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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任何人的爱，我会爱我自己，而我最爱的是自由。爱情，是会让人软弱的东西，就算我会爱上某个男人，那也是因为爱那个男人对我有利，让我快乐，纵然那样，我也不会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我更不会嫁人。”
“楚老大有一个庞大的后宫，从来都没想过要去帮他处理那一堆女人，若真要我去处理的话，以我的本性，会直接将那群女人打残了，了事！说这么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你就是个极其无情又自私的女人，可是，你还保持着一点良善。”叶念芝神色淡淡，严肃认真的回答她的问话，很难得的，伊伊这样一个寡情的人能跟她交心。
“你也是个异类，竟然说我这样的一个人良善。”方艾伊嗤笑一声，嘲讽的勾起唇角，心里却对叶念芝多了一丝异样的好感。
男人们通常说，英雄惜英雄，她现在就有点这种感觉。
“良善与否，不是以杀不杀人来评判的。我也杀人，面对匪类敌人，同样毫不手软，可那是战争，在尽可能的前提下，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弱小和无辜，无关乎国界、人种。”叶念芝似是明白她的嘲讽，出声解释。
方艾伊勾一下唇角，不欲跟她争辩什么是正义，平静的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
她说：“你可以去告诉他真相——我不是白霜月，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一缕幽魂，我把要不要继续纠缠三人恋情的抉择权交给他，由他来选。经历过爱的人，懂得爱又透彻了解过世事的人，会在爱情与理智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而我只选择自由！”
“他若真爱一个人，真的经得起爱情的考验，必定知道要怎么选。他若是为了江山天下，选择更理性的处理这件事，我纵然喜欢他爱她，亦尊重他，不怨不悔，我相信，玲珑也是明白的，就算现在不明白，总有一天也会明白，凡事经历过真爱的人，最终都能明白的。”
“伊伊，你别说了！我想哭……”
叶念芝是多坚强的一个人，就是拿刀杀她，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的，可是，在听她这么平静的说着关于爱情的言论的时候，竟被她话里刻骨的悲凉刺激的莫名伤心，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
“你真没有用！”方艾伊嗤笑一声，撇了一下唇角，似讽非讽。
她是经历过暗恋的爱情，还来不及经历两心相许的爱情，就被爱人打入无间地狱，尝到背叛和欺骗，她不是不爱，是不想去沾染爱情，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刻骨的痛。
来这个时空，经历了这么多事，遇到了这么多人，她可以放下仇恨，也可以尝试去接纳别人，尝试着去信任，尝试着去爱一个男人，但她本性已经形成，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是挺没有用的，跟你比起来，我太过狭隘太过渺小太过自私了。”叶念芝抬起手臂，用手掌遮住脸，将湿润的眼眶盖住，平复情绪。
“每个人的个性不同，成长环境不同，做事方法也不同，你一直处于幸福的环境中，聪明又纯粹，懂得适时的把握住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你会觉得我这样的人这种看法，太概念也太宏观。”方艾伊淡淡的说，理性的分析两人不同的个性背景。
“伊伊，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世故，这么不相信爱情？是以前的感情经历吗造就了你这么沧桑与悲观的想法吗？”
“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不要再问，无论经历过什么，现在我都已经放下了，在这个时空里，我有幸遇到了你们，我很珍惜，也想要活出自己的样子。”
“好，我们喝酒。”
两人就着最后一坛子酒，你一口我一口，直到酒喝完了，见底儿了，这才适可而止的停下，可是话题依然继续。而且极其不靠谱。
方艾伊平躺在屋顶上，闭目养神，突然侧一下身体，目光灼灼的盯着叶念芝，问道：“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叶念芝不置可否。
“若是楚老大知道了我不是白霜月，是另一个人，你觉得，他会怎么选？”方艾伊勾着唇角，摆出祸水脸，邪气的笑着，一双黑眸，晶亮无比。
“不知道。”叶念芝耸肩，楚老大的心思，比他家的那只还有深还要宽，她怎么能知道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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