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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老人连声道谢,刚起身,就挨秦云梦一掌,仆倒在地,口吐鲜血,转过身,惊讶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现在已经废你的武功。从今天起,你做个好人,若有人伤你,我会为你主持公道。若你再练武功,我定会杀你。”
风波老人垂下脑袋,长松一口气。
这次,秦云梦和万冲赶路稍缓。万冲本是急性子,但在秦云梦的劝告下,就雇了辆马车,边赶路边用恢复功力。
一个多月后,他们终于赶到京都。两人在城郊搜寻数天,终于找到那个院子里有铁旗的院子。
两人没敢轻易靠近,就改变衣装,成一个农夫模样,在此地地主家里做长工。两人时常在周围转悠,观察里面的情况。
说来也怪,这个院子再正常不过。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只有一个老人。他每天迎来送往,接触的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百姓。
有时是前来下棋的老人,有时来的是几个少年少女,有时来的扛着铁锹的中年男子……
秦云梦实在看不出这些来的人有什么不同,也曾跟踪过,发现他们都是在附近的百姓。
眨眼间便过去半月,万冲恢复大半,实在忍耐不住,决定趁着夜色,去那家院子探一下。
夜色遮住天地,万物大多进入梦乡。
秦云梦和万冲换上夜行衣,稍一提起,飞到空中。万冲功力恢复一半,轻功远不如秦云梦,比秦云梦飞得低。
秦云梦借着月光,看到院子里遍布铁刃丝线。铁人丝线如蜘蛛网般密集,都缠在铁旗杆上。
眼看万冲就要落在铁刃丝线上,秦云梦施展燕子三抄水,疾飞而下,一把抓起万冲,飞落在铁旗上。铁旗杆的顶端像是一柄长矛。秦云梦提着万冲,单脚踩在上面,如一朵雪花落在上面。
“少侠好轻功啊。深夜进我的院子,该不会是想偷我的东西吧?”从屋子里走出一个老人,朝秦云梦喊道。
秦云梦微笑道:“以我们的武功,干什么都是能发大财,还用得着偷你的东西?我们深夜来访,是有事请教老伯。”
老人冷笑道:“请教?为什么不走前门?”
“好,我们去走前门。”秦云梦提着万冲飞落到前门,轻扣门环。
“你们进来吧。”老人高喊道。
万冲早窝了一肚子气,一脚将门踹开。
咣当。箭雨扑面而来。秦云梦忙拉着万冲往后疾飞。不计其数的箭矢射进茫茫夜色里。
两人又往下疾飞,如燕子穿林般往里冲,但立即发现门口也密布着铁刃丝线,急忙止住脚步,又感觉脚下踩着什么。一股浓雾顿时弥漫门口,气味甚为难闻。
秦云梦和万冲只得往后飞。
“两位小兄弟,你们怎么不进来?”老人露出嘲弄的笑。
万冲气得哇哇叫,抽出铁剑。
通红的铁剑在黑夜里如一把烈火,奋力一挥,剑气如三尺浪狂啸着疾奔而去。然而,那位老人张开双臂,内力如雾气般笼罩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