初语笑得很是轻蔑,她的语气更加轻蔑,好似非常看不起对方似的,“就你?别忘了你只是二奶,你还真拿自己当人正房老婆了?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白了你就是人家的一个玩物,宠你的时候对你好点,烦了就一脚踢开,真拿自己当个人了!”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难听,安初语要的就是难听,这样才能逼出季忧忧更过分的话。
安初语说的又是实话,这是那种不中听的实话,就是事实,恰巧也是季忧忧接受不了,不肯承认的事实。她一方面厌恶着孙福来,另一方面又享受着孙福来给她带来的一切,她害怕孙福来会厌倦她,那样她什么都没了,也白付出这副身子。
刺痛了她的弱点,一般人来讲都会强烈反击,不让对方刺到自己柔软的那一处。
此时的季忧忧能不中计吗?她当然如安初语所愿,说出了让她毁灭的话,“哼,我还不介意告诉你了,孙福来正跟她老婆准备离婚呢,娶的就是我,知道吗?他的财产一大部分已经转移至我名下,他老婆还傻傻的不知道,孙福来要是对我不是真心,能花那么一大笔赞助费让我进电视台?你还真别小瞧我,你现在要是跪下求我,我考虑一下原谅你!”
这话真的假的?当然是假的,孙福来就算把财产藏起来也不会给另一个情妇啊,再说人家孙太太是有股份的,你再转移财产,公司还在那儿摆着,是轻易说能动就动的吗?季忧忧在撒谎,她现在是不能输阵,就算是撒谎也得让对方怕了,跟自己道歉,否则以后在台里是个人都能欺负她了。真是气死她了,怎么电视台一个实习生都这么难对付?
“呵呵,你说了我就信啊?我才不信!再说男人跟你在床上说的话,你也当真?”安初语笑的得意,忍不住又抚摸了一下兜里的手机,这可就是整死季忧忧的东西啊!
“呸,别用人那龌龊的思想想我,有文件,你知道什么是文件吗?签了协议的懂吗?钱就在我的名下,还能假的了?”季忧忧也是气疯了,怎么能够证明就怎么来。
“你们俩,干什么呢?”薛岐渊严厉的声音如道雷般炸落。
薛岐渊看向众人,喝道:“不上班了?都来看热闹?”
结果他略略扫一眼,竟然发现程一笙也在其中,不由怒道:“程主播,你身为台一姐怎么也学别人来看热闹?”
程一笙本想暗暗消失的,结果没想到被点名了,这薛岐渊昨天算计她的事她还没忘,现在居然还敢挑衅?程一笙反倒也不跑了,笑嘻嘻地看着他,有点不正经地说:“薛台,一姐也是凡人,也关注八卦!”
原本众人都想跑,心里都害怕来着,结果听程一笙这么近乎于开玩笑的话,都笑了,也都不着急了。急什么?有一姐在前面撑着,天塌下来也有一姐顶着呢。
薛岐渊怎么觉得程一笙这话像是在挑衅他的威严?让他那气势,顿时就矮了半截,眼看这事儿真要往闹剧方面去发展了。他的脸拉得更长,语气更加严肃,“程一笙,你工作不忙是吧!”
“薛台,正因为工作太忙所以才忙里偷闲,会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嘛!”程一笙毫不示弱,清丽的嗓音带着那么一丝愉悦,真是让人听了心里都是一种享受。
更可气的是,一帮人还在起哄,“是啊薛台,这样能提高工作效率嘛!”
得,这下真成闹剧了!薛岐渊阴沉着脸,盯着程一笙说:“程一笙你跟我到办公室!”他说罢看向季忧忧跟安初语,“还有你、你!都过来,剩下的你们再不好好工作,都留下加班!”
这下大家怕了,都各干各的,没热闹可看,不走等什么呢?
方凝扯着程一笙小声问:“你今天吃错药了?”
这女人往常不都是躲麻烦吗?今天怎么就迎难而上了?当众挑衅台长威严,不是她作风啊!
程一笙不屑地抬抬下巴,“怕他呢?切!”然后扭下腰,站直了向台长办公室走去。
方凝不解地歪头,“还真是吃错药了!”
季忧忧此时头脑也有些清醒了,不由暗暗后悔自己的莽撞,她看着安初语,恨不得掐死这女人。安初语心里只是担心,薛台只要不把她给踢出去,就什么都好。不过真要踢出去,冒死了她也得找薛母去。
这里面心态最轻松的就是程一笙了,他不跟她找事,她还得跟他找事儿。昨天还想挑拨殷权和她的关系?她可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薛岐渊进了办公室直接就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不过没有坐下,而是双手按向宽大的办公桌,身体前倾,看起来十分生气的样子。
安初语和季忧忧都站在桌前,老老实实的,现在谁脸上都没狰狞了,全都在装可怜。
程一笙则直接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郞腿,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薛岐渊不满地瞥了程一笙一眼,想说她,但是他也想到今天程一笙多半是来报复的,最后自己不能把她怎么着,还得让他自己没面子。那个阿莎,就隔着玻璃在外面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真是让他别扭。
薛岐渊的目光转向安初语和季忧忧,训道:“你们俩,我上次怎么说的你们?今天又明知故犯了?”
季忧忧抢先说道:“薛台,这可不能怪我,是她莫名其妙先来找我骂的!”
安初语跟着说:“薛台,上次她泼我饭我心里不舒服,今天听到她是孙老板的情妇,就忍不住去羞辱她了,是我不对,可我的脸差点就毁了,我真是气不过!”
程一笙心想,这安初语真是个聪明人,先承认错误,给人一个好的印象,然后再摆出一副,我做的没错的样子。比起来,这个季忧忧还是差个级别,如果季忧忧真的聪明,就会珍惜彦廷了,能进尊晟,又是殷权的妻弟,前途能差的了吗?再说如果季忧忧以后嫁了彦廷,真是主持人那块料的话,她程一笙可能不帮吗?
她也不是谁都不帮,那得看这个人品如何,再看这个人是否适合那个位置。比如徐涵,她适合那个节目,哪怕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能帮也就帮一把了。
果真,薛岐渊看了安初语一眼,却没说什么。
季忧忧不干,她冲薛岐渊喊道:“薛台,传我闲话的,就是她!”
季忧忧指着安初语。
安初语则挑眉说:“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我可不认,我没那渠道知道你的背景。再说了,如果是我传的,我还找上门去骂你?”
这话,能够轻易蒙过季忧忧,却骗不过薛岐渊和程一笙。这两个人可是台里的老油子,像安初语这样初级的,还差很大一截火候。
季忧忧没词了。
薛岐渊也烦,他看向季忧忧说:“这件事最初也是你的不对,随意泼人饭是不应该的,既然你的身份也公开了,毕竟是走后门进来的,以后在台里要低调一些,否则有了麻烦,你只能走人了,明白吗?”
季忧忧一脸的憋屈,“薛台,那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怎样?”薛岐渊的声音,冷了几分。一个个都是得寸进尺的。
“我得查出来是谁传我谣言!”季忧忧委屈地说。
“那是谣言吗?本就是事实!”薛岐渊冷声叙述完事实,又说道:“这件事我会继续查,你先出去吧!”
季忧忧欲言又止,不过依旧没有胆量再说什么,便听话地出去,跟孙福来去闹吧!
安初语一看自己被留下了,心里不由有些忐忑,不过刚才薛岐渊的态度,还是给了她一些底气。
薛岐渊淡淡地瞥了安初语一眼,目光真是很淡,淡到没有任何情绪。安初语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觉得这样的薛台,有点可怕。
薛岐渊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号,他眉头紧锁,目光盯着桌上某处,没什么焦距,这种深凝的目光,让人丝毫不怀疑,他此刻心情是真的不好。
电话接通了,他低声叫道:“喂,妈,我问您,季忧忧是孙福来的情妇,这事儿您跟谁说了?”
“岐渊,你问这个干什么?”汪欣有点心虚。
“现在出事了,您老实告诉我就行了,不然的话,我的工作会很麻烦!”薛岐渊用自己的前途当诱饵,他是了解自己母亲的,这样母亲才能说实话。
“啊?这么严重?发生什么事了?我就告诉小安了,她应该不会往外说的吧,我嘱咐了她不要往外说!”汪欣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薛岐渊忍不住冷笑。程一笙也笑,薛台还是大家,一眼就看穿事情的本质。
安初语的脸色,已经是惨白的了,她自以为这件事查不出,可没想到薛台一个电话,就把她给暴露了,简直她连说谎的勇气都没有,要是乖乖认错的话,或许薛台还能饶了自己。
“以后有关我工作的事,您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否则很难收拾!”薛岐渊丝毫没给自己母亲面子,直接挂了电话。
薛岐渊阴冷的目光,看向安初语,等着她说话。
安初语忙说道:“薛台,对不起,我错了。我真是气不过,所以才说出去的。”
瞧她那副样子,肩都在颤抖,瑟瑟的,却又恰到好处,不会太夸张,又能引起人的怜爱,如果程一笙不知道安初语的底细,大概也会觉得她现在可怜无辜吧,她是自保,又算什么大错呢?可程一笙知道,安初语要的,不只是弄臭季忧忧,否则今天就不会自毁形象去挑拨季忧忧了。
有些人,付出是为了得到更大的回报。
薛岐渊没说话,却是一扬手,文件夹飞了出去,正好砸到安初语的额角,鲜血顿时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安初语的脸,染红了些许。程一笙不由坐直了身子,她一直都不知道薛台有暴力倾向,她觉得这件事,还不足以让薛台动手吧。
这也证明安初语在薛岐渊心底不同的位置,一般的人,可不会让薛岐渊动手,直接赶出去完了。只有让他气得不行却又不能赶走的人,才会让薛岐渊动手。
程一笙知道,这安初语是走不了的,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
薛岐渊淡淡地看着她,声音却是又阴又沉,让人听上去就发冷,“看起来,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安初语身体抖动更大,看得出来,这回是真的怕了,不是装的。
“薛台,对不起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这样了!”安初语忙道歉,生怕薛岐渊把她赶出去。
安初语还是不能完全明白薛岐渊的。也是的,她才跟薛岐渊多长时间?程一笙可是和薛岐渊共事好几年。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出去吧!这两天在家休息,伤好了再来!”薛岐渊说完,按了内线,让助理带安初语去医务室。
安初语走了,一场闹剧彻底结束,薛岐渊坐到椅子上,用手按了按额角,掩去些许疲惫,再抬眼,又是那个淡定从容的台长。
“戏看够了?”薛岐渊的声音略含讥诮,不过却没有了刚才对着安初语和季忧忧时的怒气。
“薛台找我来有什么事?”程一笙清丽的嗓音响起。
这话多气人?找你来什么事你心里没数?在这里装无辜?薛岐渊心底的火气又冒了出来,不过他也没什么力气再发火,台里乱七八糟的事让他身心疲惫。
“程一笙,你是台一姐,要起到示范作用!怎么能带着去看热闹?”薛岐渊一副教训的口吻,不过声音却越发地趋于平和。
程一笙这下表情也显无辜了,“薛台,您怎么能说我带头呢?我可是躲在暗处,注意着呢,如果不是您叫我,还没人发现我!”
气人,什么叫狡辩?看到了吧,就是这样的!
薛岐渊食指微弯,敲着桌面说:“我说的是你不能带头看热闹!”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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