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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保重。”
迟衡莞尔。
话说十二月初二,宜征宜战。
颜王军兵分四路:岑破荆率先领兵,佯攻余令关,他用的是疑兵阵,气势浩浩荡荡,风尘四起,令人望之可恐;容越与凌罕则驻守在距木子县边界较近的密林之中;迟衡领着大军在后,等待轰轰烈烈的战事爆发。
二日后,余令关遭袭,告急,距余令关较近的木子县和止城很快发出数支援军,其余城池纷纷加紧守卫。
三日后,容越与凌罕各自领着兵士,乘夜混入木子县中。不多时,木子河就爆发了“瘟疫”,沿河的人纷纷晕厥,不省人事,而且不是一个个,而是一群一群,连郎中都束手无策,只说水里有毒,顿时木子县人心惶惶,人人不敢饮水。当夜,木子县边缘即遭遇不明兵士的袭击,狼藉一片。
第四日,迟衡当众宣了行军军制,赏罚分明,而后率领着三万兵士,进攻木子县。
可怜木子县的县令,才发出两支援军,正观望,自辖领地就爆发“瘟疫”,正召集多个郎中忙得团团转之际,忽然之间又听闻木子城郊遭不明乱军的侵袭,他瞬间都以为自己置身余令关了,全然不知战事为何忽然就到了木子县。
无怪县令措手不及,因为前两日听闻嵬城遭袭,后又闻余令关遭袭,均是颜王军兵临城下,战事四起,真假难分,一时间垒州边界城城自危。
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颜王军还能这么散点出击。
将领李古闻讯,急带精兵出来迎击。
容越见李古率兵来,是一个猛将,容越心中一喜,他并未令兵士撤退,而是挥着青龙戟,上前就与李古战了数十个回合,出了一身大汗,战完就跑,令兵士急速撤退,最后将李古甩在身后。虽说擒贼先擒王,容越深知,现在领的兵并不是久经训练的精兵,绝对不能以少博多,在别人的地盘,战得越久,越吃亏。
留下李古在原地气得跳脚,完全不知道这个张狂小子什么来路。
等容越侵袭一番回来之后,与凌罕汇合。次日二人又将木子县边郊侵扰一番,直闹得鸡犬不宁,李古率着数千兵士在后边穷追猛打,他们有惊无险脱了身,终于与万兵压境的迟衡汇合。
兵临城下,木子县令和李古才相信自己的眼睛。
颜王军,竟然真的攻进来了。
木子县令只向骆惊寒快报了来路不明的瘟疫疫情,根本来不及将数日的乱军侵扰和颜王军联系起来。如今城被围了起来,远远的都见征尘四起,不知到底来了多少兵,急得火烧眉毛。不多时,城下军旗猎猎,这才是真正的措手不及。
迟衡横刀立马于阵前,左是容越,右是凌罕。
李古领兵出战,见都是如此年轻的将领,吃了一惊:“宝刀不斩无名之将,来者是谁,报上名来!”
迟衡朗声道:“颜王军副都统迟衡!”
阵前,将领先战,迟衡没有多说废话,手挎大刀飞马上前,战了起来。原来只是区区一个副都统,李古放下心来,当然也没有狂妄,他见识过容越的本事。
迟衡的刀法炉火纯青,又兼年轻气盛,闪躲灵活,砍起来威风凛凛。
李古虽是老将,也使大刀,也娴熟,到底吃亏在年岁上,饶是全力以赴,战了几十来个回合后,一个不小心,让迟衡一刀削在头盔上,红缨被削断。李古急忙回马,迟衡又一个快刀飞过去,头盔径直落地。
李古心有余悸。
牵马跑回,迟衡快马追了上去,一刀斩落。
木子县兵士顿时一阵无措,士气大落,又兼颜王军声势浩大,人人见之惶恐。李古的副将进退不能,仓促一句:“战!”兵士们也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
且说颜王军这边,迟衡大胜,士气大振。迟衡一句:“杀!”
迟衡、容越、凌罕等将领骁勇善战,冲在最前头如苍鹰扑食一样势在必得。摆成长蛇阵的颜王军瞬间齐发,如同箭一样迅疾。不多时,李古领的兵被杀得零零落落。
木子城副将见状,立刻鸣金收兵。
第一战颜王军大胜。
迟衡令颜王军就地驻扎下来,容越精神气十足,问:“现在怎么办?难道要驻扎下来等明天再战吗?”
“今晚,我们三人,各领一支兵,侵扰木子的每一个城门,叫他不得安宁。”
“万一他们死守城就是不出呢?”
“木子县只是个小县,不比元州城夷州城这些大城池,城池不会那么牢靠,强攻下来还是可以的。我们整夜侵扰一番,如果哪个城门抵御最顽固,说明哪个地方最弱,咱们集中兵力攻击,多半错不了。”
当夜,三人领兵侵扰叫嚣,少不得对骂对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