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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观请来修缮的画匠。如果没有高超的技艺,是无法还原这些古人的作品的,所以观主请宋成也花了不少的银钱。
但观主没有料到的是,虽然观里的壁画得到了完美的修缮,但是清风如花似玉的身体也得到了宋成画师的精彩描绘。
在一个阴暗的下雨天,鱼玄机准备去天尊殿烧早香,结果还没走到甬道,就在转角处听到甬道里有呻吟人声,鱼玄机心里疑惑,于是探了头,朝里望去。
赫然发现,褪了半边裤子的宋成画师正精赤着屁股正将清风按在壁画墙上,耸得一个不亦乐乎,闭着双眼的清风呻吟阵阵,偶然睁开眼嗔怪道:“你这死贼,干嘛用如此大的力道?”
宋成那厮完全听不进去,他只是架了清风一只白花花的腿在肩上,肌肉强劲的腰肢宛如舞蹈一般的摇曳起来,宛如风中之竹。
清风脸红如花,只是低声呻吟:“你且慢些,人家受不住呀。”
鱼玄机看得心惊肉跳,面红耳赤,她惊讶得差点叫出来,情不自禁的捂住嘴,悄然道:“这怎么可能?男女之间居然还能如此么?”
宋成画师就在那先朝名家丹青妙手绘制的壁画上,用自己强健身躯,紧紧抵住了青春妙龄的清风道友在墙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微启着嘴唇,惺忪迷离着眼眸的小娘子,干那种不可描述之事情。
清风身后,壁画上的公主和侍从们仍然衣着华美,面无表情。
随着宋成强劲的推送而上下滑动,壁画上干裂的油彩也随着清风的娇躯耸动而沙沙发出轻响,磨搓出些微的粉末,那些彩色的粉末细微的掉坠在地上,宛如蛇蜕。
鱼玄机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甬道边的墙壁,让她意外的是,她发现那个本已应该坐在道观密室里悟道的道姑,居然出现在二楼的木窗边,透过蒙蒙的雨丝,她的视线正好对着甬道,也就是说,偷窥的鱼玄机,在墙上乱搞的画师和清风,全都在她的视野里。
鱼玄机吓了一大跳,不过她发现那道姑似乎并没有兴趣揭穿那二人的行径,而是很冷静的站在窗户边观望着对狗男女的龌龊行径,当她发现鱼玄机抬头望到自己,她才对着鱼玄机稽了一首,然后关上了窗户。
吃饭的时候,每个人都心怀鬼胎,但无稽道姑却是非常从容,等到大家饭罢,她才背着人对鱼玄机道:“道可道,非常道,说可说,非常说。”
扔下这莫名其妙的几句,无稽又回到自己的密室去了。鱼玄机觉得无稽道友实在是高深莫测,连说话都无法参悟她真正的意思表达。
对于这段传闻,张司阍表示虚构的成分不多,事实上咸宜观里原来真的有一个女道士清风和画师宋成,而且这两人后来私奔了,这就是说,坊间的传闻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张司阍叹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人要是不变坏那真的是很困难了。”
宋成和清风私奔,不知道是因为老道姑无稽的缘故,或是因为鱼玄机的缘故,不过两人终究是私奔了。
没有人去调查这其中的原因,而且这香艳的事情在坊间并没有流传很久,便被人们遗忘了。事实上在诺大的长安,道观或寺庙里出几个这样的骚货,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那时候的咸宜观仍然风平浪静,和长安几百个寺庙一样的风平浪静,当然,这些寺庙道观的香火还是很旺盛的,一旦是佛诞日或是道家的节日,香客们便络绎不绝的来烧香,来还愿,来许愿,来捐献香油钱,道士或和尚们或敲木鱼或祷告,帮已经奉献的施主们祈福,保佑他们升官发财或娶妻生子或长命百岁等等各种愿望。
每逢这些节日,鱼玄机总是忙得手忙脚乱叫苦不迭,虽然她生于贫寒之家也下过苦,但这初来乍到乱七八糟的事情一齐来,就让人头晕了。
而且无稽道姑对道观里的那些杂事从来是不管的,自从清风离开之后,道观里买菜煮饭,浆洗衣服,打扫,烧香这些事情都是鱼玄机的了,除了这些,还要给香客逢茶,有的香客还要洗脸,有的香客奉献之后,必须要吃上一顿才走,有的甚至不奉献也要吃上一顿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