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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上床了!回去府里,她真不管事,还能有她和阿珩的容身之地吗?
季远让杜香溢快起来,杜香溢有些排斥去侯府,她这些年在外面过得虽说艰难,却也自在,进了别人的屋檐下,就得低头了,可是她也希望有一个夫家。
“恩。”她点头。
季柳庭突破那些家丁的包围圈,走过来,侯夫人走过去亲切的看着他说:“你是柳庭吧,听说你是今科的武状元,也为咱们季家争光了,你也收拾一下,跟着回去吧!你还有一个哥哥,回去可以见见。对了,你今年几岁?”
这个时候杜香溢也穿好衣服和季远一起出来了,季柳庭没有回答她的话,看向杜香溢。
杜香溢站在季远身边,好似突然就变成了小女人。
杜香溢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侯夫人,她早就知道以后见到季家的人,肯定人家府中有主母在,但是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尤其刚才还被瞧见那样的一幕。
她讪笑着说:“庭儿今年二十二了了。”
侯夫人一听,心口堵住了般难受:“那就只比阿珩小一岁,叫哥哥没错。”
——————
武举和科举都完美落幕了,皇宫专门有一个宴会,宴请重磅的文武人才们。
或许刚开始参加宴会还会有一种新奇感,可是参加的多了,秦悦就忍不住和秦远观抱怨了,也挺无聊的,就希望到时候可以和师父找机会多相处一会了。
宴会上秦悦过得很不开心,因为虽然连越也来了,但是不管她怎么用眼神去勾搭,连越都是一副看不见的模样,她也不好冒然跑过去问怎么回事。
温义受伤没来,景宸还表达了一下安慰,赏赐了许多补品。但是秦悦总觉得有一个眼神在默默的追随她……
虽然看她的人很多,但是这个眼神明显要更狂热一些,她想,该不会是遇上什么疯狂的“追星族”了吧?
“阿悦,那边坐的是武状元吧,他怎么总是看你,你认识他?”秦远观在秦悦耳边问。
秦悦看过去,果然,那就是自己一直纠结的“狂热”目光的来源处,那人直直看着她,眼睛里有抑制不住的欣喜。她眨了眨眼睛,呦,好眼熟,再看看,好似是季柳庭,他怎么在这处?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秦远观:“远观,今年的武状元姓甚名谁?”
“季柳庭啊!听说和德诚候季家有些关系。”秦远观看了眼对面的奇怪男子说道,“你真的认识啊?”
“是他!是,我认识,还是发小。”她那天虽然看到了季柳庭,这几天却忙的没心思去查探,想忙过这一阵再说,没想到在这里见上了。她顿时也高兴的朝季柳庭挥手。
阿悦长得越发好看了,和小时候一样,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多年不见,却好似前几天就见过一般,季柳庭心想。
连越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俩的互动,抿下一口酒。
景宸在宴会上对秦悦很热情,后来还邀请他过去,单独说话。
了解了这个皇上的处境之后,秦悦心有怜悯,又和他能聊到一起,有些共同语言,除了皇上身份之外,还愿意当景宸是朋友。
“带你去看看朕的从晖!”景宸和他闲聊两句,拉着秦悦去看儿子。
从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眼前两人,犹豫了片刻,伸手要景宸抱。景宸把他从奶娘怀里抱过来,说:“朕的好儿子喂!”从晖却在他怀里眼睛直看着秦悦。
秦悦觉得心都被萌化了:“阿宸,让,让我抱抱!”
听到他这么亲密的喊皇上,周围的宫女太监都惊愕不已,可是皇上并没有发火。
景宸递给她,从晖到了秦悦的怀里也没哭也没闹,但并不像在景宸怀里那样安生,一直在秦悦胸前扭动着,用手抓她的胸,秦悦虽然缠了厚厚的白布条,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从晖,小从晖你干嘛啊!”
“儿子,你挠阿悦的胸做什么?”似是在想有什么好挠的,景宸忍不住也伸手过去摸了一把!秦悦吓得手一抖,从晖差点摔倒地上。
奶娘忙过来接住,说:“小皇子可能是饿了,要吃奶水。”
景宸也不责怪秦悦的过失了,忍不住用拳头挡着嘴,嗤嗤笑起来。
秦悦红了一张脸,离他们远远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景宸换了话题,和他讨论了一些关于试卷上答得怎样抑制土地兼并的问题,秦悦这才自然一点。不久,从晖就吃完了奶被奶妈抱过来,他倒是挺喜欢看着秦悦的,景宸看到了就说:“阿悦,以后从晖长大了,你就做他老师吧!”
秦悦见了鬼一般:“帝师?我没这么大的能耐,全大人和练大人不都挺合适的?”
景宸说:“我就随便一说,从晖还小,现在说还早。”
嗯啊,那就好,她以后可是要和师父行走天下游山玩水的!
“明日早朝你们都来,我给你一个户部侍郎的官位怎么样?你先了解一下户部的事情,为以后推广变法做准备。”
“可以,但是皇上,我认为如今最紧要的还是拿到实权,安王狂妄跋扈——”
“朕知道,但是张口要他就给吗?只能要徐徐图之。”
“那这次变法,皇上有把握安王会答应支持?”秦悦问。
“皇叔他虽然贪恋权位,却不是不顾家国的人,只要真的对大景有好处,皇叔应会同意的,这点我来操心,你就不用管了。”
“恩,那就好。”
————————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第二天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所有人都在感慨,今年真的不太平啊!
凝桓长公主失踪了!和驸马一起失踪了!
凝桓身边的侍从们被捆了起来放在屋里,外面的人一律不准进去,沈拙又带着公主离开,公主府里的人只以为他们夫妻是要出去度假或玩乐,就没有在意。
那些被捆起来的侍从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困,当即向皇宫报信。
景宸让人搜寻了全京城都没找到人,城门口有守卫说有驸马的车出城了,至今未归。连越作为大理寺卿,皇家宗室出了事,他肯定要管,于是带着人先去了公主府仔细查探。
府中一切都没有动过,和两位主人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连越带人仔细看了凝桓的闺房和各个地方,竟从书房的桌面上发现一封信笺,上面写着“皇上亲启”。
连越看了看身后跟着莫云和另一位大理寺的官员,他撕开了信封查看。
莫云毫无反应,那位官员却大惊失色:“连大人,不可!”
连越已经撕开了信封,看了看递给了那位官员。
那官员见“犯上”的事已经做了,瞪了连越一眼,看屋里只有他们三人,忙捡起来地上的信封,扔到了一旁的蜡烛上点燃烧成灰。
莫云从连越手中把信接过来看了,瞪大了眼睛:“驸马带公主去草原散心了?这什么时候,公主心可真大!”
那官员烧了信封,扭头气气的对莫云说:“你小声点!”然后从他手中抢过信纸看起来。
“翟大人,有我们连大人在,你怕什么?”莫云看他担惊受怕的样子,打趣道。
翟望:就算有安王做靠山,就能如此有恃无恐了吗?
他看完了信说:“如此看,倒是虚惊一场,我们须尽快把这封信递交到皇上和安王手中。”
连越却从外面叫来了一个书房的小侍,把信件交给他问:“这可是长公主的笔迹?”
那小侍辨认了一下说:“公主字迹洒脱自然,这信中字迹稳重有力,像是男子所书。”
“既是公主要散心,为何不亲自手书,让别人代笔呢?”莫云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