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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多可怜？”
“今天你和这对母女，必须给个说法，没道理杀了人就可以随随便便走掉的，哼。”
墨衍看着胡瑶瑶据理力争的样子，眼神宠溺，只觉得她善良又天真，哪儿哪儿都可爱极了。
当他目光转向莎妤，就变成了冰冷的寒意。
“啧，能将血魔经修炼到元婴，也算有点本事。”
“不过很可惜，小瑶儿要一个说法，那么你便得给她一个说法。”
墨衍漫不经心地开口，释放威压朝莎妤笼罩过去，嗓音低沉又充满邪魅，看她的目光宛如在看蝼蚁一般。
莎妤瞳孔骤缩，被这股威压差点压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喉头一股腥甜涌了上来。
她到底还是太弱，第一个回合就被人看穿底细，人家动动手指就能灭了她。
三年前在九重天胡瑶瑶说害怕她的眼神，谢砚池就弄瞎了她的眼睛，三年后胡瑶瑶要说法，墨衍便让莎妤必须给一个说法。
莎妤攥紧了缩在衣袖中的拳头，她一定要变强！
胡瑶瑶一脸崇拜地抓着墨衍的衣角，又转头看向莎妤。
她见莎妤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畏缩模样，得意道——
“大婶，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你自废修为，然后和那对母女一起，把这个可怜人好生安葬了，再对着他的墓碑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给他念一百遍往生经，就可以了。”
“哦对了，你们还得负责这个可怜人的家人，他被你们害死了，你们必须赔偿他的家人。”
像是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胡瑶瑶娇俏地冲着墨衍吐舌头：“阿衍哥哥，你说瑶瑶这样做对吗？”
墨衍低头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温柔道：“小瑶儿真是善良又体贴，想得很是周全。”
莎妤看得直想吐。
如果早知道做任务会碰到这么恶心辣眼睛的东西，她宁愿……算了。
还是活着最重要，辣眼睛就辣眼睛吧。
莎妤翻了个白眼，强行按耐住自己要暴走的冲动，对着胡瑶瑶道：“这位姑娘，我好像还没同意吧？你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处置方法，问过我了吗？”
“还有，你知不知道地上躺着的这个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杀他？他刚刚可是打算将这位可怜的少女抓去极乐城的妓院当炉鼎呢。”
“他都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而你却还在这说我杀得不对，怎么，你很同情这个恶人吗？你跟这个恶人是一伙儿的？”
胡瑶瑶瞪大了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先前那对母女就怯声开口——
“我…我们可以替恩人作证，这个吴仁山，平时不知毒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
“我们镇上的人都恨毒了他，这位女侠今天把他杀了，简直就是为民除害啊！”
有了这对母女开口，其他的围观百姓也纷纷开口：“就是就是！吴仁山死得好！他可不是啥好人啊！”
“这位女侠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你怎么还能让她给吴仁山这畜生收尸呢？”
“可不嘛，这畜生也配？姑娘，你可别滥发善心，错怪好人了！”