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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亮。
他脑海中闪过拜月节那天晚上的情形，当时自己在人们祭拜月亮的时候，感受到了月华诡异的跳动，后来他一直没找到月华异动的原因，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月华只有在人们拜祭月亮的时候才会异动，而且还是拜祭人看向月亮时的那一缕月华才会异动。
其余时间，其余空间，月光都是正常的。
他之所以想起这个，是因为刚刚抬头看月亮的那一眼，从周身一米内的月华中，他又感知到了月华的异动，诡异的是，他的灵识从异动的月华中感知到了莫名的情绪！
月华中感受到了情绪？
这……怎么可能？
月光怎么会有情绪？
不对，月光是从月亮上来的，莫非它传递的是月亮的情绪？
月亮会有情绪吗？
苏轻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同时也很兴奋，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不得了大秘密——他想起了拜月节的由来，想起了月仙人的传说！
莫非，月亮真的成仙了？
或者说，月亮上真有仙人存在？
而月华异动传递的情绪是来自那位传说中的月仙人？
苏轻有些激动，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他也没有原来那么容易过渡激动了。
他看向月亮，再用灵识感知周身一米内月华，发现里面再也没有任何异动，也感知不到任何情绪——那些似乎只是普通的月光。
但他坚信刚刚的感知不是错觉，因为那是灵识感知到的，不可能是错觉！
稍作思索，苏轻施展极目术，看向月亮。
这是他修炼出灵识后第一次用极目术看月亮，在灵识的催化下，七千点灵力施展极目术，相当于灵识修炼出来之前的一万四千点左右。
如果条件理想，苏轻甚至能凭肉眼看清十万公里外的物件——可是清澜仙域的月亮离大地足有九百八十万公里，十万公里还是差的太多。
当然，与之前用四五千点灵力的极目术观月相比，区别还是有的。
比如说以前看着只是一个比较黑的小点，现在发现，那依稀是座黑色的大山脉，那座山脉似乎不发光，所以看着是黑色的。
今晚是下弦月，能对比的东西不多，苏轻盯着那块似乎是山的黑色“印记”看了好一会，才收起极目术。
他认真想看一下，觉得还是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周身一米之内。
苏轻喝了口酒，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动用灵识，沟通一米内的月华，试图往月华传递信息。
这种感觉非常新奇，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试图和月光“聊天”。
讲出去肯定会被人说是神经病。
第一次，苏轻往一米内的月华传递了一个“你是谁”的信息，然后耐心等待着。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一米内的月华毫无反应。
苏轻没有放弃，三分钟后，继续尝试第二次，还是传递“你是谁”这个信息。
然后继续等待。
脑海里也在思考，他回忆着有关月亮的一切，想起那个月亮是上古太阴星投影的观点，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