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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懊恼个不停，压根就没注意听江昊在说什么，能抬头，还是因为肩膀被拍了一下。
然而，他这个举动，却是惹得江昊非常不满意。
就见江昊立刻把脸一板：“儿子，你能这么出色，还不是因为我养的好，教的好，带头示范的好？”
只片刻功夫，江昊就从夸江小鱼转成了自夸，真令江小鱼无语。
江小鱼只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笑：“呃~，是……是……都是您教的好，呃呵呵，教的好！”
他一边陪着笑，脑海里一边想着黄小黄。
尽管他已经给黄小黄身上，贴了好几个小妖的标签，却还是不敢确信黄小黄就是小妖。
上次，他从安北城回去，就曾经臆想过黄小黄的身份。只是……当时，他第一个就把‘黄小黄是精怪’的想法给排除了在外。
只因为，黄小黄不同于其他精怪，没有要契约的意思。
后来，他又遭遇了地龙精小眼儿，发现小眼儿竟然能抵制住法师气息的诱惑，而不像其他无主精怪那样热情，他这才意识到，他对精怪的契约并没不知道多少。
如此想着，他就准备借此机会，问问精怪契约的事儿。
一来，能解开小眼儿给他造成的困惑。
二来，可以进一步求证黄小黄的身份。
接着，就见他继续陪着笑，嘴上却是开始说正事儿。
“那……那个老爹，我遇见个怪事儿，你想不想听？”江小鱼讪笑着打断江昊的兴奋。
猛然被打断，江昊脸上立时就划过一丝不喜。
不过，他毕竟也是一方大人物，立刻就控制好心境，对江小鱼点头道：“嗯，你说吧，我听听！”
点头答应间，江昊也不露痕迹的松开了搂着江小鱼的手，施施然又坐回了座位。
啧啧，情绪转变的好快，果然是老江湖！
江小鱼心中赞叹一句后，就把遇见小眼儿，以及小眼儿捣蛋的事儿说了。
讲述临结束，他还着重说了小眼儿能抗拒法师气息，并问江昊：“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听之下，江昊就笑了，点头答道：“这没什么不妥。谁告诉你精怪就一定会被法师吸引？”
“没人！”
江小鱼如是答道：“我自个以为的！”
关于修炼，关于精怪，江昊总是会多几分重视。
他一笑过后，神色渐渐恢复郑重，片刻沉默后，才缓缓开口：“其实，契约这件事儿，要从妖精的修炼，与人的修炼说起！
然而，妖精与人的修炼，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这些押后再说，我先解答你的疑问！”
江小鱼点点头，调整下坐姿，脸上多了几分认真。
江昊见状，亦是点头，随后开始普及妖精契约方面的知识。
“法师与精怪的契约，是完成了一次道纹与妖纹的契合。
其中，不管是人，还是妖，都具有天性和人性。
人性和天性对立存在。
只单单从天性角度来看，你的自以为对了一半，法师吸引精怪，同样精怪也吸引人！
之所以，你会产生法师吸引精怪的错觉，完全是因为精怪初生，天性远远大于人性，法师的人性远远大于天性，天性越强，就越难抵抗契约之力。
你所说的小眼儿，大概是混迹在人群里久了，习得了一丝人性，所以才能抵抗住法师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