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独眼巨鹿（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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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的法则冲突，必然也会受到三方的浸润，甚至于是污染。
而这种污染，又有可能追根溯源，回到蒋正身上。
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值得吗？
“罢了，也算是必然了...”
蒋正打去了电话，告知华城之后，便将自己的法师塔从灵界之中彻底取出。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蒋正念着，法师塔的灵光照耀着世界裂缝，隐约间好似一根细线，竟然能将两个世界之间的缝隙，都一点一点缝起，好似风声又好似雨声的某种发狂之音，也从这片世界之中隐去。
......
十五年后。
灵界之间的时间，与正常世界的流速不同，往往会比正常世界的时间流速要快数百倍。
然而就算这样，无论是哪个世界，也都过了一个多月。
在现实世界的普通人平淡而过，只有一些对蒋正有所关心的人，在中亚之中逐渐生长起来的草原之上，一等就是一个多月。
最终，冥冥间的灵界之中，裂开了一条缝，浑身上下好像沾满了灰的蒋正，从里面爬了出来。
“老师！”
“校长！”
“正！”
卜恩升，洛舒，还有一些仙学院的校长，都看着蒋正，蒋倩更是想扑过来，给他擦拭身上的尘土。
“别动。”蒋正艰难张嘴，好似喉咙里塞着一团纸一样，刮着喉咙刺痛，声音也变得若有若无。然而多说几句话后，他讲话却越来越清楚明了。
“法师塔留在这里...不要靠近，这边危险。”蒋正按着自己的头，眼中光明和黑暗交织，碰撞湮灭：“灵界的知识，你们都还记得吧？我身上沾染的，都是些灵界里的灰尘，碰了会降低理智。”
“什么——”
蒋正摆了摆手，道：“问题不大，来，笑一个。”
“？？？”
这下众人是相信了，蒋正大概确实是在灵界里受到了某种未知的污染了。当年在正常的场合还能和人正常地交谈，现在看来已经是生冷不忌，无所畏惧了。
按着额头，蒋正的眼睛瞳孔好似破碎成了无数的星光碎屑，却又好像是眼白变黑，才让瞳孔有了颜色一样，看上去诡异而难以理解。
“卜恩升，我需要和你交谈一下...”
叫过了卜恩升，屏退其他人，蒋正长喘着气，坐在草地上，久久不发一言。
“......老师？”
“嗯？”
“您的状态，似乎...”
“没事，大部分时候都很正常，只是我在这十五年里面，研究发现了一个很令人绝望的事情。这件事情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和你说，但希望你有个准备。”
卜恩升吞咽了一口唾沫，“好的。”
“那就行。”蒋正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我将去那边世界，寻找真相，之后，会前往灵界之中，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是...”卜恩升踌躇着道：“蒋倩她还在等着你...”
“......我现在状态不对，等到解决了问题之后，再谈论此事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