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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身体,虽然我不知道那几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但迟早有一天我会收回身体的主导权,而你我都该知道,这一天不会太晚。到时候,你还能做什么?!”没有了身体的灵魂就似没根的浮萍,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到那时,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波塞冬的话却没有引起阿波罗的担忧,甚至连脸色那份挑衅都没隐没半分,轻柔的嗓音氤氲开的是最令人咬牙切齿的恶意,“你是在提醒我,报复要趁早吗?”再糟糕还能比得上失去身体的糟糕吗?到了这种境地他还需要怕什么?更何况,他本就不是畏畏缩缩的人。
“你!”虽然关注了阿波罗数千年,波塞冬却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人的性子除了表面上那种勾引人的优雅假面之外还有这种恶劣的内在,就跟个无赖似得,“别忘了,现在你也在我的身体之内,别做出令你自己也丢脸的事情来。”
“那又如何?反正迟早会被你收回主导权,到那时,谁会知道壳子里面换了的灵魂?”他对这种事情可是一直看的很开的,破坏敌人名誉这种事情他十分乐意。
半晌沉默,波塞冬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那努力保持平静的僵硬谁都听得出来:“难道你就没想过找自己的身体吗?还有,搞清楚现在的具体状况。”
“我的身体不在这里,至少我完全感应不到。至于这里……”阿波罗的目光从四周滑过,朴素的木桌、木椅,小而柔软的单人床旁窗帘正紧紧拉着,床头的柜子上摆放着一杯水,应该是给他喝的,“或许我们该直接询问一下这边的主人。”
波塞冬这次对阿波罗的话没有意见,因为他也听见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了,粗重、短促,只是个普通人类。
尽管波塞冬和阿波罗已经听见了来者的呼吸声,但因为他们那超人的听力,是以真正等来者到达这个房间时已经过去了两三分钟。
“嗯?”来者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在看见他后,脸色闪过了惊讶和喜悦,还有一种诡异的害怕和担忧。只是不等这些情绪在阿波罗的眼中更加清晰,小女孩就转身小跑了出去,那脚步声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咚咚声可以窥见其中的频率。“爸爸、妈妈,他醒了。”
小女孩的话是陌生的语种,并非他们用惯了的,但他们却并不需要担心交流问题。复制语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肢体接触就能够把这门语言完全学会,这就是身为神明之后的其中一个连锁反应,所谓的全知全能。
很快的,随着小女孩的返回来了一对中年夫妇,两人看上去四十左右的样子,模样很普通,看上去比较和善,只是和小女孩一样,这种和善之后有一种诡异的违合感,暂时还说不清是什么。
两人在看见他后眼中浮现了淡淡的安心,其中那个女人更是有些激动的靠了上来伸手想要抱住他,只是被阿波罗不着痕迹的避开了。——虽然他对女性比较礼让,但他也不喜欢接受陌生而带着不明意图的怀抱。
落空的怀抱让女人很失望,落在阿波罗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半分责备,只是如同一个母亲一样泛着浓浓的爱,语气更是轻柔而温和,就放佛只要大一点就会吓到他。
“你还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吗?别害怕,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我们会去找医生的。”
医生?有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词啊,看样子,他们这一次可真的被三姐妹送的很远啊,不会是……阿波罗突然想起自己在前些天对三姐妹说的话,难道她们真的想办法让他离开了那个世界?!
心中所想并未在脸色显现,阿波罗只是沉默着对女人摇了摇头,除了找不到自己的身体外,他一切都很好,甚至比失去了自己身体主导权的波塞冬还要好。
“那样就好那样就好。”放心的说着,女人的目光之中有一种莫名的狂热,“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怎么会在这种大雪天昏倒在雪地里的?”
再次朝着女人摇了摇头,阿波罗的目光缓缓移向了遮住了窗户的窗帘之上。雪地?现在是冬天吗?他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冬天了,要知道,神界四季如春,而他又不怎么喜欢乱跑。
阿波罗的摇头并没有让女人失望,反而愈发的兴奋了起来,就连语速都无法自控的加快了频率。“可怜的孩子,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别担心,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把我们当成你的父母。看上去你大概七八岁吧?只要加入我们的大家庭,你会拥有一切的,不用担心没人照顾,而且除了这个小姐姐之外,你还会有一个姐姐四个小哥哥的,等我们回家了你就可以看见了。”
尽管这样说着,但女人那种语气根本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商量的意图,而是一锤定音的强迫阿波罗成为她们家的一份子一样,这让阿波罗和波塞冬同样的不喜,但却都没有说话。反正不管这女人有何意图都动不了他,现在,他就暂时先在这里呆着,把情况稍微摸清楚再说。
等阿波罗点了头,就连一旁略显寡言的男人眼中也浮现了浓浓的喜悦,这种喜悦并不正常,只要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就不会觉得正常。哪怕再善良,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接纳一个不明来历的孩子,尤其还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接纳。
只是无论如何,那对夫妇的喜悦却是真的,甚至他们已经商量为他办身份证明还有他的新名字的事宜。只有那个小女孩,躲在父母的背后偷偷的看着他,满眼都是焦急的担忧,却是什么都没有表示,直到那对夫妇决定好一切后转身离开时,小女孩趁着夫妇的视线看不见她才快速而无声的对着他说了一个字。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