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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剂，可能会诱发一系列的症状，严重的，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啊？”
林暮张大了嘴巴。
“没错，他们……他们就像被基因改造过的人类，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算是一种怪物。”
“和灵体一样？”
林暮指了指窗外。
张万楠摇头。
“灵体……这是更超出我认知的一种东西了，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天灾……还是……”
张万楠的叙述戛然而止。
不过林暮也已经获取到了不少的信息。
这些，足够了。
“如果是天灾的话，为什么十三区的人类会消失，然后这么多灵体出现，但十四区没有？还是说，因为十四区是特殊的区域，十二区里，可能和十三区如此。”
张万楠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
“我觉得，十二区也是如此，总之，再次回到轮回当中后，我会首先去找怎么进入禁区的方法。”
“不……你的出发点错了。”
张万楠突然道。
“什么意思？”
林暮一愣，有些茫然。
这个时空里的张万楠，和第一轮回世界中的张万楠，似乎有一些微妙的不同。
至于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林暮也没有一个说法。
男人的直觉吧。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禁区，如果没有特殊的方法，是进不去的，你看看这天幕。”
林暮抬起了脑袋，看向窗外。
灰蒙蒙的天空上，时而闪烁着一阵阵光华。
这就是天幕。
不会因为灵体的出现而崩溃。
“天幕，没有人能够硬闯出去，没有人！”
张万楠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有些绝望。
“你知道我这七天怎么过来的吗？”
林暮没有回答。
“这些灵体，其实并不可怕，往往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可怕。”
“这一点，我赞同。”
林暮笑笑。
这些灵体也就是一开始的时候很恐怖，但随着灰雾降临的次数增加，随着他们的能力提高。
这些灵体，变得有些蠢了。
而最为让林暮头痛的，还是那些高级灵体。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报纸人偶、影武者这一类特殊的灵体。
但影武者，无疑是他现在最大的隐患。
“至于你说的那些高级灵体，我只遇到过一两次吧，而且还没有被杀……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这些高级灵体，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为什么？”
“因为这些灵体，似乎也有弱点。”
“什么？”
林暮没想到，张万楠竟然能发现高级灵体的弱点所在。
“我遇到过的一个高级灵体，是一个布娃娃。”
“布娃娃？”
“对，就是那种……那种笑得很恐怖的娃娃，而且身体是半透明的，当时就差一点儿，我就被这灵体给吃了。”
张万楠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抹恐惧的神色。
“然后呢？”
“然后，它自爆了。”
“什么？自爆了？”
“对，我记得当时它是从阴影里出现的，不过我移动到阳光下面之后，它就自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