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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
杨凡低头看着屏幕上舒月发过来的微信，见组织两字频频出现在微信里，杨凡不由好奇：这史密斯所说的组织到底是什么？
“这栋楼里之前布下的所有视频设备全都开了。”景老从一旁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杨凡身旁的沙发上，轻声道。
“视频，什么视频？”另一边的舒唱听到了景老的话，那双眼如同走入五里雾霾一般，水蒙蒙一片，晕头转向的不懂景老再说什么。
“一场好戏。”杨凡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笑，忽然起身朝着坐在他对面的徐萱萱走了过去。
“哼！”
看着杨凡不理会自己，就这样朝徐萱萱靠了过去舒唱忍不住就哼了一声。那一旁的景老看在眼里淡淡笑了笑忽然问道：“你喜欢杨先生？”
舒唱闻言微微一愣，连忙摇头一副避之不及的表情，嘴硬道：“景老，你怎么也会开我玩笑。”说话的空隙舒唱转头看了一眼杨凡的背影，心中道：自己才认识他几天啊，可能只是有一些好感吧，从义诊那天他帮自己，到如今他答应在这京北帮自己找到当年那报案的导演。
“小丫头，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景老笑着看着舒唱，抬起两个手指头在自己眼前比划了两下：“我这双眼睛，看的可准了。”
舒唱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抬头看着景老笑着说道：“景老，您跟我想象之中的有些不一样。”
“哦？”景老老脸眉毛一抬，笑着说道：“那你看我是多了一只手，还是多了一个鼻子？”
“噗！”
舒唱被景老老顽童的模样逗的笑了出来，摇摇头说道：“不，您比我想的要平易近人，我之前上学的时候一直在老师嘴中，书上，电视上看到过您。电视上您总是板着个脸。”
“电视嘛，我越是板着脸那些人才会越相信我。人啊，一辈子就和那戏台一样。红脸的戏份比白脸多。”景老不愧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说起话来，满是哲理的味道。
“好吧。景老，您有儿子或是女儿吗？”舒唱忽然问道。和景老这么短短的几句交流，她忽然有一种小时候靠在自己爷爷身旁说话的错觉。
“有啊。”
景老脸上闪过一丝神采，显然是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影，但随之脸上又露出一丝落寞，苦笑一声说道：“只不过他有些时间没有回来了。去国外了。”
“去国外？在国外工作吗？”舒唱疑惑的问道。
“学医，西医。”景老脸上的苦笑更盛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围绕在一起，他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可能是小时候我对他的教育太过于严格了吧，物极必反，反而让他钟情于西医。”
舒唱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老有些可怜，可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如何安慰他。自己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了中医，说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来继承自己的衣钵那肯定是假的。
“没事。”
景老这一声没事，不知道说给舒月听的还是在安慰他自己。他指了指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李间笑着说道：“那是我的弟子，虽然比不上杨先生那般得天独厚，但也是个勤奋肯学的孩子，我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那敢情好。”舒唱见景老把话题转了回来，心中不由一喜赶忙接着一句玩笑话活跃一下气氛：“我还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做景老的女传人呢。嘻嘻……”
“我很喜欢你这个小丫头，我看过你的资历也才刚刚毕业，算是好苗子，在医院实习的话倒不如跟着我，和李间一起从最基础的开始学。”
舒唱是说笑的，景老却当真了。
舒唱闻言微微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僵住的脸色渐渐炸开一丝不敢相信的喜悦：“真……真的吗？！您，您真的愿意收我为徒？！”
“小丫头，景某这辈子说过不少谎话，可五十岁以后，基本上不再说谎话咯，因为没几年活头了。”景老拿着自己的年龄打趣。
“舒唱一定好好跟着景老您拜师学艺！从最基本的事情学起。”舒唱站起身来，对着景老恭敬的鞠躬。
周围留意到这边的人都不由笑了出来，那坐在一旁的李间木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似乎对于老师给他找了个学妹这件事情非常开心。
那个机灵鬼，有凡看着开心的舒唱，忍不住把这个消息发给了正在监视史密斯的舒月，这才一屁股在徐萱萱的身旁的坐了下来。
人前的徐萱萱与独处时完全不同，她有模有样的正坐在那，见杨凡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俏脸微红，但也只是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了一眼他。
“我……”
“如果你是要为刚刚的事情道歉的话，就不要说了。”徐萱萱低着头，红着脸轻声说道。内心满是尴尬，今天早上的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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