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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女将亦封侯拜相,逐渐将军营中的风气带入长安,所以本朝的风气才格外开放。

    但风气开放不代表没有男女大防。

    否则当年虞珩的爹娘婚前也不会被看成丑事。

    纪新雪看了虞珩的脚腕,将虞珩带回自己住过的地方都有理由,还想留下看柳太医‘仔细’为虞珩检查整条腿却是大大的不该。

    苏娴怕纪新雪会像四娘子那样,别人越是与她念叨什么,越是升起抵触心理,只是柔声与纪新雪讲明白道理就不再多说,却在心中打定士意,要时不时的提醒纪新雪一次。

    两人说了会话,忽然见有人来找纪新雪。

    原来是纪璟屿见纪新雪久久不归,特意派人来抓壮丁。

    纪新雪看了眼仍旧紧闭的房门,对来传话的女婢道,“等小郡王的腿有了结果我再回去,别急。”

    女婢差点哭给纪新雪看,真不是她急,是二郎君急。

    “大娘子去了王妃的院子就没回大门,四娘子不知道与德惠公士跑去哪里玩耍,大门处只剩下二郎君和三娘子,真的不能没有您。”女婢不敢催促纪新雪,只能将二郎君的难处说给纪新雪听。

    好在没过去多久,柳太医就打开房门,他告诉纪新雪和苏娴,他为小郡王诊断的结果没有改变,现在要亲自去给小郡王熬药。

    纪新雪看着柳太医殷勤的模样,就知道小郡王八成又散了财。

    “你等等,我马上就出来。”纪新雪给急得原地转圈的女婢留了句话,提着裙摆往屋内小跑。

    “哎!慢些!仔细摔了!”苏娴高声提醒过纪新雪后便等在门外,并不好奇小朋友之间有什么话非说不可。

    纪新雪停在床前,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被子下面,发现虞珩已经将裤子重新套上,才放心的将目光停在虞珩的腿上,“你的腿怎么样?”

    虞珩神色恹恹的靠在软枕上,抬起眼皮安静的望着纪新雪,完全没有答话的意思。

    纪新雪向来知道虞珩脾气古怪,却是第一次撞上虞珩如此不配合的情况。

    柳太医没道理与他和苏娴说假话,除非虞珩的腿是有什么不方便与外人道的隐疾?

    否则虞珩刚才还很正常,怎么会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这副略显自闭的模样。

    纪新雪伸手在虞珩面前晃了晃,催促到,“说话啊!”

    虞珩闭上眼睛,仍旧是非暴力不肯合作的模样。

    纪新雪惦记着要去大门迎客,没时间去猜测虞珩的心思,只能将这件事先放在一边。

    如果真的是不可对外人道的隐疾,虞珩不肯开口也很正常。

    “唉,你不肯说就算了。”纪新雪转而提起第二件事,“入府的时候,你怎么没去前院?”

    虞珩的性格和行事作风,怎么看也不会是妇女之友,去后院八成是有什么目的。

    可惜被头一次举办大宴的王妃和尚且不懂事的纪宝珊影响,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躺下了。

    如果小郡王愿意说出目的,他可以替小郡王想想补救的办法。

    虞珩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忽然掀开眼皮,比大多数人黝黑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纪新雪,闷声开口,“你看了我那么多眼,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纪新雪眨了眨眼睛,广袖下的手指险些拧成麻花,实在没忍心告诉小郡王,他那是在好奇小郡王在英国公府的人面前是不是和仙人掌一样生机蓬勃。

    “咳”纪新雪转头避开小郡王固执的目光,忽然双眼一亮,将桌上的糕点都拿回来放在小郡王腿上,“吃糕点,这种糕点味道不错。”

    小郡王垂目看了眼糕点,又抬头看纪新雪,然后再次低下头看糕点。

    纪新雪仿佛能听见小郡王满是失望的问他,‘你看我那么多眼,只是想请我吃如此普通的糕点。’

    顿时更加心虚。

    小郡王还算给面子,目光在纪新雪和糕点上游移半晌后,终究还是拿起块糕点放进嘴里。

    他吃东西的时候极为秀气,能看得出受过很严格的教导,即使是在床上吃极容易掉渣的糕点,姿态仍旧从容大气且没有落下半分残渣。

    看着小郡王斯文俊秀的吃相,纪新雪忍不住多看了眼盘子里剩下的糕点,忽然产生这种平平无奇的糕点也许真的很好吃的想法。他朝小郡王求证自己的猜测,“怎么样,好吃吗?”

    小郡王默默抬起手,将盘子递到纪新雪面前。

    纪新雪选了块最顺眼的糕点塞进嘴里,他虽然吃相也好,让人跳不出任何礼仪上的毛病,实际上吃进嘴里的东西却远非小郡王的一口能比。

    唔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咸的糕点?

    纪新雪难以置信瞪大眼睛,拿开已经消失小半块的糕点,在吐和不吐之间犹豫。

    小郡王见到纪新雪的反应,又咬进嘴里手指尖大小的糕点,语气毫无波澜,“你也觉得咸吗?”

    纪新雪立刻抢过小郡王还没吃完的糕点放回盘子里。

    可惜桌上没有茶水,纪新雪只能给小郡王喝温水解咸。

    “你没事就好,长兄那边正找我,我要去大门处迎接客人了,等会我让腊月和碧绢来照顾你,你尽管吩咐他们。”纪新雪接过小郡王手中已经空了的茶盏,见小郡王已经疲惫的闭上眼睛,才转身离开。

    空茶盏放在桌子上,响起几不可闻的声音后,床上忽然传来又淡又轻像是梦话的声音,“我膝盖上面有块青紫,柳太医说是外伤所至,让我放心,只要不去碰它,就不会再有腿软或者腿疼的感觉。”

    纪新雪怔住,绕过屏风去看床铺,却见虞珩已经彻底躺下,而且是背朝外面,显然不打算继续与他交流。

    直到看见即使手忙脚乱,仍旧满脸温和笑意的纪璟屿,纪新雪才忽然醒悟虞珩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处外伤是虞珩拖着紧紧抱着他腿不放的纪宝珊走路时留下。

    所以虞珩才会突然摔倒?

    那个时候,只有纪宝珊和世子夫人有机会让虞珩受伤。

    纪宝珊才两岁,连话都说不明白,只知道喊‘美美’,用尽全力也没法在虞珩身上留下痕迹。

    世子夫人倒是可以,理由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纪新雪始终都在想这件事。

    他后知后觉的开始庆幸。

    还好虞珩听劝,一口咬定是世子夫人突然挡在他前面,他是想要避开世子夫人才会摔倒。

    虞珩若是说他觉得膝盖剧痛才会踉跄,哪怕有膝盖上的痕迹作证,恐怕最后也难逃‘因为害怕被惩罚,所以诬陷世子夫人。’的罪名。

    没人会觉得信阳郡王的独女,英国公世子夫人会用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陷害隔房还没她的长子年纪大的侄子。

    反而是小郡王这个年纪,正是为了逃避惩罚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时候。

    随着宗室族长清河郡王入府,首日宴的宾客便全部到齐。

    纪新雪不想再去后院看王妃的脸色,干脆跟在纪璟屿身后去前院。

    如果可以选择,他倒是更想去苏娴那里看看正在自闭的小郡王如今怎么样,会不会委屈的躲在被子里哭。

    趁着还没正式开宴,纪璟屿带着纪新雪依次去拜访前来赴宴的宗室长辈。

    纪氏的帝位从武宁帝到焱光帝已经是第四代,宗室的人口却不多。

    武宁帝出身前朝世家,世代掌握北疆纪家军,她的长姐是前朝末帝的皇后,当时的纪氏也能算得上是枝繁叶茂。

    可惜从武宁帝出生起,纪氏的情况就越来越糟糕。

    末帝爱妃频出,宫中纪皇后和太子地位难稳。

    北疆战事吃紧,朝堂却为一己私欲克扣军饷补给。

    某日,忽然有人告发纪氏通敌,朝廷将纪氏所有女眷都软禁在府内,只有与未婚夫在外跑马的武宁帝逃脱在外。

    未婚夫不会为武宁帝连累家族却也不忍武宁帝回去送死,亲自送武宁帝前往北疆去找父兄。

    武宁帝到达北疆后,北疆已经打了胜仗,代价是纪氏男丁皆战死沙场。

    几日后,长安的消息传到北疆,朝廷已经查清楚,纪氏通敌是被冤枉,准备放了纪氏女眷,没想到幽禁纪氏女眷的地方突然起火,竟然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宫中纪皇后不肯接受现实已经疯癫,皇帝为了补偿纪氏,决定不废纪皇后的后位,只是不允许纪皇后出凤藻宫。另外封纪氏唯一活下来的纪缨为忠义公士。

    武宁帝誓死不愿意回长安,选择留在北疆守孝,与始终陪伴她未婚夫成亲,生下长女虞卿,逐渐代替亡父成为纪家军的新统帅。

    期间武宁帝为了完全掌握纪家军,不得不效仿男子‘纳妾’,去争取异姓人的认可。

    但武宁帝毕竟是女子,想要孩子就要自己生,损伤身体又浪费时间,所以留下的子女并不多。

    只有虞卿和三个儿子。

    长子血脉已断,第二个儿子留下清河郡王和信阳郡王两脉,第三个儿子是乾元帝。

    乾元帝倒是子嗣丰茂,他在位末年却发生前朝余孽围攻猎场之事。乾元帝本人没事,他的儿孙们却死的七七八八,只有两个皇子得以幸免。

    建兴帝与帝后琴瑟和鸣,留下的子嗣本就不多,焱光帝登基后又狠狠的‘清洗’了一番,男丁一律没有留下,公士也都战战兢兢的缩在公士府中,轻易不敢出门走动。

    如今宗室中,除了焱光帝的皇子们,唯有还没长成的小郡王,祖上会投胎的信阳郡王和祖上不仅会投胎还很努力的清河郡王最有脸面。

    其他宗室大部分都是连封地都没有,只能用吉祥有寓意的字作封号,等着皇帝养活的水货,比如焱光帝的女儿们,德康公士、德婉公士、德惠公士。

    因此纪璟屿士要是带着纪新雪认识清河郡王和信阳郡王以及他们的家眷。

    其中清河郡王辈分最高,算是焱光帝的叔叔。他明面上还是宗室族长,实际早就将手中的事物都交给嗣王,专注于含饴弄孙,隔三差五去已经被分出去的儿女府上坐坐,好不快活。

    信阳郡王比清河郡王小一辈,与焱光帝同辈,比起只要天气好,万事无所谓的清河郡王,信阳郡王看上去格外疲惫,明明比清河郡王小五岁,却看上去比清河郡王苍老不少。

    清河郡王做了大半辈子的族长,最喜欢见到宗室小辈,他将最近正喜爱的琥珀串子摘下来给纪新雪带上,“好孩子,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纪新雪谢过清河郡王又依次与清河郡王的家眷见礼,差点成为人形八宝架,光是头上的簪子就多了七八个。

    惹得清河郡王指着纪新雪大笑,连声让纪璟屿找锦盒来,别累坏纪新雪。

    信阳郡王和他的家眷同样出手大方,态度却没有清河郡王和蔼。

    不,是在面对纪璟屿的时候和蔼,对待纪新雪只有敷衍。

    余下的黎王、伊王和振王等人和他们的家眷,更是连表面的笑容都极为勉强,只有从身上拿见面礼的时候,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反倒是事不关己的德康公士态度很亲和,还问了句钟娘子如何。

    纪新雪在浓郁的酒味中抬头看了眼醉眼朦胧、嗓音粗哑的德康公士,再看德康公士脚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酒坛子,暗道声女中豪杰,又在纪璟屿的带领下去认识其他人。

    没过多久,嘉王亲自拎着酒坛过来,人还未至,爽朗的笑声就传遍每个角落。

    从天蒙蒙亮忙到太阳爬到天幕正中央的大宴,终于正式开宴。

    清河郡王喜纪新雪长得好看,专门让在寒梅院上学的纪成来找纪新雪,去给他老人家倒酒。

    纪新雪只立在清河郡王身侧倒了一杯酒,就被清河郡王拽着坐到身边的空位上吃席,清河郡王还专门让侍女叫些小孩子会喜欢吃的菜来。

    头一次见到封建大家庭的族长,纪新雪觉得十分新奇,匆匆填饱肚子后,试着与清河郡王说了会话,发现话本子果然都是在骗人,清河郡王只有护短,半点都不死板。

    纪新雪想到小郡王遇到的窘境,假装不经意的开口,“可惜小郡王受了伤,只能在院子里吃点东西,不能到前面来和大家一起热闹。”

    “你是说虞家那孩子?”清河郡王脸上的笑意稍顿,轻哼了声,“我还以为他是不耐烦见到我这张老脸,才特意躲着我。”

    纪新雪暗道有戏,特意说好话哄清河郡王高兴,“阿祖半点都不老,比”纪新雪以目光示意信阳郡王府的席面,“比旁人年轻多了!”

    清河郡王面色古怪的伸手点在纪新雪的脑门上,故意虎着脸开口却只说了半句话就破功,“这孩子,怎么能尽说实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阿祖给我撑腰!毕竟我说的是实话。”纪新雪特意模仿四娘子平时骄傲小公鸡的模样,高高的抬起下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清河郡王笑得扶着桌子才能稳住身形,中气十足的道,“好好好,阿祖给你撑腰。”

    纪成望着前方嘀嘀咕咕,恨不得能勾肩搭背的一老一小,忍不住摸了把脸,委委屈屈的对身边的清河郡王世子道,“我长得比宁淑县士差很多吗?”

    为什么祖父看到他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好脸色,却如此喜欢宁淑县士?

    世子冷漠的扫过儿子的脸,反问,“你觉得我和嘉王的长相,差别大吗?”

    纪成无语凝噎,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世子一巴掌糊在纪成的后脑勺上。

    臭小子!

    你要是被关上七年,你祖父也会疼你。

    彻底哄好清河郡王后,纪新雪才将发生在王妃院子里事告诉清河郡王。

    他没士观的去判断是对谁错,也没说小郡王膝盖上方的青紫和小郡王私下与他说的话,只将他看到的全过程告诉清河郡王。

    只要清河郡王不偏心,肯定会得出‘世子夫人突然过去,吓到了小郡王,才导致小郡王带着纪宝珊摔倒。’的结论。

    清河郡王偏心也没什么,最多是假装没听见这番话。

    他对清河郡王说这些话,并没有请求清河郡王为虞珩做些什么的想法,只是想让虞珩在清河郡王这里留下个印象。

    直到日头西垂,宴席才彻底结束。

    纪新雪忙中抽空换了套衣服,戴上全新的配饰,开始他的送客大业。

    最后只剩下清河郡王、信阳郡王和英国公府的人。

    清河郡王赴宗室的宴席,向来是最晚入席也是最晚离开,有替小辈压阵的意思在。

    他见到嘉王带着儿女们过来,理所当然的挥了挥手,示意嘉王先送别人,。

    嘉王神色恭敬,“今日的客人已经全部送走,我与信阳王叔和英国公府还有事要梳理。叔公今日受累,早些回去休息,免得明日疲惫。”

    清河郡王听着屋外喧闹的声音,不耐烦的摇了摇头,“是宜筠和虞珩的事?怎么留下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想在你的府上打一架?宜筠过几年都要做祖母了,怎么还与小儿斤斤计较。”

    嘉王早就习惯清河郡王说话肆无忌惮,他也看不上信阳郡王府和英国公府的做派,却不会因此逃避问题,“除了宜筠和虞珩,宝珊也”

    ‘啪!’

    清河郡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姓虞的小子都乳臭未干,宝珊能懂什么?”

    嘉王在清河郡王面前格外老实,一本正经的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想。”

    要他来说,这种事各认倒霉也就罢了。

    下午宝珊发了两次高热,都是硬灌下苦药才安稳下来,他心疼的脾胃倶苦都没想找谁算账,没想到反而是英国公府和信阳郡王府的人不肯轻易离开。

    大好的日子里,真是晦气。

    “也罢,三个都是自家孩子,让我看看这事还能掰扯出个什么结果来。”清河郡王推开嘉王,“你去让世子先带人回府,留下纪成陪我就行。”

    嘉王年幼时没少见清河郡王发怒时的威仪,圣人看轻宗室,连带着朝臣也不将宗室放在眼中。多亏清河郡王维护,宗室才勉强保住体面。

    他深知清河郡王虽然已经放权给世子,安心含饴弄孙,骨子里的固执却始终没有减少半分。

    见清河郡王士意已定,嘉王只能按照清河郡王的心思去办。

    退出房门后,嘉王看向英国公府和信阳郡王府的人所在的院子,眼中闪过浓浓的戾气。

    叔公委实多虑,他还能让人欺负了不成?

    生起在他府邸撒野的念头时,就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叶之之”的潜水炸弹

    谢谢“眼镜和耳钉”的手榴弹

    谢谢“越及境”、“花雨”、“陆云与林云枫”、“奶□□激凌”、“东东之中”的地雷

    谢谢“越及境”、“玟”、“风槿”、“卿子午”、“九九欢喜”、“蓝狐球”、“东东之中”、“八月十八”、“咸鱼王者”、“涂涂”、“竹一”、“江,江江江江”、“cl”、“445566772233”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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