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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止哽咽，仰头望着赵毅道：“能不能不要逼我说那些东西，给我留些尊严好吗？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真的？”
赵毅低头看着她。
“嗯！”
李竹淮有些羞涩地把脑袋埋在赵毅怀里。
“那我要你的第一晚，你给吗？”
李竹淮脸色就是一白，颤颤巍巍道：“不是说，我不值得你和赵鸿斗吗？他要是发现我不是完璧之身了……”
“他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
赵毅道：“你没看出来吗？他在意的从来就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权势和我身后的利益团体。”
李竹淮并不傻，只是没见过太多的阴谋诡计。
赵毅这样一说，她立即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一场交易的筹码，筹码是否破损，买卖双方其实都不在意。
“你呢？”
李竹淮脸色苍白地问道。
“我当然是看中你这个人啊！”
赵毅语气淡然道：“我又不用争皇位，只要朝廷不削藩，我的位置就不可动摇。”
“那我给了你，你就放我和陈权一起离开行吗？”
“还想着和他在一起？”
“我一想到他舌头没了就好伤心好伤心。”李竹淮哭着哀求道：“只要你让我和他一起离开，我就尽心服侍你好吗？我求求你了。”
赵毅目光深邃地看着李竹淮道：“要是求人有用，这世上也就不会有悲剧发生了。”
“不肯放我们走吗？”李竹淮嘴唇颤抖道。
“不能！”赵毅语气冰冷道：“但我可以让你们每年都见上一面，你要是觉着这个交易可以的话我们就做，绝对这个交易不划算，我现在就走。”
李竹淮眼中神色复杂，尽是悲凉道：“好，这个交易我做，我祈求你千万不要骗我行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亲情，尊严都没了，我只有他了！”
“你应该知道，我对这种事向来信守承诺。”
李竹淮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毅就要解开衣领，赵毅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这身嫁衣很美，我们就这样来。”
“夫君，陈权带来了。”
就在这时姜月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李竹淮闻言，眼中闪过惊喜，当即就要下马车。
赵毅却一把抓住了她，李竹淮急切道：“我和他见完面一定会信守承诺的。”
“就这样见面挺好的。”
赵毅掀开马车的窗帘，身子从这里探出去就能见到了。
李竹淮微微一滞，呼吸沉重道：“一定要这样折辱我吗？”
“你要是觉得我是折辱你的话，你现在可以离开！你要是觉得这是情趣就从车窗钻出去。”
“好，我认命！”
李竹淮在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毅后，丢下一句话就从车窗处探出了上半身，下半身留在了车内。
马车外。
姜月站在那里，身后还站着几名戴着面具的人。
这些人都是王府散布在各处的碟子。
陈权脸色苍白的被他们架在手上。
“陈郎！”
李竹淮探出脑袋看到陈权惊喜交加。
“呜呜……”
陈权看到李竹淮也露出惊喜的眼神呜咽地想要上前。
姜月挥了挥手，陈权立即就被那些碟子放开了。
“陈郎。”
陈权踉跄着跑过去抓住李竹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