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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不过不如女人那么明显。再说他跟吕会萍过那么长时间,不八卦慢慢也被染得八卦了!

    “说是做小生意的,不过我看他一身名牌,戴的金表估计有个十几万!”程珠珠还是有些妒忌的。其实那哑巴的猜测完全是她为自己心里平衡找个借口,而且为他瞪自己那眼而泄愤的做法。

    “哟,那还是小生意吗?在哪个公司?”吕会萍问。

    “不知道,姐夫不说,我姐什么详细情况都不说,说是我大伯大娘都没有见到人,没同意呢,同意以后再公开。我瞧着有问题!”程珠珠撇嘴。

    “哎,我就说那天有问题吧,要真是那么趁心如意,大嫂早就同意帮咱们家珠珠了!”吕会萍转身对程佑强说。

    程佑强点了点头,同意妻子的这个说法。

    一家人心里这才算平衡一些!

    晚上的时候,殷权带着程一笙回了老丈人家,她一直都很忙,难得今天有时间,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两人一进门看到父亲在家,都有点意外,殷权问了一句:“爸,今天没去学校吗?”

    程佑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说了一句,“哦,今天回来早点!”

    程一笙转过头看母亲,头一次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什么活儿都不打算干的样子。再去看父亲,身上系着围裙,显然晚饭由父亲做。通常这个时候,都是老爸理亏,惹了老妈生气才出现的情况。

    “难得今天我回来早,给你们露一手!”程佑民笑着说。

    程一笙也想笑,果真大男子主义要面子,还不忘给自己找个借口!

    殷权赶紧说:“爸,我给您打下手!”

    要是以前,他看不出来问题,但是现在结婚过起日子,对此他也是深有感触,看出丈人这是在哄丈母娘呢!

    “不用不用,你等着吃就行!”程佑民连连摆手。

    殷权脱外衣,“爸,您别客气,在家也是我做饭,我都会!”说着他已经先到厨房了。

    程佑民扭头瞪程一笙,“我说的你一点没往心里去?回头我再跟你说!”怎么还总让男人干活儿?

    程一笙这回不以为意,你不想想办法先哄老妈开心了,光想着训我,我才不怕,殷权这回要是不帮我说话,我回头收拾他去。

    想到这里,她转过头嘿嘿地笑着问:“妈,是不是我爸又心虚了?”

    “可不是,我打电话把他给叫回来的,狠狠地跟他摆了摆道理,钱不说还,还逼着人给他们家孩子办工作,就是我是他亲妈也没这样的啊!”

    程一笙扑哧笑了一声,问她:“看样子我爸也知道我叔家不对!”

    “他当然知道,天天的装傻,对了,珠珠找你没?”林郁文问她。

    “找了啊,她能不找?还见着殷权了,我没告诉她殷权的身份,只是跟她说你们还没同意我俩的事儿,要不她还不得缠着殷权啊!”程一笙想到珠珠刚见到殷权时的花痴模样,她丝毫不怀疑要是珠珠当时就知道殷权的身份,会做出勾引之事。

    “我看以后也少来往,他们家那毛病,见着你嫁个好男人,不但要求着你办事儿,另一边还得恨你过得好,真是气人!”林郁文哼道。

    “行了妈,您也别气,反正他们现在也没有达到目的嘛!”程一笙劝道。

    饭很快就做好了,林郁文有点诧异,程佑民笑着解释说:“哎呀没想到殷权做饭还真是不错,动作又麻利,倒成了我给他打下手了!”

    林郁文哼道:“脑子读傻了你!”

    一向威严厉害的程佑民没有吭声,非常老实地端饭。

    程一笙偷笑,问她:“妈,这种感觉爽吧!”

    “唉,妈真是没有你的福气,瞧瞧殷权,都是男人怎么差距能如此大呢?”林郁文无奈地感慨了一句。

    这略带文艺范儿的感慨让程一笙忍不住笑了起来,结果刚出来的程佑民以为女儿在笑他,他眼一圆,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程一笙吐了吐舌头。

    “你还想吃现成的?赶紧过来端饭!”程佑民好像找到借口,老婆没办法,怎么这女儿还看着他干活儿?

    程一笙想起来,结果被妈妈一把拽下去又重新坐到沙发上。

    “我让女儿陪我说会儿话,怎么你有意见?”林郁文眼睛瞪得更大,质问回去。

    “你看我要是早知道,就不让她动了,我怎么会有意见?我去拿筷子!”程佑民灰溜溜地转身又进了厨房。

    这种场面真不多见,程一笙很期待母亲这雄风再展翅一段时间。

    可是程一笙万万没有想到,等晚上的时候就是她倒霉了。

    吃过了饭,刚才还慈祥的母亲突然拿出来一个袋子,对她说:“女人不会干点活儿,那还叫女人吗?以前光让你读书,没让你学这个,真是失策。”

    程一笙一头雾水。

    她看着老妈从袋子里拿出毛线,毛衣针,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立刻反驳道:“妈,现在谁还织毛衣啊,织了也没人穿!”

    “谁说的,我看殷权就穿,你说你这老婆当的,都不能给自己老公织条毛裤,你看看你爸,这身上的毛衣毛裤都是我织的,你小时候不也是我织的?将来等你有了孩子,孩子都没得穿,现在给我学,还不算晚!”林郁文说着,把毛线塞到她手里。

    殷权在一旁坐着,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很赞同老婆学学女人该学的事,他还期待着自己的围巾呢!

    “妈,您想得真够远的,殷权没穿您织的毛裤时,过得不也好好的?我孩子将来不是有您呢,等大了人家还不一定穿呢!”程一笙心想殷权以前也不穿毛裤,要是别人织的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能这么给面子不是因为您是他丈母娘?

    “那是你不织,他才没办法,外面买的能比自己织的合身吗?那东西能是真材实料的吗?”林郁文反问她。

    “妈,您要是追求真材实料,就应该从羊身上薅(读音:hao)羊毛开始做起!”程一笙非常机智地给回击回去。

    “程一笙,你别总想着跟我唱反调,女人给自己男人织个毛衣什么的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不信你问问你爸还有殷权!”林郁文开始拉人投票。

    殷权不好回答,端着杯子佯装低头喝茶。

    程佑民正是表现的时刻,所以毫不犹豫地说:“一笙,你妈说得对,以前啊,我只顾着对你进行学习上的指导,忽略了你做一个妻子应该具备的特质,你看你饭不会做,家里也不收拾,女人该做的,你还能做什么?殷权都老大不小了,别说你给人生个孩子,连名分都不肯给人家,太不像话了,织个毛衣根本不算什么,原本早就该学的!”

    怎么说得殷权就是那受气的小媳妇?还没名没分的?程一笙这叫一个冤啊,要是以前,老爸肯定让她专注工作,看来老爸完全服从老妈也不好,现在倒霉的成她了。

    不过就算现在老爸很蔫,那也是伪装的羊,她还是不敢反驳的,所以只能识趣儿地不说话。

    林郁文一见她不吭声了,立刻说:“我给你找的旧毛线,你先练练手,等学会之后,我再给你拿新毛线!”

    程佑民眼看现在自己好脱身,便对殷权说:“让他们女人聊天吧,走咱们下两盘去!”

    殷权也好脱身,赶紧站起身跟老丈人进书房去了。

    程一笙郁闷地摆弄毛线,林郁文在一旁劝道:“上次我说让你给殷权织东西,他那目光可期待呢,这东西织得不分好坏,关键是心意,你说他能差你件衣服?你们现在正是培养感情讲究浪漫的时候,我看你爸他们学校里的学生,有的在宿舍外还织东西呢,怎么你看着像个女人,做起来一点都不像女人?”

    程一笙被说得,简直要无地自容了,她变成这样谁教的?小时候不让她照镜子,不让穿漂亮衣服,她能像女人吗?她要是在大学时期给人织毛衣,老爸不劈死她?真不明白为什么教育的时候要走两个极端?现在以前教育的一套都不要了,非得她变成家庭妇女,她能适应吗?

    她无奈地拿起毛线,这算是妥协了,她太了解老妈的作风,她要是敢不从,老妈就得把老爸叫出来教育她,最后不但得听话,还要被训一顿。她一向都是非常认清事实。林郁文把毛衣针给她,告诉她怎么把线绑上去,自己在一旁还给她做示范。

    五分钟后林郁文有点暴躁地说:“说了多少遍不是这样,你怎么又这样走针?真是气死我了,看你长得挺聪明,怎么那么笨呢?”

    “妈,人无完人,我学习那么好,这个就不在行!”程一笙郁闷,她挺用心学啊!

    “真是后悔以前听你爸的,让他教育,瞧瞧把你教的,成什么了?”林郁文埋怨。

    程一笙郁闷,她够优秀的好不好?你不能要求人什么都在行啊,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那有什么办法?

    林郁文还喋喋不休地说:“都说妈手巧了女儿就笨,果真不假!”

    有这么夸自己的吗?程一笙汗!

    殷权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到程一笙正跟毛衣针较劲呢,虽然他是外行,根本不懂织毛衣的事儿,但是看她拿针的姿势就别扭,以前见她做任何事情都不是问题,这回总算看到她不擅长的事情了,瞧她那副表情,如临大敌的样子。

    “还织呢?休息吧!”殷权走过来说。他是真不忍了,看她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像比工作了一天还累。

    林郁文抬头看表,“哟,还真是不早了,你明天还上班,快去歇着!”

    敢情还知道她要上班?她干脆辞了工作在家当家庭妇女得了,看你们还折腾吗?

    就这样有殷权的搭救,她总算可以回去睡觉了,一进屋,她就趴在床上说:“快点给我捏捏,肩好酸!”

    老婆这么辛苦全都是为了他,他当然要卖力气,弯下腰一点点地给她捏,极有耐心。结果捏了半天她也没动静,话也不说一句,他探过身去看她的眼睛,结果发现她居然这样睡着了。织毛衣有这么累?他只看坐着动动手就行,平时工作那么忙也没见她这样过。

    这一刻,他打消了让她学织毛衣的念头,为了他一已私欲,就让她受罪,那不是他的初衷!

    夏柳正想办法让殷权知道程一笙与薜台的关系,可是这两天她都没见到薜台,她觉得奇怪,也没听说薜台出差啊,不来台里还真是稀罕。

    门响了,她坐在沙发上转头一看,是简政翰开门进来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扭头就往卧室走,把门甩上。

    她生气,这男人光顾着跟她上床,什么事儿都不管,为了上床还骗她,说程一笙被抓还没回来,真是气死她了。这两天他打电话她都不接。

    简政翰知道她生气,所以今天特意来了,见她耍性子,他也不急,走到卧室拧门就进去了,她没锁,他就知道她没有真生气,等着他哄她呢。

    “我今天去你们台里了,谈广告的事儿,结果你们台长没在,我这才知道,他出事儿了!”简政翰也不哄她,先抛出诱饵!

    这段话里面包含了两个信息,一是又要给她广告,二就是薜台这两天为什么没来。她立刻扭头问他:“怎么回事儿?”

    “你还气吗?”他反问。

    原来是用这个算条件,让她不再生气。她本想绷着脸,可是她实在很想知道,便退了一步说:“不气了,你快说吧!”

    “怎么不如往常热情了?”回头他说完了,她又生气怎么办?

    这死男人,简直就是摸了她的脉门一样,她没办法,只好主动把自己送上去,简政翰最喜欢她发情的样子,很快便投入进去。

    他可不是来跟她过日子的,是来消遣的。

    一番*过后,夏柳躺在他身边问:“这下该说了吧!”

    “你们薜台,让人给打了!”简政翰说。

    “啊?谁呀?”夏柳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挺严重,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呢,据说缝了针!”

    “打了?难道是殷权?”夏柳自语。

    “殷权为什么打他?”简政翰侧过头看她。

    “那天我去薜台办公室,正好撞破他与程一笙偷情!”夏柳没有好气地说。

    “哦?程一笙看着挺正经,怎么也干那种事?”简政翰颇有兴趣地问。

    夏柳用眼斜他,“程一笙是什么人,你别管,我告诉你可别打别的主意啊!”

    “那怎么会?她可是我晚辈的女人,我再怎么也不能跟殷权抢女人,要不我儿子还不跟我没完啊!”简政翰心想这女人想象力就是丰富,他可没那心思,就是好奇。

    “切,我也没比你儿子大多少,你怎么对我还下的去手?”夏柳鄙视地看他。

    “你魅力太大,我实在抵抗不住,所以老脸不要了也得要你,这样的答案满意了吗?”简政翰问。

    夏柳扑哧一笑,用手肘碰他说:“讨厌!”既然殷权已经知道了薜台跟程一笙的奸情,她也没什么可动手脚的,她不由有些失望,随口问他一句,“哎,你们男人要是被戴了绿帽子,会不会不要那个女人?”

    “那是当然!”简政翰想都没想,说道。

    “估计程一笙离被甩不远了!”夏柳得意地想。她觉得薜岐渊也就是玩玩程一笙,一个台长怎么也不可能娶个离过婚的。再说就算薜台肯,薜家也不肯!

    殷权以为程一笙不喜欢织毛衣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第二天晚上录完节目,她要回娘家,殷权便问她:“昨天不是刚回去,今天怎么又要回去?”

    “我还没学会织毛衣呢!”程一笙说。

    殷权非常意外,她还要学?他昨天就决定不让她学了,“不要织了,那个太累!”

    “那不行,昨天都学了一晚上,不然浪费了,我非得学会不可,快点!”程一笙命令。

    “别学了,乖,回头累着你!”殷权哄道。

    “不行,你要不跟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了啊!”程一笙脸上带着坚决的表情。

    殷权哪里知道,程一笙在学习上有股子拧劲,要不学习能那么好呢?当然这跟程佑民的教育方式也有关,他从小就教育女儿,“不懂的一定要弄懂!”

    结果程一笙就养成这个毛病,不明白的非得弄个明白不可,这织毛衣昨天让她轴上了,开始她是不愿意织,但真学了,她征服不了这个东西,她是不肯罢休的。

    殷权哪里知道,他无形之中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到时候他就会感觉到,有时候人太好学了也不好!

    林郁文看到女儿那么积极的又要学织毛衣,心里当然高兴,真是争气啊!

    程一笙已经在台里吃了些饭,懒得再吃了,坐下就开始学,殷权这时候没有窃喜,却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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