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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简姐姐都不行的话,那么就没有几个人行了。”这左诗春也是笑着说道。

    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笑骂道:“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这年头功夫好的人多了去了,自会有侠女出来的。什么叫简姐姐不行,就没有人行了,你这是把你简姐姐逼在火上烤啊。”

    “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啊。”左诗春也是笑着把自己的琵琶放下后笑着说道,“不过今天公子去干嘛了,简姐姐你知道吗?”

    “我就说你这小丫头这边藏着坏呢,我还以为你今天是怎么了,非要夸一夸我,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简溪羡也是笑着说道,“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不就是为了知道你家公子去干什么了吗?”

    “好姐姐,我想知道公子去干什么了,是真得但是我夸你也是真心的啊。”左诗春也是走下台来说的。

    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少来,我太清楚你了。等会儿知道了你家公子的消息后,谁还来管我这人啊。”

    “哪里的话啊,我还是愿意给姐姐做一些事情的啊。”左诗春也是走到了简溪羡的面前,这边也是伸手拉住了简溪羡的衣袖后楚楚可怜地说道。

    简溪羡也是伸手捧着左诗春的脸蛋后说道:“你这丫头呀,你要知道这年头什么都清楚的人通常都不太高兴。”

    “但是关于公子的事情,我还是想知道的。”左诗春也是嘟着嘴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

    简溪羡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但是这件事情我确实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告诉你,因为玩一次出了一点点的意外你的公子就麻烦了。”听到可能会给陆鹏添麻烦,左诗春也是忙摇着头说道:“简姐姐我不问了,我不给公子添麻烦。”

    看着左诗春这一副样子,简溪羡也是将这丫头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后说道:“放心吧,你的公子一定会好好的。他那样的人是决定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出现问题的。”

    在哪个昏暗的密室了,陆松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老二这问题确实也是刁钻了一点,而且这陆鸦毕竟是你儿子。要是由老二问出来确实有那么几分瓜田李下的感觉。”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柏也是被陆松说的眼睛一亮后反问道,“你们都觉得我是为了我那一脉的利益?”

    陆鹏则是笑了笑后说道:“二伯,大伯把这话说的够清楚了吧,那就是这陆鸦是你儿子。你要扶植你儿子上位也不要吃相太难看,一件所有人都能看清楚的事情。你反复地抓住不放,你倒是为了什么?是觉得我陆鹏不能干这个家主?我想还是这家主叫陆鸦来的更实惠一点吧。我敢说纵然我陆鹏下了台吗,只要这陆鸦不是家主。那么这陆家这样的宗老会一定还会有的。”

    陆琏也是笑着说道:“你这小家伙语气太冲了。”

    “四叔公,是孙儿言语冲了。”陆鹏也是收了收后开口说道。

    见陆鹏也是给了自己面子,陆琏也是对着陆环说道:“三哥,这小家伙说的也没错。要是被人踩到自己脸上没有一点一点血性,那这孩子也就不能被称为我陆家的子弟了吧。而且陆柏毕竟是陆鸦的亲爹,纵然陆柏这些年对宗老会兢兢业业,但是我们还是有一些顾虑的。”

    陆柏听到这句话也是想要反驳两句,却被陆琪摆手压了下去。陆琏也是笑了笑等着陆环开口,这陆环也是身子动了动后说道:“家主,你想带着陆家走到哪里去呢?”

    “至少不能困在嘉兴府。“陆鹏也是笑着说道。

    “可是这规矩不能坏啊。”陆环也是站起来后笑着说道。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这规矩终究都是人定的,我就是一个喜欢定规矩的人。”

    “大胆!”这句话是五叔公陆玶也是对着陆鹏说道。

    “放肆!”陆柏那些人也是纷纷站起来喝道。但是当这些人都站起后,也是环顾了四周后,才发现站起来的只有一半。陆玶也是看着陆琪和陆琏说道:“老四。老七。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有他们的选择并不奇怪。”陆环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不愧是这些年最棒的家主,一个宗老会都能让你拉拢了一半。我很欣赏你啊。”

    陆鹏连看都不愿意看着陆环,笑了笑后说道:“比我厉害的家主还有很多,只是很多都因为一个腐朽和没有什么用的组织给毁掉了而已。”

    “没有宗老会就没有陆家。”陆环也是高傲地仰着头说道。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到了岁数就去养老,站着位置图什么呢?还真以为能长生不死呢?”

    陆环也是看着陆琪和陆琏问道:“老四,老七你们都听到了,你们就甘心以后养老。”

    陆鹏也是冷笑着说道:“四叔公和七叔公可比你看的穿,在宗老会也是你一手遮天,再说他们的子孙以后也是有机会成为那个家主的,谁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傀儡呢?哦,对不起我把二伯忘了,我想二伯应该是很乐意的。”

    陆琪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三哥,我们都是有想法的。我们可不愿意成为你的附属品,所以三哥还是早些看清这形势吧。”

    “哈哈哈。”陆环也是开口说道,“来吧,让我是什么样的一个孩子能让我这么惊喜。”

    陆玶也是站到了陆环的边上说道:“我这条命是三哥给的,那我自然还是站在三哥这边。”这边陆柏也是走到了陆环的边上,毕竟这个时候他陆柏也是没有选择的机会了,而最后这两个人则是犹豫了半天后也是选择了坐下。”

    陆环也是拄着拐杖往外面走去,一边走也是一边说道:“出来吧,万一这宗老会还要用呢?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陆环就这么走出了密室,而这个地方也是没有人出手去阻拦。陆鹏也是笑了笑后带着陆琪和陆琏走了出去。在外面的院子里陆环、陆玶和陆柏也是一直排开了。陆鹏也是扫视了一眼这些站好的三人后,也是开口说道:“不知道三叔公要和我玩什么的把戏呢?”

    “没有什么把戏,直接决生死吧,反正要是我们落到了彼此的手里也都是生不如死的下场。”陆环也是笑着了用自己的拐杖轻轻地敲了敲后说道。

    陆柏也是冷笑着说道:“陆鹏小儿,来让二伯教教你礼貌吧。”

    陆鹏也是脸色一冷后喝道:“你也配!”

    陆柏也是被这陆鹏猛然的翻脸给吓了一跳后说道:“小子,你等着。”说完也是不管众人了直接对着陆鹏飞驰而去。但是陆琪也是笑着伸手拦下了他,开口说道:“你这么想打吗?那老夫陪你玩上一玩吧。陆鹏这孩子不是你能打得。”

    这边陆琏也是对着陆玶说道:“老五,我们也有些日子没有切磋了吧。今天我也陪你打个痛快。”陆琏说这话也是带着几分感慨,而陆玶也是点了点头后对着陆琏走了过去,这个时候陆环也是抬起后笑眯眯地看着陆鹏说道:“原来是你这孩子已经有了地榜的实力吗?也好那就给我展现一下你的本事吧。”

    “如您所愿。”陆鹏也是笑了笑后从腰间也是抽了他的软剑。这边陆环也是笑着把自己的拐杖拿了起来,只是这眼睛里也是透出了几分斗志。

    在嘉兴府正闹得正欢的时候,三匹骏马也是终于到了这杭州城。这雪浓三人也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也是也是打扮成了普通的商贾模样,这个时候牵着马也是快速地通过了这个地方,雪浓也是走在最前面。站在一个茶摊前面,等着花香和月满走过来。这二人也是一到,也是拿起雪浓点得茶喝了起来,喝完了一碗茶后月满也是看着雪浓问道:“三哥你怎么比我们快这么多啊。”

    “你小子问这个啊。”雪浓也是嘻嘻一笑后说道:“因为这个东西啊。”说着雪浓也是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众人也是纷纷看了过来。

    花香原本以为这小子身上还带着一块六扇门的银牌令牌,这东西又是叫门确实挺有用的,毕竟这名捕的玉牌不能时常拿出来。但是让花香没有想到的是雪浓拿出了一锭银子。

    “你小子也是可以的。”花香也是开口训斥道,“你不知道老师这年头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老师那是讨厌贪官,我又不是收钱,我这是送钱啊。”雪浓也是嘴角撇了撇后开口说道,“再说了我也算不上行贿啊,毕竟我花钱买了时间啊。”

    花香也是开口说道:“就你会说话,这次我放过你,但是你要是让我抓到还有下一次你就完蛋了知道了吗?”

    “行行行,你是老二,你牛逼。”雪浓也是闷闷不乐地牵着马走在最后。这边月满也是看着一个算命摊子就走了过去,走到了还冲着花香和雪浓招手说道:“三哥,咱们过来算个命吧。”

    “算什么命,你三哥出来后就没有人权了。”雪浓也是不满地嘟囔着。花香也是知道这雪浓是在发泄对于他的怒气,于是也是开口说道:“反正都到了这杭州了,那就算一个命吧。”

    雪浓也是愣了一下后盯着花香,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于是二人也是牵着马找到了月满这边,月满也是对着两人说道:“方才这位道长已经算了两个人了,都十分灵验。”

    “现场算,还能知道灵不灵,这灵不灵不都要等到事情发生后才知道事情是不是好的呢?”花香听着月满的话也是觉得怎么听着这么为难呢。而花香则是没有管月满的想法,直接把这月满按在凳子上后问道:“道长我们三个人算命。”

    那个道长也是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后说道:“客自北来,花雪月皆在,唯欠风来?”

    说完后这道长也是轻轻地把这些东西都放在面前后问道:“不知道三位公子都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啊。”

    花香在听到那花雪月皆在的时候,已经对于这个道长已经大上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能说出这句话,不是真的能掐会算,那这个人就是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这对于他们来说绝不是一个消息。这边月满也是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三人并不是很善于此道,还是请道长介绍一下吧。”

    “既然是没有特别喜欢的,那就灵签吧,这样对于我来说省力一点。”这道长也是摸着自己拿花白的胡子也是坦然地说道。

    “好,就按道长说的办。”月满也是笑着点了点头。道长见此也是把那签筒递给了月满,月满也是认真地摇了摇后这一根灵签也是飞了出来,这三人都是一身好功夫,也是纷纷伸手要将这灵签拿到手上。但是一只枯瘦的手也是从他们中间把这灵签也是拿在了手里,正是那老道士,那老道士也是一副仙风道骨地样子笑着说道:“看来这灵签还是认主人的,这也是个签也是很一般吧。”

    三人也是对于这个老道士的本事有了另一番计算,于是月满也是开口说道:“还请道长明示。”

    “那就听好了。”这老道士也是点了点头念道,“这签说的是陈万年再世姻缘。说到龙蛇马又来,看看无不遂心怀;前生俱是有缘份,及到今时运已该。”

    看着月满三人也是一脸的蒙蔽,这老道士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一个个都没有慧根,听着啊。陈万年家境贫寒,家徒四壁,其妻差点饥饿而死,后发愤求学,经十年寒窗,终得高中进士,并与其妻劫后重逢。求得此签者,先凶后吉,在辰巳午年月好运至,营谋无不遂意。但需要谨记,占得此签的人要坚守心志,方可得愿,若三心两意,纵有富贵亦不能久享。”

    “坚守心志?”月满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

    “几歴邪缘竟不摇,知君高见直冲霄。世间共识阴功好,冥冥先把姓名标。”这老道士也是把这签念了一遍后继续说道,“听不懂没有关系,古人常说:「富易交,贵易妻」。当人取得富贵之后,很多人都会抛弃贫贱时的朋友与妻子。能够象张节一样,「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又有几人?所以在得意时,能够不动摇自己的心志,才是顶天立地的人,运气才能保持。”

    月满也是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到了桌子上后说道:“月满受教了。”老道士也是把这签放回到这签扔到这签筒后摇了摇也是放到一边。而花香也是笑着把签筒拿了起来摇了摇,这边也是一根灵签也是飞了出来,众人也是没有与这老道士争抢的心里,毕竟这一手本事,他们也是自认是没有的,所以的他们也是安静地等着那老头自己说。那老道士也是伸手拿住那灵签看了一眼后说道:“没意思,和方才那个小哥一样。”

    花香也是看着签筒问道:“道长,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老道长也是轻轻地笑道:“这命都是定数,哪里是你重新摇能改变的,不过怕你不死心,我就让你再来一次吧。”说着也是把那第二十四签塞回道了签筒里。花香也是对着老道长感谢了几句后,再一次摇动了签筒,又是一支灵签也是飞了出来,那老道士也是夹住了后将这灵签拍在了桌面,这灵签的正面也是就是那五个字‘第二十四签’。

    “道长,你这签筒里就这一个签吧。”雪浓也是开口说道,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但是在和老道长也是看都没有看着雪浓反而对着花香说道:“孩子,现在明白什么是命了吧,这年头很多东西不能强求,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这签我已经解释过了,所以你清楚就好。”

    花香也是点了点头从这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后说道:“道长这签好啊。”

    老道长也是将这银子手下后,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后说道:“你这小子方才说我这签筒里都是一个签,那你现在摇一摇吧。”

    雪浓也是咧嘴一笑后说道:“老道长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冲呢?我这不是担心道长这签筒坏了吗。”说着这边雪浓也是把这签筒拿了起来摇了摇。一支灵签也是飞了出来。这次这灵签也是落得位置很正,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桌子啊上,老道长也是从头到尾这手就没有伸出来过,看见这签也是掉出来了,也是拿到了手里后念道:“梁灏磊器晚成,大吉。一天喜气一门吉,一人有庆皆受益。一箭中红心,功名成遂转,祥风生四壁,门庭光奕奕。”

    “这什么一,又什么红心的。我有些听不懂啊。”这雪浓也是眉头皱了皱后开口说道。

    那老道士也是开口说道:“那就听好吧。梁灏爲北宋时人,相传其年八十中状元,故称大器晚成。有道是一人受皇恩,全家食俸禄。所以家中能得一人做官,则全家都受福荫。求得此签者,万事如意,可进则进,当止则止,一切顺其自然,勿强求则得天佑。”

    “这我能听出来,三哥这签是大吉啊,也就是说三哥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开开心心的。”月满也是开心地说道。

    “道长这签,也有解吧。”花香则是笑着问道。

    “吉凶天数奈如何,且待时来福气和;期待定应三月内,营爲好事入门多。”老道长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天数的吉凶,如何地影响人们的命运,未到时节实在是很难预测得到,但当其一到来的时候,也不是人所能抵挡或回避得到的。但占此签者,在三个月之内应该会得出好的结果,万事如意,喜气盈门矣!”说完后这老道士也是看着雪浓,这雪浓也是眼睛亮了亮后说道:“道长你这话里说的也是没有意思啊,你方才的签里的意思是我要随着心过是吧。”

    “确实是这么一个意思。”老道长也是点了点头。

    “那么我现在随心就是不想给钱。”这雪浓说完后也是起身就走了。

    这边花香也是摇了摇头后,就要从这袖中掏出这钱来帮雪浓结账,但是老道长也是却笑着摆了摆手后说道:“算了吧,老道我只收我算命人的钱,他不愿意付钱,那是我老道没有算到,那就老道本事不足,我是没有资格来怪罪他的。我倒是觉得这次也是挺有意思的。”见老道长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花香和月满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如此就劳烦道长了。”说完后这两人也是牵着马去找这雪浓了。只是这老道则是眯着眼说道:“我看这两个小家伙的眉宇怎么有这那么一股黑气,莫不是这两孩子要遇到血光之灾,只是方才那个孩子怎么会没有呢?算了不想了,老道老了,也就少管事吧。”轻声嘀咕完后这老道也是眼睛闭了起来,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而在这个摊位不远的一个茶楼里,肖青谭也是看着季长宁正一遍遍地烫着杯子。

    “季大公子,你自己选的地方,至于要这么过分吗?”肖青谭也是把这茶壶从季长宁的手中夺下来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说道。

    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不知道这茶楼最近也是来了一个姑娘唱曲子,唱得很好。”

    “你还真是心大,要是你再遇到一次刺杀呢?”肖青谭听到这季长宁选择在这里的原因后也是心头冒出了火心,开口直接呵斥道。

    季长宁则是一点都不急地开口说道:“反正有你啊,再说了这孔如安才威胁过我爹,就说明他在给我思考的时间,那么在这段时间内我是安全的,这么说不是不是对了。”

    “算你厉害。”肖青谭也是白了他一眼后说道。

    这个时候下面也是响起了一阵的掌声,季长宁也是对着肖青谭一笑后说道:“你看着那人来了。”

    在众人地期待下,一个女子也是走到了台上。那女子也是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着莲步在那台中间的椅子上就这么坐定了下来,只是这女子也是轻纱遮面让人看不清。

    肖青谭也是觉得这个女子身形眼熟,正在回想的时候,那女子也是朱唇轻启开口唱道:“问君几时到苏州,留园寻日可逗留。长廊绕园二千尺,胜迹占地三十亩。花步小筑为佳品,石笋峥嵘立,古藤绕地柔,愿栽玉盆供案头。山房一水方涵碧,浅底游鱼沉又浮。凭栏临池舒胸怀,依稀湖上泛轻舟。一梯云飞登明瑟,半园景色眼底收。桃花红拂拂,芳草绿幽幽,迭迭峰回抱,森森满山丘,半掩的可亭半含羞。五峰轩馆多宽敞,富丽堂皇胜一筹。湖石山峦雄浑势,花木交柯更清幽,曲径回廊难尽兜。牡丹花栽自在处,远翠一角小红楼。高高下下天然景,密密疏疏花自茂。佳晴春雨并块雪,闻木樨香待中秋。清风池馆清欲绝,驻足浑忘千重愁,心旷神怡自悠悠。墙外清山横翠黛,窗前花香水自流。借问奇石今何在?林泉馆前一峰秀。又一峰路转峰回处,田园风光竹修修,疑到农家访茅舍。呖呖入耳莺声啭,丝丝拂面路边柳,少一个牧童横笛跨老牛。笑与丹枫共订约,霜叶红时作重游,再问冠云安好否。”

    “苏州来的?”肖青谭也是眼睛亮了亮后开口说道:“这南直隶淘汰下来的,你还很喜欢?”

    季长宁也是白了一眼后说道:“你这就没有文化了吧,这南京城的花魁的名额都是定数,那都是几家分的。你以为真的是才艺双绝就能在秦淮河上有一席之地了?再说你看姑娘虽然是卖唱,但是她却轻纱遮面,而且还是在这茶馆里唱,这里唱一天能赚多少钱。”

    “季大公子,你这脑子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好用啊。”肖青谭也是一脸吃惊地看着季长宁说道。

    “这算个屁啊。你那是没有看出我的本事。”季长宁也会笑着说道。

    而这边那女子也是再度开口唱道:“江南名城天下知,水乡明媚别有姿,园林名胜如网织,千古传颂寒山寺。城西十里蜿蜒路,铁岭雄关巍巍是峙。古刹梁代天监造,几度兴废历崎岖。六朝陈迹今犹见,不由人心潮起伏惹情思。林荫小道添凉意,庄严殿宇宽又舒。寒山拾得双塑像,传说到本是普贤与文殊,他们相依相偎情似痴,金罗汉五百在偏殿供,各具面目态自如。历代名儒多题咏,两旁后壁尽诗词。和合碑杨州八怪罗聘画,着笔寥寥神栩栩。六角钟楼长廊接,飞檐钩挑白云滞。愁对江风眠不得,乌啼霜天月落时,万人争诵不朽诗。隐闻晚钟回寥廓,冉冉炊烟袅如丝。碑廊中诗碑齐屏列,都是宋元明清大法书。枫江第一楼,前檐抽楹柱,真是别出心裁独一帜。梁下巧衔双花篮,故而花篮楼三字名不虚,画栋雕梁尽染朱。古运河滔滔流不尽,收眼底远山踞雄狮。钟声频诉沧桑事,日暮归来不嫌迟,只为今朝河山入画更胜诗。”

    “也是有意思啊。”季长宁也是开口说道,“人家在杭州说,苏州好,这群人还听得津津有味,真是可怕。”

    “等等,这声音有点熟悉。”肖青谭也是对着季长宁说道,“你也听一听。”这一句话下来后季长宁也是低声听着那女子开口。而后也是两人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后,两人也是相视后同时开口说道:“华月贞。”

    肖青谭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后说道:“如果她真是华月贞的话,那么这就有意思了。”

    “你现在思考的不应该是她来的目的了吗?”季长宁也是眼睛盯着华月贞后说道。

    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不过一点没有错,那就是她一定到过这萧山,不然你们季家在那边发生的事情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是她究竟是萧山人去过苏州呢?还是她就是苏州人呢?”季长宁也是笑着说道。

    肖青谭翻了一个白眼后说道:“首先你这问题很无聊,但是我还是告诉你最简单地一句话,那就是在苏州不待上几年时间你觉得她能唱出来?”

    “好了,这些我说不过你。”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们等会跟着她出去,不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吗?何必在这里瞎猜呢?”

    “嗯,我也是对那个姑娘的有着那么兴趣,那我们今天也是当一回尾行的人了。”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也是最近越来越无聊了。”

    这边喝茶的事情暂且按下不表,再说这雪浓三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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