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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白色轿车缓缓驶近,马汉注意到展昭的双眼里有一种诡异的光芒……那类似于狡黠又带点儿期待的神情,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赵爵。
马汉突然有一个想法,展昭和赵爵如果抛开三观和性格,从本质上讲,是两个十分相似的存在。
如果……就是说如果,展昭将所有的束缚都抛开,完全放飞自己的本性,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赵爵呢?
展昭现在钥匙只是雏形,那么迟早有一天,他会和赵爵一样的强大,到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他是选择维护正义,还是在绝对强大的力量之中,迷失自己呢?
说到迷失自己……马汉又有另一个疑惑——赵爵是不是属于迷失自己呢?
作为一个自幼立志做警&察的人来说,固有观念告诉马汉,曾经被关进特殊监牢的赵爵,是某种“恶”的存在。然而……他究竟算不算恶呢?如果他算恶,那么g算什么呢?
g才是恶的代表的话,跟他站在对立面的赵爵又代表什么?同样道理,此时拿着枪瞄准g的,代表什么呢?
黑与白的界线,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扭曲。
正自出神,马汉突然听身旁展昭问,“你要不要抽支烟?”
马汉微微一愣,一脸困惑地看展昭——出任务的时候抽烟?
作为一个狙击手,本来是严禁抽烟的,这个世界的无数个战场上,有很大一批身处战争中的人,因为一支烟而丢掉性命。那缓缓升起的一抹淡淡烟雾,对于狙击手来说,是可以断送对手性命的目标,也是可能断送自己性命的隐患。
“你确定?”马汉问展昭。
展昭微笑点点头。
马汉也没再问,抽&出烟点上。
此时,那辆轿车已经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马汉问展昭,“队长他们没问题么?”
展昭点头,“应该没问题。”
“根据阿莫的说法,那个遗传者曾经&血&洗了整个研究中心。”马汉不由有些担心,“而且他还精通炸&弹的样子,可惜秦鸥今天没跟来。”
展昭嘴角又缓缓挑起了几分。
马汉注意到了展昭表情的变化……临出门的时候,秦鸥突然不见了,他几乎没缺席过重要任务,临时离开是上哪儿去了?有事请假?
想到这里,马汉问展昭,“秦鸥呢?”
展昭看了马汉一眼,微微笑,“临时有事请假了。”
“请假?”马汉心说还真猜对了,出什么急事了请假?
展昭自言自语一般补了一句,“马拉松结束的时候,学校突然打电话来,说小易跟同学打架了,要叫家长。”
马汉不解,“小易会跟人打架?有什么架阳阳会替他打吧……”
展昭又微笑了一会儿,“可不是么。”
马汉疑惑地看着展昭,听口气,似乎有些别的意思要表达?
正这时,那辆轿车的车门打开,一个黑色长发的男子走下了车。
展昭抬眼望过去,下车的,正是g。
g是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的,在驾驶的位置上,应该还坐着一个人。
展昭看了一眼驾驶位,因为光线的缘故,再加上戴着太阳镜遮面,没法看清楚驾驶座上的人是什么长相。
展昭的眼睛在车与人之间缓缓地游移,马汉看到g走向他们,也莫名有些紧张。
g戴着太阳镜,因此看不到他的目光,没法猜测他现在是什么打算。
g走到距离展昭他们很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竟然比我早到。”g语气之中带着点赞许,“不过么……只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说明赵爵没来?”
展昭笑了,“别卖嘴乖,赵爵要是在这儿你早跑了。”
g似乎并不在意展昭语带嘲讽,他看了一眼展昭身旁的马汉,又四外观察了一下,“那只小老虎不在……但是车子却在,意思是你们还没抓到他,对么?”
展昭也不回答,反问他,“没有伊赛尔帮你,你觉得一个人能抓到遗传者?”
g无奈地一摊手,“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倒是你,在这里等着不要紧么?你家小老虎,可未必抓得住那个遗传者。”
“不如我们打个赌?”展昭看着似乎心情放松,“十分钟!如果玉堂十分钟内抓&住那遗传者上来了,你就跟我回警局自首。”
g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是白烨,十分钟之内也不可能活捉他。”
“那么你敢不敢赌呢?”展昭激将法用得十分明显。
g问,“那如果你输了呢?”
展昭坦然地一笑,“那今天就放你一马。”
“好大的口气。”g一伸手,那只机械手臂的手腕露出了衣袖,银色的金属腕关节上,有一支手表。
g轻轻一点手表,“十分钟……开始!”
……
与此同时,下水道里则是完全不同的一种气氛。
白玉堂等就听到一个规律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走近,相伴着的,还有“咔哒、咔哒”的金属撞击声音。
不知道是因为下水道密闭,空气稀薄有压迫感,还是因为这脚步声太过规律,就像钟摆一样稳定。埋伏在白玉堂身后的洛天和赵虎,产生了一种焦虑的感觉。
尤其是洛天,下水道和密闭空间对他来说是一种让他生理不适的环境,存在于记忆中的熟悉的感觉汹涌而至,让他变得异常警觉,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洛天预感到了危险。他甚至搞不清楚这种危险是来自哪里?来自于靠近的人……还是来自于周遭的环境。
白玉堂站在众人前面,静静听着旁边通道里传来的声音。
赵虎看着白玉堂的背影,看不出他是紧张还是什么情绪。此时,让他更为疑惑的是,那和脚步声一起传来的金属撞击声是什么意思……似乎是有什么人在边走,边用什么东西敲击着下水道内的金属管道。
这下水道内遍布管道,老旧的铁管、铅管、塑料管……
而让白玉堂在意的,就是这种特殊的撞击声。
最后一个遗传者,按照展昭的描述,他有着极强的规律性,那是一种接近极致的强迫症,要做到每一步的步幅和力量都相同,这需要那人对自己的肌肉有极强的控制能力。
能控制自己的脚,自然也能控制手,他每一次挥舞手上的东西,敲击管道的力道应该都是相同的……也就意味着,发出的声音也会相同。
可白玉堂却是从这极度规律的声音之中,听出了不同。
哪里不同?回声!
声音在固体之中的传播速度快于空气,所以在密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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