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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又有了转变,他又捂着自己的头沉默了。
有疤眼在的话,我倒是不会担心阿尔萨克犯病。我想以疤眼的身手,在阿尔萨克犯病时,肯定可以阻止他犯病。
“唉,真是个可怜的娃娃啊!”白空这时候就感叹了一句。
我没有多说什么,心想着还是让阿尔萨克静静的好,他心里的病根扎德他真是太深了。
我就当刚刚只是个小插曲,便回过头和白空继续探讨。如今我们已经知道那个浅痕的来历,那么现在我们也该想想,那个写字人的目的了。
白空说那个写字人其实和那个浅痕的主人是一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因为逃跑的哪位死囚,而受到残酷的刑罚,忍痛做出了抓和写这两件事。
我倒是觉得白空这次说的不对,我认为那并不是一个人造成,原因就是那个留下抓痕的人就像阿尔萨克说的那样,被人剥皮而死了。
那个逃跑的死囚有过交代,那些看守他们的人,总是会对他们进行剥皮和砍手的刑罚。而我们在之前也有看见过那是张完整的人皮,所以我觉得一个别剥了皮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写下这段文字。
白空点着头说我想的很对,他也承认自己是没有考虑周全,接着他就问我:“照你这么说,除了那个逃走的人还有写这些字的人外,还有一个第三者喽?那个留下抓痕的人!”
白空说的没错,关键就是这个第三者和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尤其是跟那个写字的人关系,才是我们要解开的最终谜题。
我们推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这最后的关键点,真想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我和白空是这么想的,首先因为逃跑的人,害的留下抓痕的人受刑,最后那个写字的人因为这件事恨透了那个逃跑人,写下了这些难听的话。
就像是一条主线一样,这件事看上去很简单,不过他们中间令人不解的支线。
我怎么想也是想不明白,那个写字的人和那个留下指痕的人是什么关系。
白空说他也是想不明白,毕竟我们都没有在场,根本不能知道那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只能通过线索来推理。
第三者的加入虽然让我们局势免得明朗,但是他加入的同时,带给了我们更多的困惑。
就在这时候,疤眼带着阿尔萨克走到了我们这边,他说阿尔萨克这次没有上次那样,情绪控制的很好。
我想阿尔萨克之所以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疯,根本原因就是看到人皮,没有触及到他内心的伤疤。
“真是对不起,我又失态了!请原谅我再这样重要时刻还去旁边休息……”阿尔萨克说着,竟然向我鞠躬了。
我认为阿尔萨克没有必要这么做,就让他放宽心,用不着跟我这样。
阿尔萨克嗯地应了我一声,便问我有没有什么的新发现,我就把那个第三者的事告诉了他。
阿尔萨克听后就跟我说:“能为死去的人愤怒,那么这个人和死去的人关系绝对不一般,会不会是亲人或者好朋友也说不定啊!”
我也有这样想过,但是我认为的想法还是没有的好,毕竟在这里应该没有人性可谈了。
我不会忘记自己和那具白骨的那次交谈,在和他谈话中,我能感受到他对人性的看法要比普通人还要多,他们都是被人性泯灭了的人,不会因其他人的时,而产生报复心理。
正当我想跟阿尔萨克他们说,那两个人的关系不会是亲人和挚友时,我的眼前突然黑了下来,眼前出现了一处亮光,那亮光下有一具直立的白骨。
“小老鼠,果然还是你懂得我的心理啊!你想的很对,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性可谈,而我就是那人性中的产物。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来这里吗?”
我没想到,那具白骨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跟我对话,自己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
白骨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就接着跟我说:“不用害怕啊小老鼠,这艘船上到处都充满了我的气息,所以我能扰乱你的视觉也是合情合理的。”
听到这儿,我才反应过来,就问他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
“你不是很会推理嘛?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心中所谓的第三者,会是个怎样的人呢?”
白骨的再次问话让我的脑袋一震,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张口问他:“你,该不是就那个第三者吧?”
“哈哈哈……你还真是机智啊小老鼠!没错,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就是那个第三者,被人生生扒了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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