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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聪明的怎么现在又木了?晓南和木林林俩人一块儿在寄情阁做生意呢!"郑清惊讶地看着季晓南,"想不到晓南好胆识,一个哥儿敢沾那条街的生意!"
"郑清,我把事儿都告诉你了,如今你也要告诉我一件关于你的事儿,你之前去了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郑清摸摸后脑勺,"没什么特别的事儿,我就是遇见了青杏的轿子,知道了他是二叔的人,说实话,我死了之后还真指望着他肚子里的孩子,那时候才知道我原来是在做梦,白白混了一世,竟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你还和别人有过孩子?"春娇眨巴着眼睛,"你怎么可以对不起我!""没没,我和他其实一点儿关系都没,只有你!"说着搂过兔子,啵了一口,兔子这才面色稍霁。
"然后呢?""我记得好像问了个人这个是不是郑府的轿子,他好像问我是谁。我说我是郑府大少爷,我真的是,我的确就是啊。可是我看着我的手,不是了,摸着我的脸也不是了,这时我才知道我是郑清,不是郑家大少爷了。"
季晓南心疼地摸了摸郑之清的脸,这当地人就是没自己这个外乡的抗压能力强,不就换个壳子吗,把脑仁都烧坏了,"乖,郑清,你放心的给晓南作牛作马一辈子,一口吃的不算啥!""季晓南你这是乘人之危!"春娇气煞。季晓南可怜地摸了摸郑之清的头颅,"拖家带口的也不算啥!""嗯!"
还没待李爹爹回来,季晓南带着郑清去敲了隔壁的房去见见刚刚白日宿醉回来的木林林。一开房门,就见一个好像木林林的人被麻绳扎绑在椅子上,另外一个好像环儿的人把烧化的红烛蜡油滴落在椅子上的人的身上,虽说是隔着衣服烫的,但是蜡油脱落的地方却是一朵朵桃花。
"乃们在做什么妖怪!""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无非是在帮我们少爷醒醒宿醉。"季晓南上前把木林林脸上的几块蜡油抠下来,"你这是哪儿来的土方法。"
"我这叫对症下药,今儿的醉用这个正好,大概再过一两个时辰他就能自己起来剥腊壳了。"春娇也上去剥木林林身上的腊壳,"这和别的醉有什么不一样?"
"一股子脂粉腥气还不得烤一烤。"环儿把红烛收拾进了一个褐色漆皮大箱子,"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
季晓南拍拍郑之清,"我们这儿多一个人想住进来,你说这屋子怎么弄!""让我们家少爷和这位爷儿住不就得了!我们仨住一个屋。""正有此意。"说完三人就帮环儿收拾包裹,环儿在旁边默默地拿了把剪子把一件件好端端的丝绸亵裤上剪字儿,只见亵裤上巧然而生三个大字,字迹清秀有力,"花柳病。"
三个小哥儿一台戏,料理料理家务结束后,又烧了一桌家常好菜。三个人拖着个在饭桌上宿醉不醒的木林林有说有笑。李苗和安叔回来的都比李爹爹早,先帮李爹爹单盛了份儿放在了边上。
"安叔,这个租了我家地的年轻人现在没处去,看能不能收留下他。"郑之清有点抱歉的说,"安叔,我这儿也是没去处,现在一直住在土地庙,马上这雨季快到了,我这儿也住不下去了。我明儿就拖工匠去建屋,大概得在半个月,家里的活我也能干,一天一百文行不?"
李苗也求情道,"这小兄弟是逃婚出来的,人还不错。""这也不是我说了算,我家可都住满了。"环儿把他家少爷的头颅吝在手里,"没事儿,我家少爷和他一间,我们三儿一间,少爷都同意了,是不是啊?"说着木林林的头咚咚咚直撞桌子。
"那行,你就平日里帮你李爹爹开茶馆的营生,就行了。"春娇开心的给郑清夹了口菜,"郑清,我烧的胡萝卜,多吃一点。"季晓南则像挑虱子一样,小白爪子给旁边的木林林捡掉头顶的腊壳,都掉菜里了,"安叔,李爹爹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不是说去给你找点泰安草,让你现在吃着,以后好下奶。"霎那间,惊起一滩鸥鹭。
作者有话要说:孕夫们的小剧场
环儿晓南春娇在某一个蹊跷的年份里都挺着个肚子
环儿手脚勤快地给自己儿子做着小衣服。
晓南拿把尺子,小木条东量西量,给自己儿子做着新玩具。
春娇喝着羊奶,吃着葡萄,品着小点心。
"你怎么这么闲?"环儿放下针线。
"你再闲就变猪兔了都!"晓南放下小尺子。
春娇喝了口奶,"你们就是羡慕嫉妒恨,你们也别觉得眼红,谁叫我嫁一个顶三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