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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草原深处!
烈日当空骄阳炎炎天气仿佛热得像流火一般!原本草原上经常可见的野狼、野狐、野马等兽类今天也似仿佛从大地上消失一般、踪迹不见只剩下几只耐热的小虫子在草丛间寂寞地哼哼着!
忽然间极西处的天际传来一阵隐隐的奔雷之声大地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感应到情况不妙的昆虫们纷纷避走转眼间逃散一空!
很快西方的天际上出现了一条白线一支多达万人左右的骑兵身着轻薄的白色皮装、挥舞着修长有力的弯刀狂呼乱叫着席卷而来。(八度吧)他们的马背上收获丰厚担着各种各样的肥美猎物!
在巨大骑队的最前方一个健壮、英武的年青人正在马背上不停地变换着姿势或马腹藏身、或侧身虚斩、或双手倒立直将精良的骑术展露无遗赢得身后匈奴兵们一阵阵热烈的欢呼!
忽然间这个英武的年青人在马背上停止了表演、坐稳了身子随即高举右手顿时又赢得一阵更热烈的欢呼此人赫然便是匈奴王子、左屠考王冒顿!
看到冒顿的手势被冒顿调入麾下、已是都尉(相当于冒顿的副帅)的阿胡儿纵马赶了上来将装得满满的酒囊递给了冒顿。冒顿接过拧开塞子边跑边饮赤烈的马奶酒立时滚滚流入咽喉余汁亦不停地从酒颊边滑过滴落在马背和大地之上!
“痛快!哈哈哈!”冒顿仰天大笑将手中的酒囊随手一扔然后张开双臂、伸出肌肉虬张的臂膀迎着疾奔带来的劲风大声狂啸起来。一时间张扬的冒顿如同一只待翔的雄鹰般锐利逼人、威风凛凛!
这惊人的威势让阿胡儿看得有些惊呆了满脸敬仰之意的他打定了主意:“冒顿王子将来一定是个了不得的英雄我一定要誓死追随他否则大昆仑神一定会怪我有眼无珠的!”
忽然间东方蹄响铃动处。一匹雪白地骏马踏着纷飞的草屑、飞驰而来马上一名身穿白色薄裙、面带轻纱的婀娜女子正挥手大叫:“冒顿哥哥!冒顿哥哥!”乍看处简直像天边漂过来一朵美丽而圣洁的白云!
冒顿抬头一看刚毅的脸庞上迅融化了坚冰微微笑了起来向身边的阿胡儿道:“阿胡儿你带军先走!”阿胡儿会意嘿嘿笑了两声道:“遵命王子!”说着大声打了个嗯哨。领着狂呼乱叫的匈奴兵们绕了个圈、打马远去了!
冒顿迎上那女子笑道:“妹雅你怎么来了?”原来这女子便是和冒顿自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妹雅她的父亲是匈奴王庭中一名百人长!
妹雅转回马和冒顿马头平行有些撒娇地娇嗔道:“我早上来找你你怎么又跑得没了人影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带部下去练兵了我说冒顿哥哥你干吗那么拼命啊?是不是讨厌妹雅。不想见我?”
这妹雅一口气问了冒顿好几个问题直问得冒顿张口中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好半晌才讪讪地笑道:“妹雅。冒顿哥哥哪能讨厌你呢!只是我刚就任左屠耆王如果不认真做出点样子来的话。岂不是让有些居心不良之人说出闲话来!”
妹雅闻言有些气恼道:“冒顿哥哥那个阏氏真是个坏女人老是找你地麻烦!”一提到这个后母冒顿的脸色就有些阴沉。自冒顿就任左屠考王以来这个阿丽雅就没少给他小鞋穿而头曼却是惧内对冒顿维护甚少。所以冒顿这些天心里憋着的是一肚子的邪火!
见冒顿脸色不好、而且一言不妹雅有些心慌连忙撒娇道:“冒顿哥哥不说这些你练完兵了就陪我去雀儿湖玩好不好?”冒顿点了点头将那些不快驱赶出去笑道:“好走吧!”
“噢——”妹雅高兴得在马上拍起了玉手忽有些调皮地笑了笑道:“冒顿哥哥我们赛马吧看谁先到雀儿湖!”说着用小巧的马鞭猛抽一下座下白马白马哧溜一声便窜将出去让冒顿座下的千里神骏‘白狼’吃了一鼻子草屑!
冒顿大笑道:“好啊你耍赖!驾!”便也猛抽了一记‘白狼’。‘白狼’咆哮一声它一向是高傲而尊贵的马王如何能容忍别的马别在自已的前头当下撒开四蹄、浑身强健的肌肉俱各调动起来像舌起一阵白色地狂风、瞬间便赶上了妹雅。而‘白狼’犹似不肯罢休猛地又加快马步蹄声隆隆处只三五个急窜便轻松地便将妹雅抛在后头然后示威性地打了个响鼻踢起一地欢腾的草屑很快便奔得无影无踪直气得妹雅在后面哇哇大叫!
等妹雅气呼呼地赶到美丽的雀儿湖边时得意洋洋地冒顿和志得意满的‘白狼’正惬意地在雀儿湖边闲逛。而那可恶地‘白狼’看见妹雅的白马气喘吁吁的模样竟还貌似不屑地打了个响鼻、摇了摇脑袋!
妹雅气坏了猛地跳下马来打着马鞭便直奔‘白狼’不由分说就是一鞭子。‘白狼’长嘶一声转过头来一脸敌意地面对着妹雅前蹄不停地灼着身前的泥土好似再说:你再来我就踢你!
妹雅吓了一跳看着那巨大地‘白狼’再不敢上前只得将气撒向冒顿猛地大叫一声扑到冒顿的怀里粉拳一阵乱打:“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冒顿有些傻眼道:“不是你说要赛马的吗怎么输了就怪我?”冒顿自小好强万事皆不肯服输而且男女感情方面也是差了一根筋、属不太懂风情的人物!
他这样一说妹雅更气恼了粉拳又是一顿乱捶:“你还说你还说从小到大你就一直欺负我从不肯让着我!”
看着生气地妹雅。冒顿一脸的无奈原本万丈的雄风到得这里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了。很快看着不依不饶的妹雅冒顿的火气有些上来了脑袋里想起匈奴的一句古训:‘对待女人不要太宽容只要征服了她的**她就会将小羊羔顺从母羊一般顺从你’。想到这里冒顿猛然弯下脑袋掀开妹雅的面罩、死死地吻住了那娇艳地樱唇!
“唔……唔……”三妹雅挣扎了几下很快便迷失在那强大的臂膀和醉人的感觉中!
良久。冒顿轻轻地松开了妹雅可怜的妹雅已是被冒顿吻得气喘吁吁、玉面羞红、娇躯滚烫双腿忽地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冒顿急忙扶住妹雅似笑非笑地向着身前的佳人!
妹雅现在什么气也没有了娇羞的将脑袋埋在冒顿的怀里柔声道:“冒顿哥哥你会一辈子照顾我吗?”冒顿现在顿感雄风万丈笑道:“妹雅你放心我还会像小时候一样保护你!有谁敢欺负你。我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妹雅“扑哧”地笑了忽地推开冒顿像一朵白云似的飘向远方。边跑边叫道:“冒顿哥哥你来追我啊!”冒顿笑了。心中的烦恼俱各抛弃在脑后顺着雀儿湖便追向那美丽的身影!
傍晚时分等冒顿陪着兴高采烈地妹雅返回王庭的时候正急得像头拉磨的呆驴般乱转的阿胡儿急急迎了上来。低声道:“王子出事了且到帐中说话!”
冒顿脸色一沉平静地对妹雅道:“妹雅。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做!”妹雅乖巧地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骑着马回家了!
脸色阴沉的冒顿一回到王帐之中便道:“阿胡儿出了什么事快说!”(电脑站)
阿胡儿咽了口唾沫拚退左右低声道:“王子据被我收买的大单于身边的亲卫说今天那个阏氏正怂恿大单于议立鹰扬王子为左贤王!”
“什么!?当真!?”冒顿大吃了一惊猛地死死抓住了阿胡儿的双肩一脸惊怒至极的神色!
匈奴旧例:一般来说左屠耆王由匈奴王子中贤者担任左贤王却一般都由单于亲信兄弟或太子担任;而且在继承的顺位上如果单于临终前没有遗命指定何人继承汗位那么也一般都由左贤王继任而轮不到左屠考王所以一旦让鹰扬当上了左贤王就基本上确定了鹰扬太子地身份如果头曼日后不再改变主意的话那鹰扬就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单于了你让冒顿如何能不急火攻心!
阿胡儿被急火攻心地冒顿抓得一阵啮牙咧嘴拼命地点头道:“是的是地是那个亲卫亲耳听见的绝不会有假!”
冒顿一屁股坐了下来脸色阴沉大脑也飞快地运转着忽地道:“阿胡儿现在的左贤王、我的叔父昆莫不是尚在吗如果鹰扬继任那他怎么办?”阿胡儿苦笑道:“听说那个昆莫现在身体不好大有一病不起之势单于完全有理由废了他地左贤王位所以那恶毒的女人便抓住这个机会想将他儿子扶上汗位!”
冒顿咬着牙道:“那父汗如何说的?”“听那个亲卫说大单于有点犹豫但经不住那恶女人软磨硬泡答应考虑!”冒顿的心顿时一路凉到底知道情况大大地不妙依头曼单于那惧内的性子迟早会答应的不由得冷笑道:“那恶女人为了儿子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左贤王领地与东胡交界离王庭足有上千里她就不怕她那年幼的儿子在外面有个好歹?”
阿胡儿苦着脸道:“听说大单于也是因这一点有些犹豫因为鹰扬王子年少不足以担当拱卫王庭左翼的重任!但是那恶女人说鹰扬年少不要紧只要让他的两个兄弟担当鹰扬的国相和都尉掌国政和军事就可以做好拱卫王庭左翼的重任了!”
冒顿的心又是一寒冷声道:“看来这贱女人是图谋良久了连人选都全部预备好了!”阿胡儿一些苦闷道:“王子现在情况十分不妙一旦那鹰扬当上了左贤王而大单于这两年身体又渐有颓色万一让那鹰扬继了位。恐怕我等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冒顿长吸了一口气坚毅的面孔渐渐平静下来忽地挥了挥手道:“阿胡儿你先出去让我静一静!”阿胡儿愣了愣还是弯腰施了一礼:“是王子!”
很快阿胡儿便出去了宽大而华丽的王帐中便剩下了冒顿孤零零的一人。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王帐内几乎透不进几道光线。黑得三五步外就看不清东西而冒顿就静静地坐在黑暗里既不令掌灯、也不想吃饭只是默默地静坐着浑身上下散着浓重的煞气犹若一只盘踞在黑暗中待人而噬的猛虎若有人不注意那可怕地气势能生生将人吓死!
忽地冒顿轻轻地闭上眼杀气森森地道:“父汗。你忘记对我母亲许下的诺言我不怪你;你将我送往月氏我也不怪你;甚至你出兵攻打月氏、想置我于死地。我也不怪你;但是你因为宠爱一个恶毒的女人就想将大匈奴的前途交托到她和她年幼的儿子手里。这我实在无法容忍!父汗我的能力部落中有目共睹能够还不如那个狗屁不懂的毛头小子强吗?父汗你太令我失望了。万一让鹰扬继了位以那贱女人对我恨之入骨的性格还会给我活路吗?父汗你这是将我往死路上逼啊!”忽地。冒顿张开眼睛黑夜中精光闪闪犹若一只凶狠的苍狼语气中亦是杀气四溢:“父汗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们走着瞧!”
冒顿猛然起身平和了一下脸色然后神色平静地走出王帐。帐门口阿胡儿正等得心焦见冒顿出来急忙问道:“王子您有对策没有?”冒顿微笑道:“通知我的舅舅右谷蠡王以及一向支持我地左大当户、右骨都侯他们让他们暗地里想办法延缓一下父汗任命鹰扬为左贤王的时间我自有对策!”“是王子!”阿胡儿心中大定施了一礼悄然退下!
冒顿仰望苍天看着那皎洁而清凉的圆月猛然出一声凄凉的狼嚎:“嗷————!”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一亮冒顿便骑上马来到王庭附近的树林里选了一段上好的树条便返回了王帐。然后冒顿将所有仆人尽皆赶出自已在里面叮叮当当的忙活起来!
有奇怪的仆人觉得不太对劲便去告诉了阿胡儿。阿胡儿闻言觉得十分奇怪便急心来到冒顿的王帐外沉声道:“冒顿王子我是您最忠实的猎犬阿胡儿可以进来吗?”
“进来……帐中传来一声低沉地声音声音中透着冷漠和寒气似乎从地狱中冒出来相似阿胡儿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有些诧异地撩开帐帘便进入帐内。
帐内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零落的树叶、片片的木屑而冒顿正聚精会神地用一柄锋利地小巧弯刀地削着一杆长长的木棍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阿胡儿奇怪道:“王子今天您不练兵怎么在这里削起木棍来了?您在做什么?”
冒顿将细细地木棍放到眼前量了量平静地道:“我在做一支箭!”阿胡儿闻言呆了:“这做箭的粗活都是由族中的工匠和奴隶做的怎么王子竟想亲自动手莫不是王子因为焦虑而神智有些不对吧?”便小心翼翼地道:“王子这做箭地粗活哪应该由您来做啊还是交给族中的工匠和奴隶们做吧!”
冒顿冷冷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做的这支箭和他们做的不同他们不会做地!你出去吧我很好没有任何不妥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阿胡儿听冒顿的语气很冷静甚至冷静得有些寒冷之气一点也不像有什么不妥的样子只好疑惑地挠了挠头将手放在胸前、弯腰施了一礼恭敬地向帐门退去!
阿胡儿刚退到门口忽然冒顿道:“等一等!告诉外面的卫兵没我的命令什么人都不许进来违者令皆斩他们也得死!”阿胡儿打了个寒颤。恭声道:“是!”
一出了帐门阿胡儿将冒顿的命令告诉了外面的卫兵心中却是有些惊诧:“怎么我感觉到王子今天变得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以前王子脸上还常有些笑容让人感到很温暖、很亲切但现在王子似乎变得有些可怕起来让人看着就有些畏惧听着就有些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胡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怏怏地去了!
于是这整整一天。冒顿不饮不食只是在王帐里捣鼓着他的那支‘独特’的箭。甚至连妹雅兴冲冲地前来看望冒顿都被忠实的卫兵挡了驾。虽然妹雅怒气冲冲地向帐内大喊但冒顿竟是充耳不闻直气得妹雅跺了几次脚、怒火火的回去了心中暗暗誓:至少三天内再不来见这可恶地家伙!
傍晚时分在帐内光线已经有些晕暗的时候冒顿终于完成了他的那支‘独特’的箭!冒顿嘴角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脸上一副满意的神色静静地打量着身前的这支‘独特’的箭。
箭长四尺七寸。直径约在食指粗细箭头为精钢铸成、寒光闪闪乍看起来。似乎只是一只比较粗长、强悍一些的箭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在箭头地后面却是大有玄机:箭头后面的箭端部分有一斤。微微突起的装置——声笛这个装置有两个前后相通的小孔前面孔大、后面孔小。这种奇怪的装置在匈奴人的箭矢中从未出现过因为这是冒顿学自大月氏人的独特技术。而这种箭矢也是有名字的月氏人叫它——鸣矢!
‘鸣矢’在飞行中由于箭矢破风而行故度极快。这样当风从声笛中穿过时由于前面孔大、进风度就快但因声笛后面孔小、出风就会很急于是便产生了刺耳的尖鸣声这就是‘鸣矢’的由来!这鸣矢在月氏人那里一般只是做传递信号之用并没有什么特别地地方而冒顿却费大力气把它做出来到底是什么用意呢?目前不得而知!
清晨聚兵角号在王庭右翼的左屠耆王领地响起浩若繁星般的帐幕群中顿时骚动起来无数匈奴兵急忙整衣备马向中央地王帐聚集!
很快彪悍迅捷的匈奴兵集结完毕多达万人地骑阵看上去无边无涯、十分壮观!
冒顿脸色平静地从王帐中走出有卫兵牵过他的战驹‘白狼’冒顿飞身上马沉声道:“出雀儿湖草原!”说完一拍‘白狼’。
‘白狼’随即长嘶一声前蹄腾空马鬃随风舞摆处尽显神骏雄姿。前蹄刚一落地‘白狼’便扬起一地草屑飞奔而去。
霎那间巨大的骑阵涌动起来匈奴兵各摧座骑跟随着冒顿向雀儿湖边的大草原奔去!
浩翰地草原无边无际养育了一代又一代逐水草而居的游牧勇士:奔放、耐苦、悍勇、尊敬强者这是伟大的草原刻入它子别骨髓中的不屈血性!
雀儿湖边地大草原上多达万人的匈奴勇士人人控弦带刀、正静静地等侯着他们统帅的命令。整个骑阵巨大而肃穆弥漫着冲天的杀气和无边的压力这就是天之骄子——草原精骑的神髓!
冒顿静静地看着身前的这支劲旅数月来他为了将这支部属训练成一支真正能战斗的‘群狼之师’可谓煞费精神、呕心沥血但终于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眼前的这支劲旅一改以往的散漫和无纪律变成了一支军旗所指处、敢前死后赴的无畏之师!
但是即使这样在冒顿的心目中他们仍然不够格因为在这些匈奴兵的心目中至少有两个人的威望比冒顿高:大昆仑神和大单于头曼!对于大昆仑神冒顿无话可说因为这是整个匈奴民族千百年来的精神寄托地位神圣而不可动摇;但是一支劲旅只可能有一个世俗的统帅冒顿要想这支劲旅为已所用、只遵从他的意志那么就必须将大单于头曼的影响从这些匈奴兵的脑海中抹去否则这支匈奴兵永远都只是头曼的而不是它冒顿的!
现在冒顿要做的就是要让他的意志成为这支匈奴兵地意志而他的命令就是仅次于大昆仑神的命令。除了神以外冒顿不允许这支匈奴兵的心目中有任何人比他更神圣而不可侵犯!
冒顿从背的箭囊中取出鸣笛大声道:“苍狼的子孙们认识这是什么吗?”众匈奴兵大吼:“箭!”“对!”冒顿点了点头神色激昂:“但它不是一支普通的箭它是一支会叫的箭它代表了我至高无上的命令和意志你们愿意听从它的号令吗?”
“愿意——!”匈奴兵地欢呼声惊天动地!
“好那么从今以后。这支鸣矢所射之处就是我冒顿命令你们攻击的目标!听从命令者有赏;违反命令者皆斩!大匈奴万岁!”冒顿振臂高呼!
“万岁!万岁——”匈奴兵们又是一阵激昂的欢呼!
“跟我来!”冒顿大叫一声摧动‘白狼’奔向草原的深处万名精骑亦随身奔上掀起遮天的烟尘!
不过数里奔腾的骑队遭遇一只慌乱的野鹿冒顿大喝一声取出强弓。(八度吧)将鸣矢搭在了弦上。他的身后上万匈奴兵见状想起冒顿的命令。亦是连忙取弓搭箭注视着冒顿所指的方向!
“咻——”弓弦崩响处。一声尖利之极地啸声急鸣响伴随着一道电闪雷鸣般的寒光直奔野鹿的脖颈!”扑——!”野鹿脖颈上绽开一朵腥丽地血花身子一晃立时踉跄欲倒!
“嗖、嗖、嗖、嗖……”鸣矢所指处。猛然间草原上腾起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弓弦崩响无数流矢汇集成一股巨大地箭幕从冒顿身后的骑阵中涌出立时将小小的野鹿淹没在滔天箭浪之中!
冒顿纵马而上看着已经被射得死得不能再死的野鹿。放声大笑:“干得好!随我来!”弯腰拔出鸣矢大笑而去!
巨大地骑阵由于漂亮地完成了主将的命令亦是十分兴奋大呼小、叫地跟随着冒顿继续奔向草原的深处!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进入了秋季这是草原最肥的一个季节也是练兵、用兵地大好时机!
雀儿湖草原上忽然间烟尘滚滚一支庞大的骑队从远方急奔来迅接近了美丽湛蓝的湖区。忽然间奔在最前的冒顿猛地一个唿哨巨大的骑阵像是被一只冥冥中的无形巨手猛地一拉似的迅停止下来而且阵形丝毫不乱直将这支劲旅的强大战力和精绝骑术展露无遗!
冒顿转回身仔细看了看身后军容严整的草原大军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忽地大喝一声:“歇马饮水自由休息半个时辰!”“嗷——”疲惫的匈奴兵们欢呼一声纷纷下马扯着马缰便扑到清澈的湖边一顿狂饮然后纷纷将手中的缰绳松掉让同样疲惫不堪的战马自由饮水、吃草!
冒顿亦喝了点水又吃了干肉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横七坚八地躺在地方休息的匈奴兵士大脑在默默地思索着:“半个月来在我鸣矢所指处这支劲旅以我的意志为他们的意志无所不从!但是他们对我的意志究竟服从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已经上升到了近似神一般的高度呢?”冒顿心中没有把握开始默默沉思起来忽地看见了自己的战马‘白狼’冒顿不由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又等了一会儿冒顿看见军士们休息得都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向身边的亲兵做了个手势。亲兵们连忙吹起号角出了集结的命令!
“呜呜呜……”沉闷而响亮的角号声中匈奴军士们迅上马列阵以待!
冒顿没有骑马步行走到阵列的前端平静地看着这支他贯注了全部心血的劲旅。
忽地冒顿取出强弓、搭上鸣矢众匈奴兵见状亦是迅取弓搭箭、准备听侯鸣矢的召唤!
冒顿引弓指天匈奴兵们亦引弓指天;冒顿引弓指北匈奴兵们亦引弓指北;忽地冒顿将鸣矢的锋锐对准了一边还在悠哉游哉吃草的神骏‘白狼’——这只将他从大月氏人魔掌中解救出来的盖世良驹!
“咻——”一声熟悉的尖啸声在草原上急啸而起鸣矢带起一束寒光重重地洞入‘白狼’的腹部。血光激溅处‘白狼’惨嘶一声。伸颈怒啸不知袭击从何而来!
众匈奴兵们顿时惊呆了:“不、不会吧这是王子最喜爱的宝马啊是不是王子射错箭了?”草原游牧民族一向以马为生命、为伙伴便是战马病死也不会吃马肉所以对冒顿地这个命令多感到难以理解!
众匈奴兵们急考虑了一下只有少部分人射出了手中的锐矢但亦足以将‘白狼’巨大的身躯淹没在无边的箭幕之中。看着浑身鲜血淋漓的‘白狼’一脸不甘、满眼不解的看着自己。接着重重倒下冒顿的心像是被尖刀狠狠捅了一下、剧烈疼痛起来!
冒顿的眼睛红了面目狰狞得有些可怕向着身后的匈奴兵们咆哮起来:“鸣矢所指你们大部分人为什么不射!?”看着冒顿那杀人的眼神众匈奴兵在冒顿地积威下俱各恐惧有一百人长颤抖着道:“王、王子这可是您最心爱的马啊我、我们以为您下错了命令!”
“胡说八道!”冒顿暴跳如雷抬手张弓便是一箭。将这名倒霉的百人长射死然后咆哮道:“鸣矢所指不从者死!”众匈奴兵大惊。连忙引弓放箭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白狼’就是一阵乱射!
看着几乎被箭簇所覆盖的‘白狼’。冒顿面无表情地走了上去拔开那纷乱的箭矢射出那支染血的鸣矢!忽地冒顿的心猛然颤抖了一下。因为它看到了‘白狼’那死不螟目的眼神!
“好朋友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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