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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赚的。
当天下午，顾雪娴替我拎了个箱子，然后跟着我来到了盘龙大厦。我像以往一样习惯性地看了一下这个大厦的风水，虽然大厦所处位置不是大凶之位，但也非大吉之处。而且从大厦的外观来看，很像是一个供奉的香炉。
正好赶上方一新下班，看到我来盘龙大厦，很惊讶地问：“穆老弟，你怎么来我们公司了？”
我兴奋地告诉他刚开张就接到了一个大案子。他还夸我能干，注意到顾雪娴才问起来是谁？
我告诉他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助手，他还笑着调侃我艳福不浅。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也叫艳福？明明就是摊上事儿了。
我一时好奇问他：“你们大厦外观看起来怎么这么像个香炉啊？”
方一新说：“本来以为都是些以讹传讹的传说。但是就你上次给我平安符那事儿发生之后，我就觉得这事儿也挺玄乎。据说之前建造这个大厦的时候，怎么都造不上去，而且每次施工到一半就坍塌。遇上这么邪乎的事儿，开发商很着急就请来了风水大师帮忙看看。结果大师说在这地方造楼会得罪某个地仙，就叫开发商把这附近的大厦造成供奉香炉的模样。后来开发商就照着大师的话去做，果然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竣工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刚进大厦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我若有所悟地说。
一旁的顾雪娴却听得鸡皮疙瘩都快要掉下来了：“这事儿听着怎么这么让人毛骨悚然啊！”
方一新面色一沉说道：“还有更毛骨悚然的事儿呢！半个月前大厦电梯里死过一个女人！整个大厦里都在传晚上闹鬼的事儿。原来我对这些鬼啊神啊的事儿从来不信的！”
听到方一新说到马先生的那件事儿，我也严肃地说：“我们就是来解决这事儿的！”
方一新惊讶地看着我：“这就是你们第一笔生意？”
我点了点头，方一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好好干，然后就离开了大厦。
来到电梯门口，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从电梯里进进出出，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想向他们询问一下电梯闹鬼的事儿，可是大多数人都把我当神经病，而女职员们甚至觉得我是个性骚扰者。
一直都询问无果，顾雪娴在一旁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你就别在那里做无用功了，看看你屌丝的样子，谁愿意搭理你啊！看姐姐我的！”
我不服气地翻了翻白眼，就她这种人更没人愿意搭理，蛮横无理的男人婆！
顾雪娴出马后，效果不同凡响，这让我一下子傻眼了，很多人非但很喜欢跟她聊天，而且还会被她那直爽的性格吸引。有不少精英白领男士还主动找她搭讪，问她要联系方式。这完全一改之前在事务所里很难相处的样子，成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交际达人。
我有些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顾雪娴是如何做到的，甚至我觉得她一定有双重人格！
见我傻眼的样子，顾雪娴格外得意，洋洋自得道：“搞定了，关于大厦闹鬼的事儿，大多数人也只是听说而已。不过和马先生一样经历过闹鬼事情的还有一个人，她叫文娟！在三天前就辞职了，离开前还说阿颖回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