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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程楚楚一见子虚眼神瞬间认真起来，心下一紧，但是实在不想浪费这绝佳的“替罪羔羊”。脑子一转，看着眼前帅的掉整块儿的子虚：“我说，你会不会玩儿？”
子虚一怔，有心虚的意思。
程楚楚见状，立马补话：“不常来青楼吧？”眼神看着子虚的表情，心里本就觉得这么帅的男子去青楼不合情理，现在不如试他一试。
表情一愣。
程楚楚心中暗爽，推断出自己猜的十有*：“这青楼，你若是现在进去，除了几个货色一般的姑娘，什么好东西都没有！”
“恩？难道没人白天去青楼么？”子虚本就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够通过龚虚子，窥得那女子真容。现在这男人这么说，就有些怀疑自己选的是不是真的不是时候。若子虚日夜在洞中修炼，鲜有外出。对这些更是完全不知，没想外面世界这般复杂，也有些丧气的意思。
“当然！”程楚楚心内觉得好笑，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指着还高挂的太阳“你会在这时间睡觉么？”
子虚默默摇头。
“那就对了，”程楚楚一拍手，“这来青楼就是睡觉的，你现在去怎么合适呢！”不由分说的将子虚一拽，“兄弟我先请你喝个小酒，等等咱再去就正好了！”
也由不得子虚犹豫，连拖带拽的将子虚带到福祥来酒楼。小二见两位衣着都很是华贵，便识相的将二人带到的二楼的雅阁。
清早到现在，也是有些饿了。子虚刚一坐稳，程楚楚便开了口：“你来点菜吧。”
子虚看了程楚楚一眼，也不推脱：“两个人，就四样小菜吧。”说着看了一眼小二“白龙、葱醋鸡、八仙盘、汤浴绣丸”点着看了程楚楚一眼，“要不还来个燕窝清汤吧。”
本是傻愣的听着子虚点着自己从未听说过的菜名，心中琢磨是些什么样的菜肴。没想到子虚最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燕窝清汤……吧”，程楚楚秒懂，自己要下血本了……
站在一旁的小二更是呆愣，半天才接话：“这都是宫内宴请的菜，我…我们这小酒楼，实在是……”
“宫中？！”程楚楚一愣，又上下打量了子虚一番，心中盘算“就说这人很不凡，先不说这白发，这装扮就很不一样。不束发髻，只简单一个抹额，抹额上的珠玉价值不菲。一身衣纱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可以穿戴的。莫非又是什么异族皇子？”
子虚正愁点什么好，却又发现眼前这男人盯着自己出神。
“看什么？”
程楚楚一愣，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头发是先天疾病所致，就这么让你好奇么？”语气很不好。
“没没没，我是觉得怎么可以这么好看！”程楚楚听子虚的话有些不对味的意思，连连解释。
“好看？”子虚挑眉“是么？”
程楚楚点头，眼神很真切的看着子虚：“我虽然见得人不多，但你真是我见过的所有男子里面最最好看的一个了！”
子虚看着程楚楚的眼神，心内一顿，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