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1:委曲求全,不得不认命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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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薛公公办事,萧衍向来放心,身上虽是中了“合欢散”,倒也有恃无恐,想到薛公公弄人回来还有些时候,便不疾不徐的往自己的寝殿方向走去。
也不知是药被下得太猛,还是寝殿太远,他走到半道便觉得身体滚烫灼人,意识开始涣散,眼神也有些模糊起来。
萧衍不敢怠慢,施了轻功便往自己的寝殿赶。
回到寝殿,屏退守殿的宫人,进了屋便反手将门关上,然后一边向内室走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裳,准备去内室后的澡室泡个凉水澡,将那难以忍受的灼烫感给压下去,以等着薛公公快些将人弄来。
然而,一股属于处子的幽香突然袭入鼻端,让他心神一荡,反射性的望向自己宽大的龙榻,发现榻上竟然横陈着两具不着寸缕的年轻女子诱人的娇/躯,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这无疑是瞌睡遇到枕头,沙漠遇到绿洲,他哪里还用得着去泡凉水澡?
萧衍思想混沌,此时根本没有去思考为何自己的榻上会有两名年轻女子,只晓得甩去脚上的靴子,猴急的转向龙榻,俯身便压上了其中一人……
他闭着眼睛,身体律动,餍足的享受着横冲直撞带来的快/感,好不惬意。
一番发泄,似乎还不满足,俯身又转战到另一具躯体。
“唔!”
猛地一个挺刺,那紧致的包裹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与心的愉悦让他身体的灼烫感也减轻了几分,浑身都觉得舒坦。于是,更加卖力起来。
薛公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他肩上扛着个姿容不怎么出众的年轻女子推门进去,发现萧衍正在行好事,只微微一愣,以为是他憋得难受,等不及叫了别的宫女,便又不声不响的退了出来,将肩上被点了穴的女子从新送了回去。
“唔,嗯啊。”
榻上,被萧衍压在身下的女子许是被痛醒,突然发出几声轻吟。迷迷糊糊的想醒过来,却发现来自下身的些微痛楚很快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美妙感觉压制,进而被完全取代。那感觉新鲜,刺激,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与人欢好。
虽然她尚未经历过这种事,但是教习嬷嬷不止一次的对她讲诉过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说那感觉如何如何美妙。她也曾偷偷的让奴婢买收罗了有关于那方面的画册,男女之间坦诚相对,拗成各种高难度的姿势,真正是让人脸红心跳。
微微的半睁开一只眼,见到一具精壮的透着男性魅力的躯体正跪在自己的下方,隐隐约约可看见那硕大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一进一出,强而有力的律动着,那美妙的感觉便是经过撞击带来的……
原来男女情事竟是这种感觉!
目光缓缓往上移,恍惚间,她看见一张年轻俊逸的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脸。然而,只恍惚的一眼,她便闭上眼不敢再看了。生怕再看下去,发现不过是黄粱一梦。
她虽是不敢看,心下却是欢喜得紧。
表哥,原来你心里是有我的!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你可又知道无数次梦中,我梦到将自己交付给了你?
想到这,女子又有些嗔怨。
不过你真的好讨厌哦,你想要我的身体,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就行了,何故以这种方式将自己给掳来?刚刚可是打疼我了!
真是的!
如今自己如愿以偿成了表哥的女人,那么做他太子妃的事便十拿九稳了!哼,那个女人压制了她十多年,只要自己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她定要将她给踩在脚下!
“表哥……”
女子难掩激动的心情,娇媚的轻唤一声,伸出手放在男人的背上紧紧的圈住他,身子微微的往上挺,迎合着他的动作。
萧衍刚刚意识混沌,只顾着解毒泻火,并不在意身下的人儿是不是有意识,所以闭着眼睛一味的横冲直撞,此时见女子有了反应,微微睁了下眼便又闭上,嘴角慢慢的向上翘着,享受着她挺身的配合,律动的弧度更加的大了起来。
“呃,表哥,轻点……太……舒服了,我受不了……”
女子仿佛不能承受这样大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吐出的声音娇媚中带着一丁点嗔怨,让男人听了几乎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能如她的愿?反而更加努力的表现起来。
“唔,呃!”
女子吟哦的声音加大,那强烈的感觉终于让她忍不住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有些怨怼的望向男人,这一望不要紧,待她看清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在自己身上施为的男人模样时,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他,神情呆滞,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神来放声大叫起来:“啊——”
她这一叫立即将她身边的女子惊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闭着眼睛一脸沉醉的样子,她顿时捂着嘴不敢吱声。目光缓缓下移,是男人贴合在女子身上的画面,再看那女子的容貌,她不由得一个激灵。
怎么会是她?这似乎太疯狂了!
左右看了看,屋内奢华的摆设,金碧辉煌的装饰,龙的图案随处可见,这不是皇上的寝殿还能是谁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在自己的府上,怎么醒来后会在皇上的龙榻上?而且入目还是这样火爆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身下亦有着欢好过的感觉时,眼中渐渐的氲起两汪水雾,却不敢让它流出来。
萧衍的火才去了一半,也就是说毒还没有完全清除,此时正在兴头上,被身下女子这一叫,不悦的睁开眼睛,欲要斥责一番。然而,当他看清身下两名女子的容貌时,他的反应也比她们好不到哪里去。
“啊啊啊——”
刚刚大叫的女子似乎不能接受这种结果,再次放声大叫起来。
“给朕闭嘴!”萧衍对大叫的女子沉声喝道。他毕竟乃一国之君,遇事很快就冷静下来。
是谁?
到底是谁设计了这一切?
先是让自己中了“合欢散”,然后又在龙榻上安排了两名女子,让自己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做下这种事情来!这两名女子不是一般女子,偏偏是大臣子女中身份极为尊贵的女子!
突然之间,他觉得有一只大手将自己按在套子里,卡住自己的脖子,让他有种无处遁逃的感觉!
女子见到萧衍眼中一闪而逝的阴戾,吓得赶紧闭上了嘴,眼中噙着泪水,紧紧的咬着唇瓣,委屈的望着他大气也不敢出。
萧衍见女子不再叫唤,心下稍安,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解毒,忙从女子身上抽身起来,跳下龙榻唤道:“薛公公,薛公公……”
薛公公将刚才的女子送回去后便折了回来,这会正远远的守在院外,突地被女子的叫声一惊,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哪知皇上出声了,这才急急惶惶的推门进去。
刚踏进内室,薛公公还没开口,萧衍便指着榻上的女子冷声问道:“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薛公公疾走几步靠近龙榻,往榻上两名女子看去,一时间吓得不轻:“啊?!司徒大小姐,李小姐,你们……”
没错,床上的两名女子正是司徒静娴与丞相府的嫡出小姐李月儿!
司徒静娴与李月儿被唤起,小声的嘤嘤哭出声来。
适才司徒静娴从宴客大殿出来后,并未前往李婉清的寝殿去,而是让自己的贴身婢女跟着宫中宫女前去歇息,自己躲在离宴客厅不远的暗处等待萧天齐出来。
等了没多久,突然背后一痛,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哪知如今醒来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要嫁的人是萧天齐啊!现在被皇上占了身子,多年的梦想破灭,她该如何是好?
至于李月儿,心里头更是委屈到了极点。
原本她死了二哥,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一家人都不能进宫赴宴,府中新丧,过年的气氛半点也无。因为怀了孕比较嗜睡的缘故,早早便歇下了,她又何曾想到醒来会是在皇上的龙榻上?
司徒函即将退婚,萧天齐已经承诺她过不久就会娶她,那么她将是府太子府中第一个女人!凭她丞相府嫡女的身份,太子妃的位置,自然非她莫属!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依她的手段与心机,她有信心将太子的任何女人都踩在脚下!
可是现在……
皇帝碰过的女人,谁还敢要?
她处心积虑接近萧天齐,不惜早早的将处子之身给了他,哪曾想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眼下莫说萧天齐她不能嫁了,要是皇上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且肚中还怀了他儿子的孩子,只怕等待她的只有死之一途了!
思及此,李月儿偷偷瞅了瞅身下,发现凌乱的床单上点点嫣红如梅花绽放,不用想便是司徒静娴的落红。轻轻吐了口气,一颗心顿时也安定了几分。
至少,她暂时不用死了!
至于孩子,她得见到萧天齐再作打算!
眼下,薛公公也傻了眼。早知道刚刚皇上是在临幸这两名女子,他悄悄把她们送回去,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现在……
萧衍恼火的瞥了眼哭泣的二女,头大的问一脸颓然的薛公公道:“薛公公,朕问你,这倒底是怎么会事?”
“老奴也不知啊。”薛公公无奈至极。
他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深得皇上信任及喜爱,如今摊上这种事情,是他的失职。他不求继续荣宠下去,只求皇上能绕过他一条老命。
只是现在不是担心自己的小命的时候,也不是讨论这二位小姐怎么会在皇上龙榻的时候!
薛公公咕咚跪了下去,隐晦的道:“刚才老奴按皇上吩咐去办事,末了便急急忙忙的带了人回来,见皇上正在……老奴心中以为皇上是宠幸了服侍的宫女,没有细想,便将人又送了回去。”
“你瞅瞅这都什么事?”萧衍气结,将薛公公一脚踹翻在地道:“枉朕那么相信你,什么事都委托你去办,到头来……你说说,这该如何收场?”
李月儿瞥见萧衍神情冷鸷,似乎有灭口之心,心想今儿自己二人若是想要活命,必须得委曲求全!
是以,不等薛公公回话,李月儿眨去眼中的泪水,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起身下榻跪在萧衍身前道:“皇上,既然臣女已经是皇上的女人,臣女愿意侍候皇上一辈子!”
说着对司徒静娴打了个眼色。
司徒静娴也不笨,心知李月儿这样做的用意。虽然皇家的女人不讲辈分,但跟自己的姨母共侍一夫还真是让她觉得不是一般的别扭!
“你呢?”萧衍似乎很满意李月儿的乖顺,又转向床榻上的司徒静娴淡淡的问道。
司徒静娴目光从萧衍腿间依然昂挺的物事缓缓探上他的脸,见他背负着手瞪视着自己,脸上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阴鸷,不由得一个哆嗦。
似乎她今儿不表态,他定然不会在乎她是不是皇后的外甥女、柱国大将军的嫡女而将她诛杀!
司徒静娴不敢再犹豫,压制住心中的不甘,学着李月儿,跪伏在萧衍跟前,垂头柔声道:“皇上,木已成舟,能成为皇上的女人,是司徒静娴的福气,静娴定当竭尽所能的服侍皇上。”
萧衍虽然从她二人的眼中看出了委屈,不过她们倒还算识趣,冷着的眉眼这才舒展开来,笑颜道:“既然如此,朕定不会亏了你们!”话音转,对薛公公道:“薛公公,你现在亲自去丞相府与将军府走一趟,将李丞相与将军夫人请来。”
乌龙事件这般收场,自然再好不过!
薛公公心想自己不用死了,连忙起身,点头哈腰的应命而去。
萧衍扶起二女,揽着她们的腰将她们带上床榻,因为惊悸而强压下去的渴望再次复苏。
司徒静娴与李月儿对望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无奈,强压委屈,任命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