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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吃饭都不准离身。"
の?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难不成睡觉还有眼线在被窝里监视?!着实可笑得紧。为了不触怒面前这个恶毒老鸨的逆鳞,我费力打压下笑意,容她继续往下说。
"还有,你们且将裙裾提起来,让我看看。"
我和怜儿都不明白,这又是什么名堂,只有照做。不肖一秒,她便说可以放下了。
"束腰,三日,三日之后,我会请专事之人过来替你们缠足,你俩的这两双天足,是无论如何亦不可见客的,若要给人瞅见了,我们依月楼的大名非得被人耻笑了去。"
缠足?不是吧?!在我对这个名词的理解中,缠足无异于残足,即便是十岁之内的女孩儿去缠这玩意,都会痛得呼天抢地的,更何况我一天足了二十几年的现代女性?曾经在报纸上还看到这样一篇报道。
云南六一村的吴杨氏老太太这样回忆她的缠脚的经历:她母亲用织布机上的"射通",横垫在她的脚腰下,让脚腰凸起。然后,裹扎起来,逼她走路。慢慢的,脚腰被"射通"凸断了。她因此一个多月不能下床走路。虽然脚腰折断了,但她的脚仍然臃肿难看。她母亲又念叨:你这双男人脚,怎么还不烂?她奶奶也说:难烂了,该使用法子了。于是,她母亲在她奶奶的指导下,找来半个瓷碗,砸成碎片,放在她的脚底、脚腰、脚面上,再用缠足布包裹起来,套上小鞋,让她下地行动。她的脚被划破了,血迹从缠足布中渗透出来,变黑,发腥,发臭。她经常疼得脸色苍白,精神恍惚,体重大减。
本想这一世恰巧穿到一户官宦人家,虽额娘早殇,毕竟额父宠溺,未曾遭此大罪。不想时过境迁,流落青楼,竟仍躲不过这般劫数。
而怜儿跟我的境遇相似,也是自小没了娘的娃儿,干些个粗使活儿的汉子,自是没有那份细腻心思。
自此,庄貔的那点花花肠子,我倒是瞧了个通透,抛开表面上的美观不论。束腰,必定气短,女子的身子骨本身就比男子柔弱,再加上气短,怕是今后连说话都得轻声细气的了,更别说缚鸡之力。而缠足,致使脚上的骨头压缩变形,脚触底面积小了,自然站立不稳,即便遇上个不情不愿的主,逃脱起来,怕是都成困难。
还好,缠足是在三日之后,我还有些时日去想应对之策。
庄貔今日训教完了,我和怜儿便各自回了房。前脚进房,后脚就有侍候的丫头奉命进来替我沐浴更衣,穿上那件传说中的远古胸衣。不是盖的,那个胸衣穿在身上真不必现如今的那些蕾丝花边的玩意,光是那20根鲸骨就够我的内脏对付的了。
放着晌午的餐桌前的美味佳肴,我只能望肴兴叹,食欲明显缩水了三分之二。望着望着,倒让我想起了那日在窟中某人的嘱托。
可是门禄手上握着掌管那窟室的钥匙,看来想要再见她,还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我的目光凝落在梳妆匣,楼里每位姑娘例定的金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