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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后来要不是冯小梅在干妈身边伺候着,韩局长还得多来一些次数,对了张俊,你跟冯小梅还能复婚不?”彦东想到哪说到哪。
张俊长叹一口道:“不可能了,听说她都处过两个对象了,还是同居处的,我要是跟她复婚,我这脑门子不得发绿啊?这事你们谁都别再提了,谁提我跟谁急!”
王磊在一边感叹:“唉,可惜了啊,多好的女人啊,就因为没钱……”
段兴海责怪王磊道:“都说不提了,你还哔哔,来,大家喝酒!”说着他带头一饮而尽。
王磊斜眼看着段兴海,坏笑道:“你也别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我看你也快了!你老婆昨天都跟你提出来离婚了,不赶紧到丈母娘家跪搓板去,还在这里跟我牛。”
段兴海把眼睛一瞪,刚想反唇相讥,卧室的门打开了,张超和王凯凯走了出来,张超说道:“彦叔喝的尽兴不?你俩侄子来给你端杯酒。”
东泉市民俗讲究的是,小辈敬长辈,直接给长辈把酒杯端起来,长辈喝干,然后小辈给长辈满上,长辈再喝干,所谓一端喝俩,最后小辈再满好酒杯,长辈却是可以不再喝了,如果小辈主动要求陪长辈喝一杯,那么第三杯也得喝。
“哈哈,好!你们两个小子个头真够猛的,怎么样?篮球打得如何?要不下一次我们所出去比赛,你们俩也去给我当外援。”
王磊插话道:“我家这小子现在是咱们母校球队的中锋,篮球打得还凑合。”话里话外也很自豪。
“哦?不错嘛,不过你这小身板儿有点弱,碰见大鲨鱼那种类型的中锋就吃亏了。”彦东喝了张超的两杯酒,又喝王凯凯端起来的。
王凯凯却很谦虚:“彦叔别听我爸吹,我是替补中锋,板凳队员!”
“哈哈,板凳队员好啊!你彦叔我当年在二中也是板凳队员!我把板凳都坐穿了!哈哈……为了板凳队员,我也得喝这个酒!”
张超和王凯凯敬完了彦东就敬段兴海,这一桌他俩只需要敬三个人,至于张俊和王磊,那是不用敬的,俩小子和俩老子都是形影不离的关系。
段兴海也没客气,该喝就喝了,然后轮到了钟义。
一桌人都不知道,张超和王凯凯在卧室里密谋了要灌钟义,他们给彦东满的酒很浅,给段兴海满的酒也很浅,到了给钟义满酒时,却恨不能学会西游记里面白龙马那一招,把一杯酒满的跟表蒙子似的。
张俊家里的酒杯其实就是陶瓷茶杯,二两半一杯,照着这满满一杯,连喝四杯妥妥的一斤往上。张俊当时就不干了:“我说你们俩小子这是想干啥?你们钟义叔今晚第一次上班,不能让他喝这么多!”
夜班保安上班的时间是晚上20点到早晨8点,张俊早晨开会已经宣布了今晚钟义正式上岗,自然不能朝令夕改。
彦东却道:“嗯,酒确实不能让钟义喝太多,中午他都喝了一瓶五粮液了,咱们这场,我看他也差不多有6、7两下肚了,不过今晚钟义一定要上班吗?晚一天不行?”
张俊不好意思说他是为了保持自己在手下人的威信不受质疑,只好用另一个理由来解释:“今天白天市政法委和市建设局都给我们集团打过招呼,说是今晚有几个领导要来小区公干,集团已经给那边送去了小区特别出入证,让我们积极配合,还不能多问,我担心夜间这些老保安办事不力,所以今晚不仅钟义要上班,我也得跟半夜。”
这件事倒不是张俊故弄玄虚,而是确有其事。
彦东摇头笑道:“不就是一个住宅小区么?还公干?干什么?纪委暗访?你们也不够级别啊!”
“这不是不让问么?我也想不出来夜间能有什么公干,这要是白天来还有过不少先例,查卫生的,访民意的,参观学习的都有,可是这夜间,嘿嘿,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张俊表示无奈。
既然如此,张超和王凯凯的恶作剧也就自然被破,在大家共同的要求下,钟义四杯合一,直接干了。
这一餐,五个人喝了四瓶洋河海之蓝,末了彦东起身告辞,说第二天要陪钟义去二中找校长办理入学,今晚也得早些回去。
送走了彦东,张俊带着钟义在小区里面走了一个遍,也确实看见了几个身穿黑色运动装的人在小区里面转悠,张俊上前盘问,对方亮出特别出入证,然后就不再搭理张俊了。
张俊落得个没趣,就带着钟义到物业办公室值班,顺便教一教钟义操作电脑。
系统的电脑简单易学,而且钟义发现自己不仅仅是学歌快,而是学什么都是一遍掌握,所以直接把张俊会的那点东西学了个干净,接近午夜12点的时候,张俊已经回答不出钟义提出来的问题。
既然前半夜没事,张俊就招呼钟义回家睡觉,钟义想去宿舍,张俊却想起白天没有给钟义准备被褥枕头,这些东西都在物业的库管员手里掌管,所以今夜还要回家再住一次。
所以两个人就回了家,因为考虑到段兴海和张超都已经睡了,所以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进了屋,然后用手势互道晚安,张俊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边钟义轻轻地推开了张超卧室的门,看见的一幕却让他有些傻眼。
此刻张超正对着电脑屏幕撸得一脸陶醉,屏幕上播放的是岛国动作片,画面中清晰地演绎着男女之间的肉搏大战,偶尔镜头切换到交战处的特写,男人的器具和女人的桃源都是那么的质感真切。
这情景实是钟义此生初次目睹,因为不懂,所以他也不敢出声,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但是不知不觉之中,钟义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原来男人和女人是这样做的。”钟义倒也没觉得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什么羞耻,只有增长了学问的收获感。
突然之间,他只见张超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把钟义都吓了一跳。然后只听见一声压抑的低吟从张超的喉咙里发出,还仿佛带着一些痛苦,然后有稀释的液体喷溅出来,落在了电脑屏幕和电脑桌上,像是冬天里小孩子鼻孔中流淌的鼻涕。
“咳……”钟义咳嗽了一声。
张超騰的就蹦了起来,仿佛屁股下面有个弹簧,也仿佛突然被蝎子蜇了一口,他扭头怒视着钟义:“我去!怎么进来也不知道敲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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