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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用了一个很别致的方法把她想说得都说了出来,又让您太太转述给了我。很棒,很棒。”桑托斯先生显得很高兴,还不时地跟乔斯林讨论着刚才小秋妍的那些做法。
“孤雁”伸出脖去看了之后才明白,小秋妍居然会想到用绘画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话意,不禁相视而笑。后来,在“孤雁”的翻译下,大家又聊起了很多,有关于中国历史与艺术的,也有对小秋妍未来的憧憬的,总之是花了不少时间才算是结束了一天的早餐。不过,这并没有引来太多的非议,因为这正是这个小镇生活的节奏,清闲之中浸透着各种不同的浪漫。
辞行了桑托斯先生,与秋妍母女一众人回到了客栈,又在查尔斯的提醒下,“孤雁”才不得不向乔斯林说明了情况。
“乔斯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奥斯维得先生已经把婚车为我们准备好了。”
“就是外边的那几台宾利?”也许是太了解“孤雁”了,他一说话的那种语气,就被乔斯林看出了端倪,导致她的回话也是淡淡得,没有一点激情。
“是的。”
“哦。”
“乔斯林,还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乔斯林的平淡已经让“孤雁”开始打怵。
“我就知道,你还有话没说完。”
“我,我……。”
“快说吧,什么事?”
“乔斯林,是这样的,看情况我需要要离开你两天了。因为查尔斯刚还告诉我,在巴黎还有一些事情要我去办理。”
“你要上哪?”乔斯林一听到“孤雁”要跟自己分开,便有了不悦。“不,‘志航’,我不让你去。我们都快结婚了,这个时候你要出去,那我该怎么办?”
“孤雁”虽然早想到了乔斯林会有此反应,但仍然是极度得慌张,说话也变得格外得轻巧。“去巴黎。乔斯林,我只是去两天,两天而已。”“孤雁”害怕与乔斯林对视,总是以眨眼或各种理由作着逃避,但又不敢离开她太远,只好跟在她身后在房间里转悠。
乔斯林没有纠结,果断地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志航’,我跟你去。”
“不,乔斯林,你不能跟着我。查尔斯跟我说的,是让我一个人去。”
“那你是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乔斯林把收拾在手里一衣服往床上一扔,语气中已经带着火气。“不行,这不行。”
“乔斯林。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孤雁”只得温柔地抓起了乔斯林的手,捧在了胸前。“你应该知道的,你现在是我最亲的人了。如果我不回来,我能去哪?你是我的妻子,你应该相信我。”
“我,我……。”乔斯林的语气软了下来,“‘志航’,我不让你去,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也会离开我。”乔斯林低着头,但眼中已经撰出了泪花。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继续道。“‘志航’,你真的就不能带上我吗?”
“真的不能,乔斯林。查尔斯说过这是奥斯维得先生的决定,还特别叮嘱了要让我一个人前去。放心吧,乔斯林。我一定不会有事的,我过两天就回来。”
“‘志航’,我真的不想跟你分开,一天都不想。”
“孤雁”把乔斯林拉到了怀中,又轻轻地在她额头送了一个亲吻,然后紧紧把她抱住。“我知道,我知道。乔斯林,在这等我,查尔斯会陪着你的。嗯?”
乔斯林想了很久,“好吧,我等你。但你自己也要当心,电话随身带着,及时跟我联系。”
“嗯,好。”
乔斯林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不,应该说此时她就是“孤雁”的妻子,细心地为着丈夫收拾好行装,又送上了千万的叮咛。可是,做完这些,她仍觉得不够,又把“孤雁”送到车前,并在车门前久久地徘徊不肯离去。跟千万的离别一样,直到看到“孤雁”的车离开了好远,她还依然是站在风中。
暂别了乔斯林,由送车过来的人一路引路,“孤雁”离开了圣安德烈镇赶到了布达佩斯的机场。又是专机的待遇,又是专人的护送,“孤雁”不禁想像如此隆重的背后不知会有何深意,不能说紧张,但还是有些担心。他猜想,应该是与岛内的情况有关,或者又或许不是,一时之间那种种的复杂纠结着自己。不过,此时多想也是枉然,他也只寄希望于心中,能够尽早地平安回到乔斯林的身边。因为,此时心里他隐隐约约感受到,乔斯林才是他最大的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