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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
那些人走后，宣嘉言也不急着放开她，依旧把她抵在跟墙之间，任由她的额头靠在他的胸-口，久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靠着那么久，不硬么？”
“就是，这枕头哪来的，怎么那么硬啊？不过，我喜欢！”说归说，姜婉婉头就是抬，是昏沉的不能抬，也是眷恋的不愿抬。
“喜欢靠，就靠着吧！”
正当姜婉婉耍赖的想靠一辈子的时候，宣嘉言的下一句话，她差点全醒了。
“从下个月房租里加，一分钟收费10元！”
“花擦！你打劫啊？”姜婉婉刚抬起的头，又蔫蔫地扎回去，实在没劲，实在不舍。“大叔，我是名实习生，家境贫寒，还没有工资，靠勤工俭学过日子，真真没有余粮啊！要不，您行行好，劫个色呗！”
接下来，直到被人抱上车，姜婉婉再没听到声音，只觉得这坚硬的枕头怎么抖得那么厉害？
第二天早上，姜婉婉醒来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还覆着一块新鲜换上的毛巾，凉凉的，好舒服。再看看自己身上换上的睡意，顿时忘了陶醉。
“醒啦！”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来，有人从她手里直接拿过毛巾，放在盆里洗一遍，拧一遍，摊开就往她狠狠的一抹，手劲儿好大，引得她哇哇叫。
“宣嘉言，你趁人之危！”
宣嘉言把水倒了，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碗粥，热腾腾的，还在冒烟。
“不吃！你还我，节-操！”
“咳，不是贞-操吗？”
姜婉婉长大的嘴，正好让宣嘉言勺了满满一勺堵了个严严实实。她本来不想领情，无奈这粥煮得软烂刚好，还加了虾米，好吃得无法形容。索性，拿过碗，自己吃了起来！
“明知道酒中有料还喝？你这丫头怎么那么笨呢？”
宣嘉言想着昨晚那一幕，背脊还在发凉的后怕，无奈眼前这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人在江湖走，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再说了，一箱JOHNNIE WALKER DOUBLE BLACK LABEL，我能拿到5000块提成，不赚才傻呢！”
姜婉婉不是没想过里面有诈，但当时她骑虎难下，就是不喝，她也出不了那个包厢。
宣嘉言凉凉地说了一句，“5000块是够你赔医药费呢？还是够你交保释金？”出去回来，又端回一碗粥。
“他……他没……”
“没事儿，不就是住院了，缝了十几针，落个疤，正四处找选凶手！没什么大不了！”
姜婉婉越听越怕，咽了咽口水，“我会不会被抓去蹲？”
“这会儿知道怕了？我该狠心点，就该给你长点记性！”
一听这话，姜婉婉知道自己肯定没事儿了，屁颠屁颠地下床，扯着宣嘉言的手臂，“大恩不言谢，首长，我愿……”
“不要肉肠！”
“我呸！我是说，我愿做牛做马，给你洗衣做饭烧菜！”
宣嘉言微眯起眼睛看着她，“你是要给我当勤务兵吗？可是我有小孙了！”
姜婉婉扶着墙，“首长，您会不会聊天啊？”
宣嘉言转过身，笔直地站在姜婉婉面前，脸色严肃了不少，“以后别去那些地方，你很缺钱？”
刚刚还在挠墙的姜婉婉愣了一下，正色回看着他，这个此刻不苟言笑的男人，“我姜婉婉就是爱钱，怎么了？我爱钱取之有道，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卖四不当人二奶五不当人小三，我赚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靠自己的本事，问心无愧。”
看着这张倔强的脸蛋仰着头说得很理智强壮的话，听在他耳朵里就只是心疼，抬手揉了揉她的再短就和他一样的的头发。总是嘻嘻哈哈、没正形儿的背后，藏了多少悲伤？
姜婉婉，谁把你教得这般坚强？
“批准了！”
“呃？”姜婉婉不明白这人又唱的哪一出，发现自己总跟不上这位首长脑筋跳跃的节奏。
“批准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生活秘书！”
“为什么？有什么好处？”
“我会给你钱。”
“那跟包养有什么区别？”
“有，你只是替我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