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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最大也最奢华的销金窟——迎墨阁。名字儒雅,却不过一处软玉生香的销魂处,秦楼楚馆的温柔香。不过进出皆王侯贵族,除了卖身卖唱的歌女舞女,很多文人骚客的舞文弄墨比试也设在此处。
这些,除了迎墨阁不同于一般青楼场所的雅丽富贵之外,更是因为这所青楼怕是瑞华第一皇商薛烛为了金屋藏娇而大力扶持的。
原本这所青楼也只是帝都一个并不出彩的卖肉场所,却是因为有一个不光在瑞华在三国都榜上有名的美人——墨竹而变得同样举世无双起来。墨竹是幼时便被卖身到青楼的女子,相貌诗乐无一不精,更是弹了一手好琴。每天都有无数的名人骚客从天南地北而来只为了听她一曲琴音。当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无功而返,墨竹姑娘一天只弹一曲,还要入了她眼的人。有幸能听墨竹姑娘一曲,终日不忘,甚至于琴音时时绕耳,三月不识肉味!
那墨竹姑娘如何美?坊间传闻,眉目如画只一眼就能把人的心啊魂啊都勾走,细腰如柳纤细柔韧一掌可握。那胸儿嘴儿可如何?没一个定闻。听明白了吧,只是传闻,怕是还没什么人见过这墨竹姑娘的真面目。却是还听闻帝都的秦家大公子秦楚寒只见了墨竹姑娘一面之后茶不思饭不想现在抑制思慕成疾卧病在床。
更何况,现在,墨竹姑娘连每日的一曲都不弹了。没有哪个男子不愤愤,但是也不敢吭声。
“本公子愿意千金听墨竹姑娘一曲。”本是各个公子们吟曲作赋引家人垂青的场所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慵懒又张扬的声音。墨竹只见一个一身月白锦袍的公子带着随从直接入座,身子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对着她说道。
墨竹分明看见男子眼中的笑意,他这是在侮辱她!“谢公子,公子若是想听墨竹的曲子,还请作诗一首。”
男子慵懒地坐着,眼睛微挑,听言一只手知着下巴,看着他半晌无语。墨竹依稀知道这个男子是何人,但是这次固执地,她不想向他低头!虽是流落风尘每天不得不给人弹曲但也全没有自己被人戏弄了去的道理,更何况是直接用金钱来羞辱她。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依旧慵懒的语调,吟诵出让她一颤的诗句。在她的惊艳之间,男子竟然只身上前撩开她遮挡的云幔,低下头带着一种赞赏的笑意看着她。
“只为我一个人弹曲不好么?也省的应付那么多闻香而来的狂蜂浪蝶。”一个人的笑怎么可以那么多含义,怎么可以那么勾人。
但是她还是要拒绝的……虽然听起来很诱人,但是谁知他又是如何?更何况,墨竹眼睛一暗,妈妈也不会同意的。借着她花魁的名头,来赚取不尽的钱财……再美如何,她是浮萍,只能凭着几分傲骨尽可能地为自己争取几分尊严。
薛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这么美的小孔雀,是该放在金屋里好好养着才是,怎么能让这胭脂俗粉给污了。”
“这迎香阁是太俗了,以后就叫迎墨阁吧。”这么大声地说完,薛烛冲墨竹眨了眨眼睛,一击掌,就见两个高大的侍卫抬着一个金灿灿地牌子挤进了这间屋子,后面还跟着眼睛都乐成一条缝的**。
“哎呦,爷,这怎么好意思。”**爱不释手地摸着那金灿灿牌匾上的“迎墨阁”三个字,哎呦,薛烛薛大公子亲自送的牌匾还是只有皇家才能用的金色,这得多么光鲜啊。看对面那梅落小蹄子还怎么嚣张!
“为了墨竹,有什么受不得。本公子给什么,你们都受得。”
墨竹分明看见了那慵懒似乎什么都提不起劲的眼中闪过几分睥睨:
“本公子有词,有曲,本公子还有钱。墨竹姑娘一曲值千金,本公子有千两黄金只为换墨竹一笑。若是谁自诩才情财力高过本公子的,大可找来。”
了解的人都知,薛烛不但是瑞华四大家族薛家唯一的独子,现任薛家当家,更是光他一人每年上的税就抵得上瑞华的两年收成。这位爷分明是看上墨竹了,人家愿意砸钱愿意千金买一笑,又有谁会去凑这个霉头?想来也是正常,这位留恋于青楼的主看上墨竹姑娘也是早晚的事,就是不知道墨竹姑娘能不能留着薛大公子的心了。
墨竹心下有几分感动,谁人看见有人愿意千两黄金奉上只为了自己一笑而不高兴的。但是她还是有几分不满,若是用金钱来说,她和那些卖笑的女子又有何区别?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别扭,薛烛摸了摸她的头,“傻姑娘,有我的金钱震着,谁还敢动你。那**还不把你供起来,谁敢再逆着你的意思让你抛头露面?”
墨竹抬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薛烛。他这般,是为了自己着想么?他知道自己的苦,他明白如此献曲并非自己所愿!他竟然是懂她的!
接着又有四个侍卫抬着一个大大的箱子进来,小心地将箱子放在地上。薛烛没有从云幔中走出,坐在了弹琴的琴案上,一只手支着琴,吩咐着:“这是给迎墨阁的谢礼。”
侍卫应声打开箱子,满箱金元宝金灿灿的光让这屋子都显得闭塞。墨竹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元宝,耀眼到刺得人眼疼。
在满屋的惊呼之中,墨竹看见男子看着她带着笑说:“满意么?其他谢礼后面奉上,现在,墨竹姑娘可否给在下抚琴一曲?”
什么叫做一掷千金!薛烛的风流史上更添一笔,这“迎墨阁”更是一夜之间改头换面装修的秀雅,就连普通女子弹得琴都是上品。更不必说墨竹姑娘的吃穿用度,底下人猜测,都是按照皇贵妃的用度来的!
沐浴完毕的秦穆雨走到窗前想要关上窗户,虽然天气又潮又热但是还怕夜来的风吹着言哥哥。
“咦?儋州的晚上还真是热闹啊。”明明已经天色漆黑如墨,窗外却华灯初上,能看见街上车水马龙小贩的吆喝声依旧不绝于耳,天上也有盏盏花灯冉冉升起,好不热闹。
夜间真的起风了,风吹不动的秦穆雨湿漉漉的长发在月光下如黑色的绸缎,丝样的光泽。秦楚言试着起身,随手拿了床边一块干净的布子,先不稳地走了两步,接着便平稳地大步地走到了秦穆雨的背后。
“我也不知。”回答着秦穆雨的问题,一边擦拭着那湿漉漉的长发。
秦穆雨被吓了一跳,“言哥哥,你怎么起来了?你的伤还没好,应该好好静养。”她扭头,长发便在秦楚言的指尖穿梭,秦楚言轻轻握住,回答道:
“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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