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夜谈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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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末世之前的味道大致相同？”
“...”卜恩升飞到了蒋正身边，正想和蒋正说自己突破的体会，被蒋正这么一说，突然间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
“是，老师。”
卜恩升点了点头，道：“嗯...要说有什么异常的感觉的话...应该就是对魔法的掌握能力，更强了一点。”
“强到了什么程度？”
“按照老师您之前说的循环吟唱的轮数，大概是炎爆术增长了六轮...”
“停停停，别说这种数据报表。”蒋正白了他一眼：“来，把手伸出来。”
卜恩升不明所以地将手伸到蒋正面前，蒋正捉起来看了一眼，放了回去。
“嗯，灵子的波动还行...这样吧，我教你几个魔法，你回去研究一下，等下一次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有所收获。”
卜恩升呆愣道：“老师，你又要离开了吗？”
“还没那么快。”
蒋正将芒果麻薯团狼吞虎咽干净，道：“想来你们对我也该有些猜测。我下面的话，只对你说，你可别传出去。”
卜恩升的手捏紧了衣服下摆，不知为何面红耳赤，道：“一定。”
“嘛，不要那么激动。”蒋正抓了抓头发，道：“你们应该都猜测过，我的身份吧？”
卜恩升犹豫了一阵，蒋正则沉声道：“说实话。”
“嗯，有的。”
“这不就得了，你们有好奇，我是知道的...其实这件事，也并不奇怪。”
蒋正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以前，因为我叔叔的事业，跟着他搬到了东瀛，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就有了去另一个世界的能力。”
“真好呢。”
“说好其实也不尽然。”
蒋正耸了耸肩，道：“那个世界，连年战火纷飞的，很多人其实都吃不饱穿不暖。”
说着，蒋正指了指他们的身下：“你看看这座城市，多好。”
卜恩升想了一下，道：“终归还是有你的功劳呢。”
“有吧？”蒋正想了一下，道：“其实很多时候呢，都是你们自己发展起来的，前些日子我比较忙，每次来回都匆匆忙忙的，最多给你们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知识，就很快地就又离开了。”
蒋正笑了笑：“感觉我什么都没做呢。”
“没有的。”卜恩升认真地看着蒋正，两人脚下的万家灯火，照在他的眼眸之中，好像星星落下人间一般：“老师，历史上的伟人，很多时候其实也都没有做多少事情，只是在该做事情的时候，勇于别人一步，先做了。”
“是历史造就了伟人，但伟人的功绩，难道我们就能否认了吗？”
卜恩升的问话，扣动人心，然而蒋正却早已过了那种轻易就能被嘴炮说得泪流满面的年代了。他伸出手，搓了搓卜恩升的头：“好了，回去吧。”
奇怪，现在华城的轻工业这么猛了吗？感觉他的头发好柔顺啊。
卜恩升点了点头，飞走了，而蒋正则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忽然面容一滞。
“对了，忘了问他那个麻薯团在哪里买的了...算了，华城的商业街上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