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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求求您，海皇大人，如果为了平息海神的怒火，要让这条凶猛的怪鱼离开这里，那不如就牺牲我们吧！”
看着一群人苦口婆心在和自己解释，方寒无动于衷。
他其实就是故意要营造这样一种感觉，为的就是让海族们内心的那种恐惧被激发出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保证自己这一次对子民们的训练起到真正的效果，让他们印象深刻。
“这是命令，你们不能违抗。”
方寒都没说别的，只是说出这样一句话，脸一黑，那群海族就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小女孩被母亲推到了方寒面前。
那女人满脸惊恐，可又不敢违抗方寒的命令。
让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随着方寒一挥手，那条鱼竟然向下一沉，潜到了水底，紧贴地面。
即便是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他们依旧能感觉到那条鱼的鼻息。
就连海龙率领着的其他鱼都因为这大家伙的出现有些瑟瑟发抖。
好在青山一直贴在海龙耳边安抚它，鱼群才没四散逃窜。
方寒蹲下，轻抚小女孩的额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萌。”
“小萌，你是不是勇敢的孩子？”
小女孩脸上的肉像两个小汤圆，现在眼圈红红的。
可是听到方寒这么问自己，她点点头：“嗯，人家是！”
方寒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错，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我新月城未来的希望，至于那些贪生怕死的人，早晚要被淘汰。”
很明显，方寒说这话时看向的是那小女孩的母亲，还有刚才帮她说话的那群人。
现在那女人已经泣不成声，所有人看到方寒严肃的表情，也都以为他是要把小女孩给那条怪鱼吃掉当饲料。
就连白雪都开始摇摆不定：“不可能的，方寒不是那种人！”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方寒竟然把小女孩抱起来，拍拍鲸鱼的背，就飘到了怪鱼的头顶那里。
仰视着方寒，青山才意识到。
自己根本没有沾沾自喜的资格，自己也根本只是训练了一群小鱼，跟放羊人没什么区别。
毕竟自己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让这么一大群鱼都听自己的话。
可是方寒完全不同，他才第一次见面，就让这么大个怪鱼对自己服服帖帖，这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
这也完全超出了青山的认知。
要知道，驯化一只动物，自己要先和它培养感情，还要不断喂食，让它形成一定的习性才可以。
可是在方寒面前，这些原本的必要因素都变成了无关紧要。
他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灵力在自己之下的生命体臣服，自己又有什么好沾沾自喜的？
还想着要和方寒邀功？
自己果真还是太愚蠢肤浅了。
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方寒已经伸出一只手放在怪鱼的头顶。
那大家伙浑身一颤，就连身上的绿色绒毛都抖了抖，还发出一声类似鲸鱼的叫声。
看到它没有做出任何激烈反应，方寒对小萌说：“你也把手放在上面试试，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