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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饶是他向来冷静自持,此刻也差点被惊掉了下巴。
翌日一大早,江四九起得比谁都早,收好手里掉落的瓶子,又四处找事情做,做完了就开始练她的枪,不过这次,她做事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报答赵云。
等赵云穿戴整齐,傅超走了过来,正准备开口说话,忽然一眼就看见了垂在赵云胸前的披风带子。
只见那上面的针脚歪歪扭扭、乱七八糟,整个带子好像一条扭曲的咸菜干,又像一条被打扁了的蛇,丑得既醒目又招摇,不由叫道:“这就是丁一昨晚替将军缝好的带子?”
赵云面不改色:“是。”
傅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还不如我替将军缝呢!”
李金闻言,凑过来看了一眼,笑得捂住了肚子:“这针脚,哈哈哈哈哈!”
赵云用眼角看见,那边正忙着的江四九听见这边的笑声头也不回,“刷刷”只顾练枪,只是脸颊慢慢变红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的。
傅超问道:“将军当真打算以后还披着这件披风吗?”
赵云若无其事地道:“有何不可?”
李金惊道:“啊?一个堂堂大将披着一件这样的披风,是不是、会不会有一点……”
傅超忽然正色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两军交阵之时,对手若见将军披风带子有异,必然好奇,待要仔细看时,早被将军一枪刺于马下,因此,此带乃是一记杀招,岂可轻易取下?”
李金转头问赵云:“将军,他说的是真的吗?”
赵云赞同地点头:“倒是有这个可能。”
说完,他见所有的东西都已收拾好,便走到江四九面前,让她跟着一起上路。
李金惊讶地大张着嘴问傅超:“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究了?”
傅超眨了眨眼,笑道:“也许只是这次遇到了一个不大讲究的人吧!”说着他也转身上马,对还在愣着的李金道:“还不快走?”
赵云和江四九骑马跟在后面压阵,两人刚走在一起,江四九也看见了赵云前胸垂下的披风带子,缝的时候只是觉得比较丑,没想到系在身上竟然会这么丑!
应该已经丑到惨绝人寰、山崩地裂、天怨人怒的地步,但赵云却一如往常,好像他身上垂下来的带子仍然是飘逸灵动的、而不是扭曲到可怕的。
他端坐于马上,一手牵住缰绳,一手握抢,神情自若、意态潇洒,毫不在意。
反观江四九在一旁,虽然也是一手牵住缰绳,一手水平端着枪,却一直鬼头鬼脑,不停窥看赵云,又躲躲闪闪、一脸讪笑,这种精神气度与赵云相比,实在相差甚远。
不过她对自己的这种德性倒也不以为意、根本就旁若无人,完全体会不到自己和赵云在这个方面的巨大差距。
这大约也算得上是她性格中的一大优点。
她不但有这个优点,而且也保持了一贯以来的一旦对方给点阳光她就忍不住想要灿烂的个性。
如果她再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赵云也是那种“可亲而不可近”的人物,表面虽则亲切,但心内其实藩篱森森,并不易接近。现在她的心中,只觉得赵云是个大好人,又是个大英雄,也许可以问他一些她长久以来不明白的事,刚好她还有一个“想到就做”的优点,于是马上开口:
“赵将军,你想家吗?”
赵云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对自己提出这个问题,不由一愣:“何出此言?”
江四九接着道:“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将军,你出门在外这么久,你难道不想念你的家人?你的家人又会不会很想你回家去?”
赵云沉吟了一下,没有回答。
江四九追问道:“将军?”
良久才听赵云道:“我不是不想回答你的话,而是我从来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自小练武、少年时代即离开家乡跟随公孙将军,再因兄长去世,我才又回到家乡。三月过后,我又出来增广见闻,这一切都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我和家人从未觉得有何不妥。而且话说起来,我若守在家里闭门不出,家父家母才会大为奇怪,说不定还会痛斥于我。”
江四九奇道:“痛斥?为什么?”
赵云道:“因为我若龟缩家中,不思进取,也不思救助百姓、匡扶社稷,不痛斥我还能如何?”
江四九脱口而出:“可做父母的怎么舍得儿子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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