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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哪个单位的？”
李志文笑了笑，随即开口说道：“说到这个，我是真得感谢一下胡橘了，上次不是和姜主创一起吃晚饭，见过一面后，姜老师知道我和孙曦这一层关系，所以特别照顾了一些，小曦刚刚当了魔都服装厂舞蹈队一队的女一。”
“什么？女一啦？”妻子从头到脚又好好地把孙曦打量了一遍，随即点头说道：“应该的，就凭你这身段和样貌，当女一也是应该的！”
李志文心说，这么操作的话，也算是还姜姗姗一个大人情了。
这个瞬间，妻子拉着孙曦一通夸奖。
李志文的目光飘过去，短暂过后又会回到跟胡长江一边喝酒一边聊聊圈内圈外的事的节奏上。
孙曦脸红心跳地想，这就是以家庭为单位的活动吗？
这就是家庭与家庭之间的人情世故吗？
孙曦的身份不知道哪一刻开始就有了变化，角色转换太快，她当然也会害羞，不过却没有一丁点的拒绝的味道。
李志文抽出空来说了一句道：“孙曦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就坐在一队的女一位置上，少不了要遭受一些质疑的。也容易犯错。”
“希望大佬白跟团长他们打一声招呼，这个女一的位置是不是再选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不想让我们家小曦顶在风口浪尖上！”
胡长江笑眯眯地看了李志文一眼，还没说话呢，妻子就直接是白了李志文一眼，开口说道：“你们这些男人，有机会的时候削尖了脑袋往前冲！”
“我们女人一旦有了上升空间，你们就说什么我们把握不住，要稳扎稳打，不要急于求成！”
妻子哼道：“这是傲慢与偏见！”
妻子拉着孙曦的手，开口说道：“魔都服装厂的舞蹈团里我会亲自打招呼，你放心，谁敢欺负你，你看我不收拾他！”
胡长江咧嘴一笑，端着杯子和李志文碰了碰，笑着说道：“你嫂子他们部门是魔都服装厂舞蹈团的直属上级，这件事情交给她最合适不过了。”
胡长江当然知道李志文这是把话反着在说。
比如一个受重视的下属在面对上级的时候从来不会说：夸我，快夸我，都是请领导批评指正！
接下来就会面对一通无关痛痒的挑毛病，先抑！
再来就是对工作的肯定后扬！
李志文是担心孙曦的位子不稳固，搬救兵呢，同时觉得以他个人的方式来对姜姗姗留下的人情偿还能力有限，如果通过胡长江的层面进行一个点拨，既能稳固孙曦的位置，同时也当感谢姜姗姗了。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并不用说得太透。
晚饭过后，孙曦抢着替胡长江妻子整理厨房卫生，最后是两个人一起挤在厨房完成。
胡长江和李志文在客厅当中坐着抽烟。
这时的胡长江很直接，开口说道：“小曦在魔都工作，你有没有想过来魔都？
橄揽枝来了！
李志文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未来十到十五年的经济发展当中，国营当基本，如大江大河，而民营会丰富经济形势、产业形势如水道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