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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但当她掀开被子躺上床以后，男人去又低沉的解释：“我说的是你喜欢孩子，不单指橙橙。”
许可嘉沉默了半秒，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最后只点了点头。
接着，白景旭就声音有些厚重的问到：“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打掉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
许可嘉心头一颤，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床头灯微暖的橘色把他棱角分明的脸像是打磨了一遍，显得他目光和表情都柔和了。
她咽了咽口水，听得见此刻自己心跳如雷，堪比过春节时那鞭炮齐鸣的声响了。
鬼使神差的，她问到：“如果我不打把孩子生下来，你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
白景旭回答得很快，他是真的不知道。
看到许可嘉的表情低落下去，他微蹙了一下眉头，但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说法欺骗和哄慰她。
他关了灯，抱着她躺下，在她耳边解释：“我是真不知道，但这个不代表我此刻我不爱你。”
是的，白景旭觉得，如果她生下了那个孩子或者是怀着孩子来找他。那个时候的他，也一定会亲自带她去打掉的。
但他不想把这么残忍的话，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给她听。
这天晚上，许可嘉没有再说一句话，心里替橙橙感到有点伤心。
如果白景旭的回答是后悔，她就一定毫不犹豫的把事实讲出来。
他说不知道，应该就是不太希望她生下来吧。
夜深也浓，窗外的天空漆黑如泼墨，越接近地平线的地方就越亮，是这个城市的灯火。
许可嘉看到泪眼朦胧，却不敢说。
……
次日，清晨。
海城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天朗气清。
橙橙醒了从房间里面出来，一如既往的穿着睡衣，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
等到放下手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西装的叔叔时，眼睛登时就亮了！
“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白景旭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眸看着刚醒来还萌萌哒的小孩，挽唇一笑。
橙橙一阵高兴，还不可置信，东张西望的往屋里看了看，最后望着传来豆浆机声音的厨房。
他跑过去，抱住许可嘉的大腿，压低了声音问：“妈妈，又要开始游戏了吗？”
“什么？”许可嘉一脸的迷茫，低头看着他，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着精光时，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小家伙，现在就指望着靠这个“游戏”买礼物！
她扭头看了一眼外面客厅里被清晨的微光笼罩着的男人，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橙橙欢呼，扭头就跑出去巴住了白景旭！
他笑眯眯的说：“你会送我上学吗？”
白景旭有些意外，但还是说：“如果你想的话。”
“我当然想！”橙橙毫不犹豫的回答。
紧接着他又问，“那你可以做早饭吗？”
闻言，白景旭疑惑的往厨房里面看了一眼。
厨房很宽敞，操作台面前的整个窗户采光很好，许可嘉就在早晨的阳光里忙碌着，背影看起来很幸福。
良久，他收回目光，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孩子，双手托着孩子的下巴说：“不是正有人在准备？”
“我早说过了，她做饭很难吃。”
橙橙用大人的口吻，说出这番话，还颇有几分自信的仰着下巴，余光瞄着厨房里的人，指向自己所说的人。
白景旭微微的一挑眉，想起来他的确是说过。
但此时，许可嘉已经在厨房里面喊到：“橙橙洗脸吃饭了，快，要迟到了。”
声音传到客厅，钻到橙橙的耳朵里，他看着白景旭做出了一个很无可奈何的表情，但却偏偏蕴含着一些对许可嘉的包容和宠溺。
白景旭看着他转身自觉的去洗脸刷牙，没察觉到自己的嘴角一直有笑容。
他莫名的就很喜欢橙橙刚刚嘴上说着嫌弃，但眼底却分明是宠溺的样子。
有点……像他。
早饭上了桌，是简单的煎蛋、豆浆和三明治，看起来倒是色香俱全的样子。
鉴于橙橙一早就提醒过自己，白景旭在挑选早餐的时候选择保险的豆浆。
机器的打出来的现磨豆浆，不考验技术，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结果他只轻轻的抿了一口，就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许可嘉立即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目光灼灼的望向他，“不好喝吗难道？”
“没有。”
白景旭微微的一笑，又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甜到腻人的豆浆在口腔里弥漫开时，忍住了皱眉的动作。
他余光睨着身边，看见橙橙很淡定的喝了一口，又咬了一口三明治。
看样子，被荼毒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