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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姐，我需要做什么？”方雅紧张的坐在齐蕊的办公室，见她一直忙里忙外，始终没有找到机会说话。
齐蕊坐在办公桌后，身前的文件随意摆放着，尖细的高跟鞋戳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对于方雅的话，充耳不闻。
“齐姐......”
方雅再次唤一声。
齐蕊抬起头来，睨一眼她身上玫红色职业装，冷冷开口，“我这里没有合适你的位置。”
言罢，沉默一会，倏然抬头，“哦，对了，今天的保洁没有来，你先去负责卫生间的卫生，如果其他同事有需求，你顺便帮个忙。”
方雅听到要去打扫卫生间，蓦地站起来，“齐姐，我可是化妆师，你怎么能让我去打扫卫生间？”
“不愿意可以走。”
齐蕊头也不抬，双手忙着文件。
方雅拿包站起来，穿过大厅，一身玫红色职业装在黑白之间格外显眼，也引来其他员工的怪异眼色。
“这谁啊，穿着大牌跑我们部门，来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听说和齐姐关系很好，刚调过来的。”
“穿的这么有钱，来这里体验生活嘛？”
“谁知道，反正和我们没关系，干活了。”
......
方雅低垂着脑袋，不甘心的朝卫生间走去，紧握这拳头，指甲扎进手心都不觉得痛。
卫生间倒是干净，站在镜子前，镜中的她，明媚皓齿，穿着艳丽，为什么偏偏落在这种地步？
清理厕所，让她一个化妆师做这种事。
不甘心的打开水龙头，洗洗手。
“这里没人打扫吗？脏死了。”
卫生间里面传出鄙夷嫌弃的声音。
“有......”
方雅拉长声音，戴上塑胶手套拿起一旁的扫把簸箕走进去，停在说话女人的身后，“麻烦让一下，大小姐！”
女职员转过身来，见到她，质疑得审视一眼，“你是保洁？穿这么高档的衣服做保洁，a货吧？”
“要你管，没事赶紧出去。”
方雅没好气的走过去，看着管道里涌出的排泄物，胃里一阵翻滚，捂着嘴跑出卫生间，趴在镜子前，干呕。
她前一秒还在闻着高档的香水味，这一秒，却闻着恶臭，心里说不出的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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