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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环绕周身。
“玉城主,这是欧阳家的酒楼,玉城主一句招呼不打,就带着如此多的人冲了进来,意欲何为,欧阳家的酒楼遍布五国各城,这样的事情可还是第一次发生,你觉得本公子遇到了不该出声?!若是本公子今日不在此处,玉城主是不是还准备一把火烧了这酒楼,嗯?!例行公事,这名头还真是打的好啊!”
欧阳尘风淡淡的扫了玉鸣远一眼,宛如看向四人的眸光让玉鸣远不自觉的腿脚打颤,外界的传言果然不假,欧阳尘风就是一个杀人眨眼,嗜血成性的恶魔!
但凡有一点不合他的意思,他就不会允许这点不满意存在于他的眼前!
玉鸣远知道,今日他是撞上霉神了,遇到了这么一个煞神!
“欧阳公子息怒,本城主也是为公事而一时着急,才会有此举动,若是又让欧阳公子不舒适的地方,还请欧阳公子大人有大量,谅解一次!”玉鸣远低着头,闭了闭双眸,压下眸中的愤怒和杀气,轻声对着欧阳尘风道歉。
大人有大量?
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这好像是他前几日刚和云紫娆求情时说的话!欧阳尘风嘴角一勾,精致妖媚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浅笑,上下打量了玉鸣远一眼,幽幽道:“既然玉城主开口了,本公子就大人有大量,谅解一次,但是……”
突然间,欧阳尘风觉得,带着坑人的心思,说出“但是”这个词,真的有点儿心情舒畅!
“欧阳公子有什么话尽管开口就是!”玉鸣远咬着牙,说出了这句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违心的话。
“哦?!看来玉城主也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本公子就开口了,虽说今日玉城主带着一众人到欧阳家的酒楼来,什么都没做,但是就单单拿眼前看到的来说,大堂里的客人全部被玉城主的人给吓跑了,这饭钱……还有,本公子今日刚到玉麟城,本来心情很好,玉城主这么一搅合,让本公子的好心情大为受损……
其他的本公子也不想多说了,玉家在玉麟城可是霸主的存在,家底丰厚,这赔偿说的少了,有辱玉家的高门,说多了吧,又会让玉城主难堪,本公子就随便说个数,玉城主照着给就是了!”
“墨竹,拿算盘来把饭菜的损失算清楚,至于本公子的精神损失费,心情损伤费,说话口水费,筋骨劳动费,全都加上去,记住,既不能贬低了本公子和玉家的面子,也不能超出玉城主的极限,本公子累了,先回雅间睡一觉,醒来时,希望看到你和玉城主已经办妥了此事!”欧阳尘风心里惦记着金傲天等人的行踪,自然是不能在酒楼久留,话音一落,留下了墨竹,就飞身上了三楼的雅间,随后打开雅间的暗门,下了地道,追着金傲天等人的脚步而去。
墨竹拿着算盘,霹雳巴拉的一笔又一笔的算着,最终去了零头,得出了一个数,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万两银子,其实,墨竹早就看出来他家公子是在用着云紫娆坑钱的方式坑着玉城主,只不过这一次,墨竹很乐意也很积极,因为是他家公子坑别人,而不是被坑!
玉鸣远傻眼了,他不过是带着人进了酒楼,一没有打砸抢烧,二没有闹事伤人,却莫名悲催的被要求赔偿一千万两银子,玉鸣远后悔万分,一千万两,这岂不是要把他玉家的库房搬出三分之一来赔偿才够?!
“玉城主,这是欠条,我家公子今日傍晚就会离开玉麟城,金帝还在京城等着公子前去商量购粮一事,还望玉城主尽管准备好银两!”墨竹丝毫不顾玉鸣远呆滞僵硬的面容和双手,直接把他刷刷刷写好的欠条塞进了玉鸣远的手中,转身大步离开。
墨竹发现,这塞欠条给人的事比拿钱给人的事,真心的感觉不一样,前者令他心情异常的爽快,后者让他伤感惋惜,果然,会坑银子也是一门学问,偶尔坑一坑,不仅能愉悦身心,还能充实腰包,难怪云姑娘坑自家公子是如此的乐此不彼!
云紫娆不知道,欧阳尘风和墨竹这一对主仆把她坑银子的本事和招数学的那叫一个精湛,不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让人更加的有口难言,不得拒绝!果然,有着奸商的基础,学起和钱有关的事情来,就是快速啊!
日落西山,墨竹终于从面色苍白,好似吐血三升的玉鸣远手中接过一千万两银子的银票,往怀里一踹,进了酒楼欧阳尘风专属的雅间,心情愉快,脚步飘然的下了密道,朝着欧阳尘风追去。
后来,据说玉鸣远和烈王再也没有了来往,据说玉鸣远在玉麟城再也没有公开露面,据说玉鸣远不久就把玉家的家主之位传给了他的胞弟,据说玉小姐直接被玉家打包嫁给了一个小城的城主……
同样是被坑,同样是一千万两银子,可是两个人的结局却如此悬殊!
……
黑夜再次降临,云紫娆一行人到达了玉麟城下属的一个小县城,玉麟城很大,坐马车以最快的速度,最少也要半个月才能出城。
“咱们去县城里租住一户小院,今晚在此歇脚,明日一早启程,尽快离开玉麟城,如今我们不知烈王会何时派人再来偷袭,所以只能低调行事!”
易清风低头看着牵着大黑,面上挂着笑意的肉包子,语气中带着担忧,面上神情严肃,一本正经,让金傲天和云紫娆的心上都染上了几分急切。
离开玉麟城容易,但是一旦进入兰陵城,就有些麻烦了!
兰陵城是烈王母妃娘家,王家所在的城池,一旦王家出手,那就连进城都是个问题!
“王家?难道王家也和玉家在玉麟城的地位一样,一手遮天吗?!”云紫娆面带疑问,看着金傲天。
“兰陵城城主并不是王家的人,只是王家在兰陵城的地位与身为城主的黎家不遑多让,不相上下!”金傲天皱着眉,双手紧握成拳,身为金国堂堂的摄政王,带着妻儿回京,竟然如此困难,看来最近是他在朝堂之上太过和颜悦色了!
云紫娆歪着脑袋,总觉得这黎家在她的脑海中很是熟悉,可是一时间就是想不出来这熟悉感是来自何处。
若说是她穿越后听到的有关黎家的记忆,按理说她应该记得很清楚才对,可是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说对黎家的熟悉感是来自自己身体的原主?!
“王爷,黎家和忠义候府有什么关系吗?”云紫娆想来想去,若是黎家是存在与原身身体里的记忆,那么很有可能,黎家和忠义候有着什么联系,不然原身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常年住在深闺,怎么可能知道兰陵城城主家的事情。
云紫娆自认为以原身在忠义侯府的地位,恐怕还没有能在忠义候和外人谈事情时,会让她在一旁旁听的能力!
“黎家和忠义侯府?”金傲天面露狐疑的看着云紫娆,京城各大世家的一些事情,通常情况只有金铭几人知晓的比较清楚,他对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了解,金傲天被云紫娆的一句话给难住了,同时也后悔自己没有把这些事情都记在自己的脑海中。
“看来金国声名远扬的摄政王也不过如此啊!”欧阳尘风衣袂飘飘,飞身落入小院,面上的笑意显示着他的心情很不错,眼中的调侃证明他对黎家和忠义侯府的联系定是有着一定的了解。
肉包子看着欧阳尘风好似在讽刺金傲天,小家伙不乐意了,“爹爹不知道,难道欧阳叔叔知道?”这些日子,金傲天在肉包子眼中的形象基本已经定型,金傲天武功高强,霸气威武,会在他和云紫娆最危机的时候出现,如同神仙一般,偶尔会抱着他问着娘亲的事情,还会教他练字背书,在肉包子的眼中,金傲天简直就是无所不能,完美的一丝瑕疵都没有的最好爹爹。
“肉包子真聪明,欧阳叔叔的脑袋里可是知道很多你爹爹不知道的事情呢!这兰陵城城主所在的黎家和忠义候云家乃是姻亲关系,忠义候的嫡妻乃是黎城主的掌上明珠,只可惜红颜薄命,肉包子,也就是说这黎城主按辈分算应该是你的曾外祖父!”
“啊?!”肉包子扭头看着云紫娆,对于曾外祖父这个称呼,他并不陌生,自小云紫娆就教过他父亲一方的直系亲属和母亲一方的直系亲属的称呼,他的曾外祖父也就是他娘亲的外祖父!
“欧阳公子,此话当真?”云紫娆心头泛起无数个疑问,但是这些疑问问出口的前提都必须是要确认这个消息是真实无误的!
“云姑娘,本公子虽然放荡不羁,纨绔不正,但是从不说谎话骗人,这一点你可以找易清风来给本公子证明!”
云紫娆已经无力去想为何易清风能够证明欧阳尘风从不说谎话,她的脑海中很乱,很乱……
从原身的记忆中,原身母亲的存在记忆很少,几乎没有,好似只有一个模糊的已经看不清面容的贵妇影子。
原身的母亲在原身五岁那年就离开了人世,记忆中,好像并没有什么黎家的人前来吊唁,好像这一切,黎家的人都不知道似得,而关于黎家的记忆,云紫娆终于找到了来源于何处,大概是原身十岁的时候,忠义候的费姨娘哄着原身,问原身有没有见过一把镶金的玉环钥匙,原身被哄得很好奇,跑到自己的房间中寻找未果,最后还被费姨娘气愤之下,找了个由头打了一顿板子。
躺在床榻上养伤时,自小照顾在原生身边的奶娘好像就叫黎婆子,当时黎婆子好像还和原身说,让原身去找什么人,不要再继续待在忠义侯府,可是自那之后,黎婆子好像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云紫娆一时之间还有点整理不清,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黎家的人很有可能不知道原身娘亲的死以及原身被害!
“若云姑娘和黎家真是这样的关系,那云姑娘这五年在月山村,怎么没有听说黎家的人外出寻找,也没有听到黎家的人上京去忠义侯府要人,难道云姑娘的事情,黎家至今一无所知么?!”易清风看着云紫娆,又看了看金傲天和欧阳尘风,提出了自己心头的疑惑。
金傲天和欧阳尘风眸中均流光四散,扭头看向云紫娆,难怪云紫娆会决心回到忠义侯府给她自己讨公道,看来这忠义侯府做了不少对不起云紫娆和其亲母的事情,忠义侯府后宅的水,深不可测啊!
兰陵城可是金国第二大城,仅次于京城,身为兰陵城城主的黎家,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品貌才德,那都是可以和皇室的公主堪比的对象,黎城主的掌上明珠嫁到忠义侯府,短短不过五年就香消玉殒,这里面要说没什么猫腻,任谁都不相信。
“一切事情等到了兰陵城,拜访了兰陵城主一家就知道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房休息吧!”云紫娆心情沉闷,不想在多说话,起身直接进了小院正中间的屋子,脱了外衣,翻身上了床榻,睡到了最里面。
想到肉包子,云紫娆知道有金傲天在,心头放心,第一次由心体会到金傲天存在的好处。
肉包子看着云紫娆自顾自的离开,走到金傲天身边,耷拉着脑袋问道:“爹爹,娘亲是不是生气了?”
“你娘亲没有生气,只是要见到你曾外祖父,心里紧张,走,爹爹带你去洗漱睡觉!”金傲天面对情绪低落的肉包子,用现代的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瞬间化身为奶爸,抱着肉包子,去了小院的厨房。
易清风和欧阳尘风对于金傲天这在肉包子面前不似平常的一面已经习惯了,两人也是带着浓浓的疑问各自找了间空屋子,进屋歇息。
半个月的路程,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期间,也有和黑衣人进行过一次正面交锋,但是战斗很快结束,大家都没有损伤,且大黑还特别展示了一下它的威武。
出了玉麟城,马车进入了兰陵城的范围,还未到兰陵城的城门口,马车就被王家的人给团团围了起来,带头的正是烈王的亲舅,王世贵。
“马车上坐的可是土国的清风大祭司?”王世贵给身侧的一个属下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喊话。
马车里的几人听到声音,微微一愣,这王家人不问金傲天,为何要问易清风?!
“肉包子乖,和你娘在马车上乖乖坐着,不要出来,也不要发出声音,爹爹出去打坏人!”见肉包子点头,金傲天看了云紫娆一眼,一个闪身,只见马车的车帘一动,随即马车中就没了金傲天的人影。
“王大人?为何拦本王的路?”金傲天站在飞身落到马车前,面色冷漠,孤寂无双,抬起比冰雪还要寒上三分的双眸,定定的看着王世贵。
“摄……摄政王,下官见过摄政王,下官不知道马车里坐的是摄政王,一时不察,才有此疏忽,还望摄政王赎罪!”王世贵带着一票下属,立刻跪了下来。
金傲天淡淡的扫了王世贵一眼,语气不急不缓,道:“王大人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本王没有兴趣知晓,天寒地冻,王大人若是没事,不妨回府去烤烤火,好好休养身子,切莫下次皇上召见,又借口推辞!”
王世贵头上冒着冷汗,就算他是烈王母妃的亲哥哥,是先帝贵妃的亲兄长,在金傲天面前,他都必须下跪行礼,必须低头,丝毫反抗的能力都不能有,不然就是以下犯上,就算被金傲天当场斩杀,也没有任何话可说,没有任何冤可诉!
“王爷息怒,下官正是奉皇命前来迎接土国的清风大祭司上京,不知……”王世贵硬着头皮,背后已经渗出了冷汗。
“王大人有心了,清风大祭司此刻正和欧阳公子……咳咳,天色不早了,本王还要进城寻找歇脚的客栈,还请王大人让开一条方便之路!”金傲天半说半掩,故意把易清风和欧阳尘风牵扯到一起,欧阳尘风在玉麟城坑了玉鸣远一千万两银子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京城,就因为这件事,现在但凡是有点银钱的大户人家,都在刻意避着欧阳尘风,王世贵一听易清风和欧阳尘风在一起,大脑一顿,顾不得辨别真假,直接让人让开了一条道路。
王世贵,说的好听点是贵妃亲兄长,说的难听点,不过也就是一个借着贵妃妹妹和烈王贪图求生,寻求享乐的草包而已!
马车顺利的通过了王世贵的包围圈,看着马车走远,王世贵一屁股坐到雪地上,跟在他身侧的下属皱着眉道:“大人,摄政王就算上京,坐一辆马车也就够了,怎么还用上了两辆马车,大人,王爷让我们尽量拖住摄政王进京的脚步,然后带着清风大祭司上京,可是我们……”
“可是什么可是,没听摄政王说欧阳公子此刻正和清风大祭司在一起嘛,难不成你想让本大人也和那个蠢笨如猪的玉鸣远一样,被活生生的坑走一千万两银子吗?!”王世贵边说边拍打着下属的脑袋,手掌拍的生疼,心里对金傲天和欧阳尘风的恐惧感这才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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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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